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待的時間和地點,很快就找著了相應的監控視頻。
而且,因為那個山坡人跡罕至,他們又找到了死者遇害那一的泥土、死者的馬扎和毯子等,同時找到了真正的兇。
證據鏈完善了,鐵證如山。
張鑫肯定是出不去了,他媽媽也可以以窩藏包庇罪起訴。
結果一通知過去,許珍當場大吵大鬧起來,一邊哭一邊口口聲聲的嚷嚷:“人是我殺的!你們別找我兒子!人真的是我殺的!你們要槍斃就槍斃我……”
看看這當媽的,再想想當日張鑫的做態,哭的鼻涕直流,嚷嚷“我媽只是一時糊涂”,真讓人心復雜。
張鑫完全就是靠死者的存款起家的,包括他那個小店。
而且張鑫還搞了一個作。
他在上次來那天,就是唐早和杜嫵一起懟崔寧栩那天,把帳戶里所有的錢,合計四十來萬,全都打給了崔寧栩。
還真是深意重天地……只不過還沒攥熱乎,就得追回來了。
是楊曼和郭白過去通知的,楊曼繪聲繪的跟杜嫵形容:“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個表……我跟你說,我都有點同了。”
杜嫵道:“收起你的同心吧,也是當警察的,心里不可能一點數沒有!就是抱著僥幸心理占便宜罷了!”
姜予以拿著一本書回來,一邊道:“還沒進門兒,就聽到你們說話了。”
杜嫵笑著打招呼:“姜哥,你這是買了本書?”
“不是,”姜予以道:“跟小唐兒借的。”
“啊??”楊曼轉回頭來道:“勸你別借小唐兒的書。”
姜予以一邊翻開,一邊隨口問:“為什麼?”
楊曼神兮兮的道:“你會時刻到被頭兒注視的恐懼。”
姜予以起先還沒明白,結果翻了兩頁之后,他就扶了扶額:“行吧,我懂了。”
鄭眉飛也湊過來看了一眼,然后就笑噴了,“哈哈哈!絕了!一本書翻下來,狗糧吃飽。”
連路霄崢都好奇,出來看了看。
然后忍不住一樂。
唐早有一個小習慣,看書的時候喜歡拿著一枝筆,圈圈畫畫。
所以時不時的掀開一頁書,就會看到的小涂。
例如書里提到“犀利”,就把這個詞兒一圈,在旁邊畫一雙眼,一看就是路霄崢的眼睛……甚至有的,圈了個“諸葛亮”,然后在旁邊畫了一只手,手放在欄桿上,手指還著煙,也不知道是不是迷妹視角,還真畫出了幾分氣定神閑的味兒。
大家一邊看,一邊哈哈哈的笑個不停。
楊曼還在一邊料:“我跟你們說,并不是一本書!而是每!一!本!你完全可以從這上面,判斷這本書小唐兒有沒有看過!”
低聲音:“最最喪心病狂的是什麼,你們知道麼?有回我拿了一本唐詩,我想這上頭肯定不會畫了,畢竟頭兒一看就沒文化是不是?結果你們猜怎麼著?我看到了一本畫冊……幾乎每一頁都有!”
按著口,用詩朗誦的語氣道:“看來我們頭兒,在小唐兒的眼中,是如詩如畫的。”
路霄崢笑罵:“滾!”
大家簡直笑的肚子都要疼了。
唐早抱著一大瓶堅果進來,就看到他們笑這樣,立刻道:“怎麼了怎麼了?”
興致的湊過來,等著聽八卦,一邊還把堅果讓給人吃。
路霄崢笑著點了一指頭:“你說怎麼了,這些混蛋在笑你!”
唐早愣了下:“我有什麼好笑的?”
然后楊曼一說,唐早就郁悶了。
幽幽的看著楊曼:“曼曼,你以前不是這麼對我的。”
“哦!”楊曼抓了一把堅果,一邊吃一邊笑道:“因為我結婚了麼!所以也開始重輕友了!”
唐早:“……”
大家正嘻嘻哈哈,葉歸寧忽然收了笑,一下子回到了機子前頭。
路霄崢察覺到了什麼,迅速走過去,果然又是林蔓在打電話。
林蔓聽上去十分暴躁,一接通,就聽道:“你到底要不要幫我?”
judge道:“蔓,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林蔓道:“你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到底要拖到什麼時候!我告訴你徐詩哲,你再這樣敷衍我,我就豁出去魚死網破!”
徐詩哲?這是judge的真名?
路霄崢和姜予以迅速對視了一眼。
judge安道:“我一定盡快回去!”
“呵!呵!”林蔓冷笑道:“我給你三天時間,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去自首……反正我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judge道:“,你冷靜一點。”
“我不!”林蔓道:“要不你就別回來了,我其實還想看看路家人的表的……”神經兮兮的笑了幾聲:“對,我不要去自首,我要先去路家,我要告訴他,你老婆是我弄死的喲……”
judge沉默。
林蔓又道:“其實我就不懂你在磨磯什麼,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再多做一次又怎麼樣?當年我們殺死孫立強,殺死林琬琰,不都沒有人發現麼?這一回,不就是個法醫麼,你就怕了?”
路霄崢緩緩的吐出來一口氣。
之前他就曾經有過這個懷疑,如今,倒是確定了。
孫立強,是林蔓的丈夫。
據說是個終極狗,對的不行,林蔓跟別人勾搭上,傳的風風雨雨,林蔓想離婚,他死活不離,后來病死了。
居然是被他們害死的??
這一回的電話,信息量還真是驚人。
林蔓又說了許多。
最終,judge答應,三天之給答復。
姜予以抬頭看著他。
路霄崢有點皺眉。
現在的問題就是,要不要立案。
后續很可能會出事,立案調查,調度方便,但,做為近親屬,他有可能會被要求回避。
但是怎麼說呢,到時候可以不掛名,只干活。
路霄崢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路霄崢回了一趟大宅,跟路老爺子商量了一下。
然后就從老爺子那一邊,托關系報了案,然后再轉到市局這邊,只是知道的仍舊只有這幾個人。
唐早問他:“徐詩哲,查到是誰了嗎?爸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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