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唐小雅還滿臉的疑茫然,嘀咕著這個地方怎麼會出現這樣一座破爛的石牢之類的。
我深吸一口氣,緩了緩心中的慌,問道:“你上次來這邊,是什麼時候的事?”
唐小雅眨眨眼睛,有不確定的語氣說道:“大概二十年前,那時候和老板送一批亡魂過來,來到這邊的時候沒有見到這里有這樣的破爛石牢……”
說這話的時候,唐小雅還小心的出手了一下那座破爛斑駁的石牢。
“嗡~”
就在唐小雅的手到了那座破爛斑駁的石牢瞬間,那座巨大的石牢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怪異的嗡鳴。
跟著,就看到那座破爛的石牢以眼可見的速度化為齏,同時石牢中的那些銹跡斑斑的鎖鏈也隨之不斷的湮滅。
整個過程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足有三間屋子那麼大的石牢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在我們面前消失了。
“這玩意這麼脆弱!”
唐小雅很無奈的說道:“我就了一下而已,也沒用多大的力量啊!”
我沒有理會,走進了那堆齏之中,在那堆齏中翻找著。
“你在找什麼?”
唐小雅微皺眉頭說道:“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咱們還是盡快去找那小孩吧!”
我仍舊沒有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只不過是心中有種莫名的覺,那種覺告訴我在這堆齏之中有一種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在。
我相信我的直覺,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這樣做。
幾息之后,我察覺到了兜里的破爛磨刀石有點異,順手掏了出來。
磨刀石上面的那張黑符閃爍著微,然后就看到邊的那些齏之中飄浮出了很多黑的細小顆粒,像是被我手中的磨刀石吸引了似的,不斷的朝著磨刀石這邊涌來。
接下來,破爛殘缺的磨刀石上面的一些細小殘缺的位置,漸漸的被這些黑的細小顆粒彌補,變得平了很多。
這一幕,讓我到很驚奇。
這巨大的石牢化為的齏之中,有一小部分竟然和破爛磨刀石是同一材質的,或者說那些黑的細小顆粒很可能原本就是磨刀石的一部分,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從磨刀石上面剝離了。
破爛的磨刀石快速恢復著,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被修復,雖然沒有完全的補全破爛磨刀石上面的殘缺地方,但是也算是補齊了八左右。
磨刀石上面的黑符也多了一些變化,像是上面的一些怪異的紋路似乎更加的復雜了。
這樣的況不知是好是壞,但是至暫時對我沒有什麼危害。
當我將磨刀石裝進口袋里的時候,發現唐小雅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亦或者說是在看向我的后。
的表呆滯錯愕,像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
我轉頭看去,頓時也瞪大了眼睛。
在我后的那渾濁河水上,一條船從遠駛來。
那是一條獨木舟,船頭上掛著一盞散發著暗淡芒的油燈,一個著斗笠蓑的老人輕輕的搖著船槳,朝著我們這邊不斷的靠近。
而那些正在淌河而過的諸多亡魂,像是如避蛇蝎般,紛紛避讓那條獨木舟的路線,不敢靠近那條獨木舟丈余之。
“那是什麼東西?”我怔怔的說道。
黃泉行舟?Μ.166xs.cc
這怎麼可能?
不僅僅是我錯愕不解,我甚至也能到第二人格也有點茫然的覺。
我邊的唐小雅死死的盯著那條朝我們這邊靠近的獨木舟,小臉古怪,角搐著說道:“鬼知道這是什麼東西,老板說過,黃泉之上鵝不浮,怎麼可能會有一條船行駛在黃泉之上?還有,一旦踏黃泉,就會被拉扯到彼岸那邊去,這條船怎麼可能會自在游行……”
唐小雅的話未說完,戛然而止,像是在傾聽什麼。
“你聽到了沒有?”唐小雅問道。
“聽到什麼?”我傻傻的看了唐小雅一眼。
“有人在唱歌!”
唐小雅指了指遠的那條獨木舟,說道:“有人在船上唱歌!”
剛說完,我確實聽到了。
稚的歌聲傳進了我的耳畔,確實是從那條船上傳來的,歌聲歡快,似乎是某種謠。聽到這歌聲之后,我頓時有種聽老板唱催眠曲的覺,一困倦之意席卷而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這歌聲有問題!
我輕輕的咬了一下舌尖,痛頓時驅散了我的困意,眼神凝重的看著那條逐漸朝我們靠近的船。
“來者不善,我覺得咱們還是先撤比較好!”我提議道。
唐小雅點點頭,剛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瞳眸猛地一,急促說道:“張河,你看看船上的那個人,是不是咱們要找的那個小孩?”
聞言,我急忙看向獨木舟那邊。
剛剛距離太遠,只能看到站在船頭上搖櫓的蓑老人,此時那獨木舟靠的比較近了,才發現在船尾還坐著一個小孩。
那個小孩,正是之前周教授給我們照片中的那個小孩,此時的面帶溫暖的笑容,拍著小手唱著歌,很是歡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