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秦家的保鏢抓住了兩個,兩輛車里各有兩個,算起來,人前前后后抓了足有兩位數了……群狼組織里的那些“狼”就算是土里種出來的,也算是遭遇重創了吧?
秦昕庭是直接找的張晉明的上司,張晉明過來之前,本沒想到跟唐早這事有關,他有些不贊同:“為什麼不報警,太冒險了!要不是恰好有校的學生經過,還不知道況會怎麼樣!”
秦昕庭是在唐早被抓起來的時候跟張晉明認識的,他天生自來,這次見面已經宛如多年老友,笑容可掬的道:“我們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啊!這不是過來才知道事嚴重,馬上就報警了啊!校的學生過來,這不是湊巧了麼?這就老天有眼啊!”
校生是湊巧?這種事會信?唐早無語的看著天,小叔和哥哥,絕對是電影看多了,整的這一環扣一環的,就跟唱大戲一樣,看表還得瑟。
不過這做派,在警察看來的確是太來了,萬一人家有槍呢?萬一是亡命之徒,不管不管下車就砍人呢?校的學生畢竟只是學生!無辜的路人甲!幸好沒出事!
所以決定這事兒就這麼瞞下來吧,連路神也得瞞著!
于是等一行人到了市局,路霄崢就聽到了一個工減料版的故事,充滿了巧合和迫不得已,路隊垂眼聽完,看了媳婦兒一眼,呵了一聲,屈起手指敲了敲頭,轉就走了。
唐早心虛的捂了捂口。
在這個過程,有一個人,被有意無意的忘了,就是唐早的生母劉玉華。
市局里一通忙,唐早過去跟葉歸寧兩個打了個招呼,聊了幾句閑話,還沒等拐到主題,葉歸寧就樂了,低聲笑道:“你聽……”
唐早一愣,然后就聽到一片忙碌中,一個人聲音正大聲道:“胡說八道,什麼寨夫人,老娘要當也是當老大!”
唐早:“……”
抬頭看過去,就見到了一個卷發的警,長的鵝蛋臉深眼窩,艷麗的長相。但是!沒白沒沒漂亮!唐早莫名的有點開心,悄悄彎了一下,然后就見路霄崢隔著一屋子人,沖了然的挑了挑眉。
旁邊的林繼東沒注意他的神,正笑道:“我當了十幾年警察,還頭一回趕上這種大收,你們快把人家連鍋端了吧?”
路霄崢眼睛還看著唐早:“我跟我媳婦兒再去審審楊君?我覺得這個楊君在組織地位一定不低。”
“我覺得可以試試,”林繼東考慮了一下:“他滿以為已經得手了,正在得意,讓你媳婦過去個面,對他是個打擊。”
路霄崢就過去了。唐早倒是樂意幫忙的,這兩天在家里過的很爽,但忙慣了,乍一閑下來,總有一種兄弟們在苦只有福的覺,怪過意不去的。
兩人直接去了審訊室。
就在剛剛,他們從楊君耳道里取出來一個型對講機。楊君表面上雖然還很淡定,但眉微微扭曲,閉,角隆起,據孫濤說,這代表他有些不安。
唐早一進去,楊君就吃了一驚。
唐早笑瞇瞇的坐下了:“沒想到吧?我沒有被綁架,而且我們還抓了六個人喲!你們群狼的人還真多呢!”
楊君的眉緩緩的下,看著,唐早道:“我猜,你是想綁架了我,然后要挾路霄崢對不對?”楊君不答,又道:“你上沒有案子,覺得不說話我們就沒法拿你怎麼樣?還是你覺得沒了路霄崢,就沒有人再對‘群狼’追究到底?”
楊君的抿的的,雙眼發狠,拒不回答,唐早卻始終悠閑的:“我不得不告訴你,你這個想法太天真了!這事兒已經鬧大了,現在整個華國,都知道了群狼,目前京青兩地聯手,正準備把你們一網打擊,哦,其實現在也差不多了吧?你們的人,真的有這麼多嗎,我不信的……”
要知道,楊君這種戒備和崩的狀態,是不能持久的,而唐早長相甜,毫無攻擊,聲音又綿綿的,不管在說什麼,都會人不由自主的松懈下來。
在唐早說話的時候,路隊一直在旁邊做記錄,沒用電腦,用手記,頭都沒抬過,好像他就是個速記員。
林繼東在單向玻璃外頭看著,一邊笑道:“沒想到這倆人審訊是這種風格,我還以為這個路隊,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做主導。”
孫濤也沒進監控室,他正目不轉晴的盯著楊君的面容:“他在等待時機。這個警的親和力實在是強,難得聲音也和,有天賦的。”
正說著,就聽路隊頭也不抬的道:“沒有案底跟沒犯過案是兩回事,不是取了指紋和dna麼?查查才知道。”
這句話非常的突如其來,完全像隨口一說,可是楊君的臉一下子就變了,手銬不由自主的互相敲了一下,甚至下意識的換了換姿勢,雙眉向中間拱了起來。雖然他迅速低頭,但是一幕還是被孫濤兩人看了個正著。
兩人迅速的對視了一眼。
孫濤忍不住道:“這個路隊,也是個天賦型選手。”
林繼東一皺眉:“老孫,這話我不聽,這些全都是多年一線打拼的經驗,不能天賦!”一邊說著,他趕轉,找人翻舊案去了。
里頭,唐早不不慢的重新開口:“其實我有點奇怪,你們這個組織到底是怎麼做到這麼大的,怎麼網羅了這麼多人,而且居然這麼久都沒有出馬腳,你們是怎麼做到既有生意,又能保的,組織者算是有點意思,但那又怎麼樣呢,天網恢恢疏而不,如今也到了清算的時候了……”
這句話,實在是太有門道了,雖然楊君努力埋著頭,但因為剛剛被路隊一句話刺激過,他注意力正高度集中,所以緒難免被每一句話牽,出種種掩飾不住的微表。
孫濤已經徹底被勾起了興頭,他又走近兩步,幾乎在了玻璃上,一眨不眨的盯著楊君看。
路隊又冷不丁了一句:“不說是吧?你們真的是鐵板一塊的話,那你現在就不會在這兒了。”
一提到這個,楊君忍不住憤怒:“周偉強這個兔崽子!老子特麼的不會放過他的!”
“咦?”唐早奇怪似的道:“放狠話有用?你現在還能不放過誰?你連只螞蟻都不死……因為要死螞蟻,起碼得先有一只螞蟻。”
這時候來這麼一句話,似乎搞笑的。
但這句話的作用,就在于這個,就是這種“不管在什麼心下,都會有點好笑”的覺,或者哪怕是啼笑皆非,的目的都達到了,沒有人的神經的起這麼無數次拉又放松,放松又拉,當他的緒跟著們走,距離崩潰也就不遠了。
孫濤忍不住自言自語:“這就是一種天賦!難得的天賦!”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警草小甜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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