“崽種，你竟然敢傷我？”

疼的臉泛白的戴維，氣沉沉的盯著封臣淵的臉，夾著外語的聲音，毫不客氣的咒罵。

姜綿綿皺皺眉，雖然有些聽不懂，但是知道戴維一定沒說什麼好話。

但是封臣淵卻直接多了，聞言，他只是淡漠的掃了戴維一眼，然后慢吞吞的拔出手刀，在戴維驚恐又興的目之中，毫不猶豫的再次朝他的小腹上扎了進去。

“唔……”

戴維忍不住悶聲喊，就連眼尾都泛起濃濃的紅。

封臣淵卻仿佛沒看到似的，殷紅的輕啟：“會說話了嗎？”

那架勢，如果戴維再說出一句他不喜歡的話，他便會毫不客氣的扎下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毫不留，絕不后悔，更不懂得什麼做害怕。

戴維那雙藍的濃郁的幾乎要溢出眼孔的興，盯著封臣淵，忍不住呼哧呼哧的呼吸著。

果然，封臣淵和他是同類，是一個沒有心的怪！

是怪，就應該和他在一起才對！

不，他還沒有解剖過怪的模樣，所以封臣淵最適合躺在他的實驗室里，最終的，也最好的宿命就是完他的解剖命題。

呼……他忍不住握了掌心。

“我不會再罵你！”戴維看似妥協的示弱，然后他力的揚起脖頸，仿佛是海里引人沉淪的海妖：“封臣淵，我沒有看錯對不對，你和我一起，沒有心，沒有，你不應該留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你應該和我一起徜徉在理想的世界里，封臣淵，跟我走吧，我會滿足你所有的夢想，只要你跟我一起，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m.166xs.cc

封臣淵……他神未分毫。

戴維描述的世界與他而言，沒有毫吸引力，因為他的世界里有了一個小的影，綿綿就是拽著風箏的線。

但即便沒有姜綿綿，他也不會和戴維一起沉淪。

在他看來，戴維的所有研究和理想不過是一場笑話罷了，無法控制自己的天才，和野也沒有任何分別，更何況，戴維研究戴爾所有果，也不過是背后之人獲利的工罷了。

也就是戴維是一個隨時都可以被舍棄的人。

然而這些，戴維顯然沒有想過，他看著封臣淵，依舊在激的吼：“和我一起釋放你心底的，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就該將所有人都踩在腳下，看著他們在我們手中掙扎，哭泣，暴著觀眾丑態才是最好的事，對不對？”

封臣淵：“……不對！”

“你的腦袋是被泡進屎里了嗎？不然怎麼會如此惡臭？”姜綿綿將封臣淵擋在自己后，原本致漂亮的臉蛋兒此刻覆蓋著一層艷艷的紅，被氣得！

簡直要被氣得炸了！

什麼釋放心底的，什麼踩在腳下，他以為自己是神嗎？神經病還差不多！

“你以為自己是誰啊，還看別人的丑態，我現在就拍下你的丑態給別人看好不好啊？王八蛋，你真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世界啊，我看你才是跳梁小丑，殺死自己父母的卑鄙小人，哪里來的臉在這里大放厥詞，你的上帝是不是忘了給你裝良心，不，我看你就不是個人，白長了一副臉，半點兒要臉的事不干！”

“圓圓是我的家人，我警告你，你在說些有的沒的，我現在就把你送進警察局，不，我要建一個萬毒窟，讓你好好一下什麼恐懼，什麼丑態！”

一口氣吐出來，姜綿綿心底還不解氣。

想了想，又不高興的在戴維臉上啪啪啪拍了幾掌，然后才撇過頭。

“圓圓，我們走！我看他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混蛋，我們現在就讓葉落把他的手打斷，把他打一個傻子，我看他以后還害人！”

原本還有心拷問男人心底藏的，但是現在，姜綿綿恨不得直接將人打死。

竟然敢哄騙圓圓，不將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心底就不舒服。

封臣淵的腳步踉蹌一下，快步跟在姜綿綿后。

他漆黑的眼眸看著氣嘟嘟的小姑娘，看著小姑娘鼓起的臉頰，和眼底的生氣，輕輕的勾了一下角。

或許戴維說的不錯，他也是一個怪。

所以才會在綿綿如此生氣的時候，覺得開心。

他喜歡姜綿綿在意他的模樣。

“圓圓，你以后可不能和他學哦，否則我就不搭理你了，知不知道？”

“圓圓，你聽到了沒有？他說的都是假的，大壞蛋才會做那種事！”

“圓圓，圓圓……”

姜綿綿氣呼呼的停下腳步，鼓著眼睛瞪向封臣淵。

封臣淵腳步倏地停住，終于后知后覺的抬起了眼眸，他看著小姑娘怒氣沖沖的小表，藏在眼底的笑意立刻了下去，認認真真的疑：“綿綿？”

姜綿綿立刻鼓著：“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沒有，你不能跟他學，否則，我就不搭理你了哦！”

聞言，封臣淵的手微微收，認真道：“我不會！”

他不會，這不是承諾，而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實。

因為他最是清楚，綿綿最是厭惡這種不將別人的命當回事的人，因為姜家上一世的覆滅就是背后之人冷酷無，完全不將生命放在眼底的結果。

那在綿綿的心底，是最慘烈的疼痛，是無法越過的鴻。

所以他也絕不會分毫。

“綿綿，你應該相信我，我和他不一樣！”

戴維是一個沒有牽掛的瘋子，但是他卻親手將屬于自己的線遞到了姜綿綿的手心里，而他也不忍心傷害綿綿分毫。

“嗯，我知道圓圓不是他！”

姜綿綿嚴肅的表微微退去，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剛才有些過分。

畢竟圓圓就在邊，最是了解他的。

但是剛才卻忍不住將那些黑暗的過去搬到了封臣淵的上，甚至差點兒朝圓圓發了脾氣。

有些心虛的下顎，眼睛忍不住撇了出去。

“圓圓，對不起！我剛才不該給你發脾氣，不該不相信你！”

“沒關系！”

封臣淵搖頭，他垂下眼眸看著自己掌心里，胖乎乎的小手綿綿。

“我不會和綿綿生氣的！”

“那我也不該那樣！”姜綿綿心底更愧疚了。

封臣淵的本意是讓綿綿心疼，可不是讓小姑娘愧疚不高興的，所以他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你剛才說打斷他的手，傷了他的腦袋對不對？我現在就讓人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