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盛夏和時晏京回到了兩人的新房。
盛夏還是沒忍住,“你難道不擔心紀長河一怒之下,真的就不跟你合作了?”
時晏京笑了,將視線從攤開的書移開,“擔心啊。”
“畢竟,紀家和時家這麼多年,還真有很多項目都是一起合作的,如果他要撤資,就公司目前的況而言,可能真的會傷筋骨。”
“那你剛剛怎麼還用那種態度對他?也不阻止我一下?你就不擔心我惹了他,再給公司帶來大麻煩?”
盛夏挑眉問道。
時晏京手將人攔進了懷里,語氣溫,“我不覺得你哪里做錯了,就算是你做錯了,你是時太太,錯了我也會把它變對的。”
這一刻,盛夏角不住上揚,被人護著,被人無條件的寵,這種覺真的太好了。
“你別擔心,緋聞的時候我已經跟陸哥說好了,馬上就能解決,不會繼續影響公司的價。”
時晏京眉間微蹙,直接封住的,讓無法發聲,無法說出那個令他討厭的名字。
*
震驚!陸玫之車禍另有!
這不是營銷號曝出來的,而是警局的方賬號,大家都以為陸玫之在參加婚禮的路上出了車禍,只是意外。
所以,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盛夏在婚禮當日去醫院看陸玫之上了,進而才引出盛夏和時晏京的種種猜測,導致時氏集團價波。
可是現在,陸玫之的車禍竟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為之,這質就惡劣了。
警方查到背后的指使竟然是紀家那個千金大小姐!
這消息一出,就跟炸彈一般,那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巨大。
盛星娛樂和盛夏的個人工作室合并,公關部門當真是非一般的強大,消息一出,立刻運作了起來。
什麼紀舒雅和時晏京過往的恩怨糾葛。
什麼兩人曾經有婚約,卻取消了,當然,也不是白取消了,為此時晏京拿出了他在時氏集團5%的份,可以說是天價分手費了。
在之后就是紀舒雅怎麼不甘心,怎麼執著時晏京,而一直被時晏京追求的盛夏因此又遭遇了紀舒雅多次明理暗里的算計。
這次更是不甘心時晏京和盛夏結婚,便設計陸玫之出車禍,想讓盛夏缺席婚禮,剛好在婚禮現場的,正好可以頂上,解決婚禮暫缺新娘的危機,以此達目的。
可是,卻沒想到,盛夏并沒有第一時間就去了醫院,而是安安穩穩進行完了儀式,這才去的醫院。
這讓紀舒雅計劃全盤落空,最后也就只能放出幾張照片,利用輿論,破壞兩人之間的。
現在陸玫之已經起訴,紀舒雅作為事件的始作俑者,故意傷害罪,肯定跑不了了,上了法庭,妥妥的判刑。
這些過往的新聞一條條的搬出來,有理有據,有圖有真相,就算是紀家想要危機公關,都公關不了。
網友吃瓜吃的很是歡樂,除了貴圈太,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一個驚天大瓜,持續了一個星期,紀家的票也因為這件丑聞不停下跌。
至于時氏集團的票,早在真相揭的第二天,就已經停止下跌,漸漸回升了。
對于時氏集團來說,這種危機來得快,去得也快,原本對時晏京娶了這麼一個娛樂圈的明星很有意見的公司高層和東,也都閉了。
長眼睛,有腦子的人都能看得出,在這件事里,盛夏是主導的那一個。
不手則以,一手就直要,下手快,狠,準,直接將人送進了局子里,這份心和手腕,即便是這些豪門千金,拎出來有一個,算一個,能做到的一個掌都數的過來。
盛夏表現出來的這份果決,就讓一些高高在上的豪門家族的掌舵人,不再拿的出說事兒。
解決了緋聞和時氏集團的危機,盛夏的心眼可見的好了不,只不過時晏京的心就沒有那麼好了,尤其是在看到陸玫之的時候。
陸玫之出院當天,請了盛夏和時晏京吃飯。
地方清幽,大廚的手藝也很好。
時晏京一掃桌子上的菜,全都是盛夏喜歡吃的,他記憶力好。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看到時晏京,陸玫之故作惋惜。
“這次的事你也算是無妄之災,你專門過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婚宴沒吃,這頓應該我們請。”
時晏京眉眼含笑,看上去溫和無害,但是陸玫之知道,這只是表象而已,這人的心機城府,謀劃手腕,可不比任何一個人。
三人落座,氣氛還算和諧,除了兩個男人時不時的針鋒相對。
“聽說你一直遲遲沒接新本子,是拿到華納影后之后,不想再拍戲,想直接退圈嗎?”
陸玫之問。
“好本子太難找。”盛夏有些無奈。
“是好本子難找,還是,時太太這個份限制了你選本子?”陸玫之雖然眼中帶笑,但是看向時晏京的目,很犀利。
“你多慮了,我不干涉夏夏的事業,喜歡拍戲,拍什麼戲,全都由自己決定。”時晏京好脾氣的說。
“呵呵,時總說這話不心虛嗎?你真不介意夏夏接一些親熱戲份多的劇本?你不介意,時家能不介意?”
陸玫之說的很慢,一字一句,都帶著紳士的意味。
時晏京這次沒立刻回答。
陸玫之又看向盛夏,“做一個好演員,驗不停的人生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曾經,你為了他,放棄了。現在你有了,有了作品基礎,更有了國際a類的大獎,反而要為了他,再次放棄?”
盛夏挲了一下高腳杯,笑的漫不經心,“別說的那麼嚴重,有好本子,我還是會接的。”
“陳紅的新本子不好?那麼彩的劇本,按照你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來,這個本子比你拿了華納影后的那個本子還要好上幾分,只要你接了,很有可能再網上走一步!但是你把機會讓給了周舟。”
陸玫之審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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