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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追妻太上頭了》 第195章 你可以以身相許

阮安夏聽著他這樣說,才總算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能被救出來。

便只低聲說了一聲,“謝謝”。

好長時間車廂都格外安靜,兩個人都坐在那一言不發,似乎連氣氛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直到前座的風颯轉過來,“阮小姐,這是你的手機。已經修好了。”

之前阮安夏的手機在被綁架的時候在了外面,然后被風颯幾人收了起來修好。

現在正好歸原主。

“謝謝。”

拿過來便開機。

里面立刻出現一大堆消息。

一時間本看不過來。

“報個平安吧。”男人低聲提醒。

便直接應了聲。

“好的。”

好多人的消息一時半會的也回不清楚,便索在朋友圈里直接發了一條所有人可見的。

“我平安了。”

幾乎就一分鐘時間,點贊回復便已經有了十幾二十條。

“人沒事了嗎?”

“你現在在哪?是誰救你出來的嗎。”

“該死的,綁架你的人究竟是誰!”

“簡直沒王法了。”

有一部分是知道的同學,還有些發出問號的,則是完全不懂的陌生人。

空氣里著幾分暖意,比起先前的冷氣息,現在的一切好像和緩了不

阮安夏笑了笑,臉蛋上難得多出了幾分和煦。

過了一會之后便直接將手機收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要給秦燕發消息,而這一點剛剛已經做好了。

“所以現在,我又欠了你一次。”

聽到開口,薄云牧眉眼微微揚了一下,俊臉上著一些冰冷冷漠的氣息。

而后便緩緩從前面看了過去。

“所以呢?”

他在等。

阮安夏看出來了。

這個男人分明是在等自己對他說話,想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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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臉稍稍頓了一下,有那麼點僵

“七爺應該不太需要我的幫忙,所以暫時還沒想到。”

“確實,你也并不能提供給我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薄云牧冷冷哼了一聲,像是有點瞧不起的樣子。

這讓阮安夏臉

可好在并沒有生氣的意思,便直接笑了下,“是,那我只能在心里好好謝一些七爺,如果可以的話,為七爺您燒點香。”

“你可以試著做點別的。”

薄云牧索直接挑明了。

“比如以相許。”

空氣瞬間陷岑寂。

阮安夏是真說不出話的這會。

有點懵。

臉上的笑容也顯得有那麼一點尷尬。

而后便只能扯開笑了笑,眼神里多了幾分無辜,“七爺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這話我已經聽過無數遍了,你換個新鮮點的說辭。”

阮安夏懵了一下。

過了好一會才終于搖搖頭,“這個恐怕不行。”

“畢竟康威抓了我,想要的也是只是我手里的藥方。可七爺開口就要我的人,豈不是虧了。”

薄云牧一怔。

語氣變得森冷,盯著的黑眸里也頓時多了幾分涼意。

“所以,嫁給我讓你覺得虧了?”

“跟我在一起,你覺得委屈了?”

“是的。”阮安夏直接點頭。

干脆利落的兩個字,將男人氣得半死。

那一刻薄云牧的臉都快要扛不住了,整個人僵的不像話。

甚至連臉頰線條都是的。

“七爺平日里工作繁忙,沒時間顧及我,跟著你不能再委屈了。”

薄云牧皺眉。

他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整個人臉上都寫著不敢置信。

“所以一開始,你就是為這個跟我分手?”

“算是有一點點理由,但并不是全部。”阮安夏臉頰上著些許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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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從旁邊看了過去,可窗戶全部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便只能低聲道,“其實很多時候我都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們就算兩個人呆在一起,我們的心也并沒有在一塊不是嗎。”

“怎麼不在一塊?”

薄云牧皺了眉。

“我們甚至靈合一……”

“咳!”

阮安夏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鉆進去,臉在那瞬間就紅了。

好長時間男人都沒有說一個字,便只是坐在那,連看向的眼神都充滿了怨氣。

“這些事就不用再提了吧,都過去了。”阮安夏輕描淡寫地揭了過去,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可就算是這樣,也依舊讓男人渾上下都很不舒服。

他微微瞇起眸看過去,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你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了?”

“哈?”

這話題轉換實在太快,讓阮安夏一時間本沒反應過來。

只能一臉莫名其妙地朝對方看過去,“什麼意思啊。”

“我哪里有別的男人。”

“既然沒有,為什麼我不行。”

薄云牧臉沉到了極致,那模樣好像要吃人一般恐怖。

“我長得不帥?”

“當然不是,七爺這張臉,比外面的男明星還要帥。要是你想,可以迷倒萬千。”

“那就是我還不夠有錢,砸不暈你。”

阮安夏,“……”

都無語了,只能抬手額。

“咱就是說,要是七爺您如今的價都還不夠有錢的話,這個世界上還能說有錢的人,應該不超過一只手吧。”

“很好。”薄云牧似乎已經自己得出了結論。

“既不是我長得磕磣,也不是因為我不夠有錢。或是對你不夠大方之類的問題,那就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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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都開始好奇了。

這男人反正自說自話的,能把事說得那樣明白。

“因為我活不夠好。”

阮安夏,“……”

有那麼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明明白白能聽到的,卻又分明沒錯。

他的確是在說,他活不好。

“你沉默了。”

薄云牧臉徹底鐵青,他甚至是低吼出聲的。

“所以你沉默了!!”

阮安夏,“……”

“這種事到底有什麼可影響的,你至于嗎?”

