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繼東送了李教授回來,看這邊烏泱泱像趕集一樣,立刻就是一拍手,“聊夠了沒有?聊夠了干活!”
大家這才各歸各位,眼看到了中午,大家短暫休息,一邊低聲流案,有了黃文蓓的“帳單”,又有不人牽扯進來,這個案子真的是鬧大了。
有個警員低聲玩笑道:“這說明了一個道理,不管什麼組織,重要崗位不要用人。”
杜紅一聽就火了,瞪眼道:“什麼意思?你瞧不起人?”
“不是不是,”小警員秒慫:“我就是說在這個案子里,因為人比較仔細,想的比較多,所以才會錄下高世博講課,然后反復的聽,所以我們才能有證據啊!”
他弱弱的補充:“這真的要,要謝上帝……謝媧造了人啊!”
這求生,大家都被逗樂了,連杜紅自己都笑了。
青市這邊幾個人坐在一起,路霄崢跟姜予以商量著下一步,商量完了,姜予以又想起什麼來,低聲跟路霄崢道:“你那個房子,我打算買下來,等我回去,我們再商量一下。”
路霄崢不在意的嗯了聲,唐早道:“怎麼忽然急著買?難道是嫂子有二寶了?”
姜予以樂了:“歷害,一猜就中。”
“恭喜恭喜,”唐早道:“那等我們回去就把東西收拾一下。”
姜予以道:“那就謝了,我們也不打算裝修了,你們收拾好了,我就讓苒苒先搬進去住,到時候上班近,連馬路都不用過……”
兩人說話,路霄崢一直沒,唐早有點奇怪,抬頭看了他一眼,路隊正皺著眉頭看,忽然把手肘搭在肩上,看著意味深長道:“媳婦兒,人家連二胎都有了啊……”
唐早:“……”
下午六點的飛機,唐早一直以為路霄崢會戰到最后一刻的,沒想到吃過午飯他就帶回去了,然后一家人聊了一會兒,他又單獨跟秦澤沛聊了個把小時,看爺爺的表,就知道他是滿意的。
不要說啥沒時間沒必要沒想到,真正的重視,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唐早實在是喜歡路神在正事上這個靠譜勁兒,忍不住就想黏著他。
然而這一趟回去,還有一只大燈泡周磊落,而且周磊落還開啟了迷弟模式,全程亦步亦趨的跟著路霄崢,連頭一次坐飛機的興勁兒都給掩過去了。
三個人坐的普通艙,三個人在一排,等上了飛機,唐早每次側頭,都能看見周磊落雙眼卜愣卜愣的看著路霄崢,忍不住道:“周磊落!”
混街面的小頭頭沒覺到全名殺的威力,不舍的把眼神兒從偶像上轉過去:“姐?”
唐早道:“路神今天洗過臉了。”
周磊落茫然:“啊?”
“你要不要一?”
周磊落表瞬間驚恐:“我為什麼要……”
唐早道,“不你靠這麼近干什麼??”
周磊落:“……”
路霄崢笑的不行了,摟住媳婦兒親了一口,周磊落終于意識到了什麼,嘿嘿笑了兩聲,轉過頭去。
其實去京市這幾天還忙的,但總覺像度了個假一樣,再見戰在第一線的階級兄弟,就十分愧疚。
幸好家里老中青三代都有萬能助理,他們自己倒是輕裝回歸,買好的禮跟他們前后腳也寄到了,于是等第二天上了班,連周局都收到了兩只烤鴨和一條可以送媳婦的京繡圍巾。
路隊提上去匯報的時候周局都震驚了,來回打量了他三遍:“行啊,你小子上了趟京城懂事兒了啊!還學會送禮了。”
路隊拉過椅子來坐下,笑嘻嘻的道:“順便陪媳婦兒回了個娘家,為了留住我這麼個好婿,家里肯定得周到點兒啊。”
周局被他一句話說的,瞬間消了聊天的興致,瞪了他一眼:“行了,趕說正事!”
唐早給法醫室和刑偵隊都送了小禮,連二線都有,整的跟省親歸來一樣,大家守著一堆京八件驢打滾,吃的不亦樂乎,唐早看高飛飛進來甜甜的打了個招呼,然后順了一盒點心出去,忍不住了楊曼:“有變化嗎?”
“啊?”楊曼正吃著驢打滾:“高飛飛?算是有點兒吧,”抹了抹上沾的豆面:“現在不對所有人撒了,只對男人和有用的人撒,其它的沒什麼變化。”
唐早嗯了聲,認真的道:“也就是說,其實催眠,并不能改變本。”
“不是吧?”楊曼忍不住好笑:“你走火魔了啊?準備學學?”
“也不是,”唐早道:“就是覺很有意思。”
正說著,路霄崢也回來了,一進來就問:“高世博審了麼?”
“哎,頭兒,”鄭眉飛趕迎過去:“你不說我都要忘了,姜哥接過一次,這個高世博,特麼的簡直就是個神經病,不吃,不管你說什麼都像沒聽到一樣,淡定的很。倒是問了兩句話,一句是,薛白璧的案子開庭時他能去嗎,一句是,唐早回來了嗎。”
“啊?”唐早正跟楊曼說話,一聽到這句十分詫異:“問我?”拍了拍:“不會是恨上了我吧?難道還沒放棄要殺我?”
路霄崢冷哼了聲,然后:“走,去看看。”
兩個人就把高世博提了出來,進了審訊室,高世博看上去仍舊儒雅而從容,完全沒有因為陷囹圄而頹然,見到兩人進去,他點了點頭:“你回來了。”
唐早和路霄崢迅速換了一個眼神,唐早道:“高教授。”
高世博抬了抬手,阻止了繼續說。
他非常淡定的道:“我就一個要求,薛白璧的案子判的時候,我要在場。不管判的結果如何,等回來之后,我就把你們想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他抬起眼睛來看著他們,已經松馳的眼皮半遮了眼睛,看上去多了些郁:“不要跟我耍那些刑偵技巧,沒用的。世上當然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會催眠,但是你們就算請別人來,要得到口供也需要時間,而且,拼拼湊湊得來的東西總有,何如我全部告訴你們?”
他微微一笑,有竹:“反正我出不去了,我會把整個群狼,所有人的信息全部告訴你們。這個換,你們不吃虧。”
這是他第一次親口承認他與群狼的關系。路霄崢微微瞇眼,考慮了一下:“我會向上級申請。”
高世博和藹的微笑:“謝謝。”
唐早卻道:“你說的薛白璧的案子,是指哪個案子?是關于當年事的判決,還是殺人的案子?”
高世博道:“當然是當年的事,至于的判決,你們如果愿意告訴我,我會很激。”
啥“當然”是當年的事?那是薛白璧的執念,而高世博更重視薛白璧所重視的,而非的安危?是否因為薛白璧重視這個,超過生命?
唐早當時就想說,如果這都不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警草小甜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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