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宗政爺要暗自對我們老兩口下手?」
霍斯臣:「若我想出手,不會出面。」
這話有點囂張,但在理。
白老太太怔然幾秒,眼底浮現疑。
那他們什麼意思?
剛剛傅家人也在,有些事黎蘇蘇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所以憋屈離開后,篤定白老太太當夜會回北臨,就在他們必會經過的路段堵著。
果然——
攔住了。
直接了當地開口:「聽說白老太太五十年前,丟了個孩子。」
看見對方輕蔑的眼神變了,先是震驚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接著滔天憤怒襲來,白老太太怒不可遏。
丟的那個兒,是這輩子最大的心病。
也是最心痛的事。
白家幾乎把它當做忌,沒人敢提及。
可是黎蘇蘇!
不僅調查了白家,還用這件事刺激!
白老太太滿臉寒霜,緒激地瞪著:「你想說什麼?」
幾乎肯定,對方想用這件事,報復自己。
黎蘇蘇有點無語。
才沒這麼惡毒!
「除了肩膀上的胎記,那個孩子有沒有其他證明,可以證實就是白家的孩子?」
「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白家找孩子,找了五十幾年都找不到。
難不有這個本事?
若真有,就算用兒威脅,白老太太認!
黎蘇蘇冷笑:「您以為我是做什麼?我沒那麼閑,為了報復白家,特意幫你們尋找丟失五十幾年的孩子。」
突然,白老爺子上前一步:「你、你是不是見過肩膀上有胎記的人?在哪裏?」
白老太太猛地怔住。
不敢置信地看著丈夫,接著視線轉向黎蘇蘇,表變得激起來:「你見過?你看到過那個胎記?」
黎蘇蘇想撇,但忍住了。
「胎記是會隨著人長大,發生改變的。一個胎記,並不能證明什麼。」
白老爺子開口:「只要黎小姐告訴我們,那個人在哪裏,其他的事我們自己來。若真找到音容,白家會激你的!」
白老太太卻突然,像被潑了一盆冷水。
徹底冷靜下來。
黎蘇蘇怎麼可能幫白家?
恨不得白家給養父償命!
「老頭子你別瞎激,音容失蹤五十幾年了,我們費盡心機都找不到,怎麼可能見過?」
意思是,懷疑黎蘇蘇打聽到了這件事,為了報復白家,故意騙他們老兩口有白音容的消息。
黎蘇蘇:「你們不信算了。」
作勢要走,白老爺子卻心存一希,總覺得不像那麼惡毒的孩子。
會拿那種事,騙兩個老人。
「音容出生的時候,右腳腳底有一顆痣。」
黎蘇蘇僵住。
一個是巧合,若兩個呢?
媽媽腳底的痣,無意中見到過。
突然如鯁在,心複雜地看著白老爺子:「什麼樣的痣?」
白老太太生氣:「同說那麼多做什麼?哪怕真見過音容,也不會把的下落告訴我們的!」
說著,強勢將丈夫拉上車。
現在迅速回北臨,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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