“至于!”男人忽然有些小孩子脾氣上來了,氣急敗壞地盯著,“你本不知道我有多生氣,所有人都知道,那方面和諧的夫妻,本不會離婚,更不會輕易分手。”

說完之后。

阮安夏徹底無言。

好長時間空氣里都十分僵

掀了掀是沒找到說話的機會。

便只能繼續保持沉默。

然后看著他。

男人滿臉傷。

要不是他現在雙殘疾,說不定真要直接跳車跑下去,才能緩解現在的尷尬。

阮安夏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能安傷的心靈。

便只能低了聲音,出手他。

“不是……”

臉有點紅。

“你厲害的。”

除了你第一次。

阮安夏默默在心里補充了一句,想著男人畢竟也有那麼頭一次的驗,當時發揮差一點也很正常。

“當真?”

男人俊臉上還是滿臉的狐疑之,顯然是不相信的。

只能點頭。

“恩阿”了一聲,“真的。”

薄云牧便盯著看了好一會,可是過了很長時間都沒有開口說話。

“真的是真的嗎?”

“當然啊,這種事我沒必要騙你。”

男人卻還振振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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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有很多人都會騙人。”

“那是他們還在一起,在床上騙人也是很正常的。可現在我們都分手了,我騙你干嘛呀。”阮安夏實在無奈,“再說了,不厲害又不是不行,不厲害就多練就好了。”

多大點事。

怎麼搞的好像天塌了一樣。

薄云牧臉這才稍緩了一些,可過了一會又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低聲開口。

“可是你也沒有比較的機會,說出來也不足為信。”

“怎麼……”語塞。

等了幾秒鐘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是是是,我是沒有比較的機會。那我現在就去找個男人試一下,然后比較好結果告訴你?這樣你才滿意?”

“你敢!”薄云牧在那瞬間心態都要炸了。

他惡狠狠盯著面前的人。

“你敢去試,我弄死你。”

就那樣兇殘冷漠的樣子,讓阮安夏實在無語。

便掀了掀看過去。

“別討論這些沒意義的東西行不行。”

皺著眉。

整個人臉上都著不滿,“你救了我我很激,但我們該分手就已經分手了。沒必要繼續談這些。”

“七爺,到了。”

車子已經停在了半山莊園門外。

阮安夏打開門往外看了一下,“怎麼來你家了,我得回去呢。”

“你回哪去?還嫌盯著你的人不夠多?”薄云牧沒好氣地瞪了一眼,便讓風颯推著自己進去了。

“那張藥方的事現在已經傳遍了,如果沒有出康威這檔子時。這幾天盯著你的人至也有七八個。我敢說放你回去,明天這個時候你又不知道被誰給綁了。”

阮安夏,“??”

“不是,真沒王法了嗎?我報警讓人保護一下行不行。”

“保護你一時,能保護你一世嗎?你不上班?不出門?不社?你邊的人都不需要保護?秦姨怎麼辦。”

一連串的問號讓阮安夏差點反應不過來。

只能怔了原地,急急忙忙跟在了男人后走進去。

沒一會便到了書房。

中間是一個人都沒遇上的,整個半山莊園都干干凈凈。

“你們的那些傭人呢?”

平日里每層樓都會看見不人在這里窗戶之類的,大家每天都很忙,有做不完的事

或者說,因為半山莊園開的工資足夠高,所以他們總得顯得自己忙碌一些,不然豈不是白拿工資。

畢竟在這里,是負責打掃的人就有好幾個。

“都辭了。準備換新的。”

“全部嗎?”

“嗯。”

薄云牧點了點頭,轉過看著

“老太太的事是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所以今天的救命之恩你也不用還,就當扯平了。”

“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救命可是真的救了的命。

但老太太那點事,只是舉手之勞。

何況……

“老太太本來就是我的病人。”

薄云牧便抿了抿,半晌沒說話。

“隨你。”

好長時間他都沒有再說話,直接進了書房里。

進去之后便立刻從椅上站了起來,冷冰冰地掃了一眼,本沒有多說一個字,轉就走到了浴室里。

一邊走還一邊把下來,隨意扔在地上。

阮安夏看的頭疼。Μ.166xs.cc

“七爺,您也是個面人,不至于這樣扔吧。”

便只能跟過去,他扔一件就撿起來一件。

好長時間薄云牧都沒搭理,只是了之后徑直走到浴室里。

嘩啦啦的水聲灑下來,讓阮安夏的心也跟著有些混

隔著玻璃門,約約還能看見里面有一道模糊的影。

瞬間有點失神。

其實一直都知道的。

薄云牧對很好,不論怎麼鬧怎麼要求分手,男人一直都沒有真的生氣過。

如今遇到危險,第一個過來救的,也只有薄云牧。

可就是這樣,阮安夏依舊沒辦法勸說自己放下一切顧忌和他在一起。

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媽媽是什麼樣的況。

那樣的宅門深院,是們母倆能適應的嗎

就算能適應。

以后全部都仰仗著薄云牧過活,誰又能保證他會一直自己。

男人的,太廉價了。

曾經阮釗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無微不至,每天甜言語,細節滿滿。

就算是外公都沒發現他的偽裝。

也不得不說一聲,他確實真心。

可然后呢。

然后他在外面早已有了別的人,而這一切并不影響他照顧媽媽,并不影響他在們母倆面前扮演一個好父親。

阮安夏頓時有點心涼。

只能頓了頓,將這些奇怪的心思甩在腦后。

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輩子從母親上學到的唯一教訓,就是永遠不要仰仗男人鼻息而活,永遠不要失去自我。

思忖間,水聲停了。

可是好一會都沒有看到薄云牧出來。

頓了頓,剛要走過去,就聽到里面傳來聲音。

“去幫我拿服過來。”

“什麼?”

沒聽清。

薄云牧便直接將浴室門打開。

上是連浴巾都沒圍的。

黑著一張臉盯著毫沒有一丁點不好意思,就這麼大剌剌站在那。

“讓你幫我把服拿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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