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神分裂了?要不要現在過去給他扎幾針?
喬千檸腦海里突然閃現出那面畫——把他摁在床上,舉著銀針沿著他的脊骨一寸寸地往下施針,最后針停在他的尾椎上,然后一針扎下去……
尾椎本有尾椎韌帶、大、尾椎、括約以及提附著其上,這一針下去應該會讓他“爽”的!
“想什麼呢?”君寒澈突然又出聲了。
喬千檸回過神,乖乖地躺下去,把手機舉到臉前,小聲說道:“那我睡了,晚安。”
君寒澈凝視著沒。
喬千檸想了想,把手機靠到臺燈上,蓋上被子,合眼睡覺。
過了好一會兒,除了的呼吸聲,終于聽不到別的靜了。猶豫數秒,小心翼翼地睜開一點眼睛看向手機屏幕。君寒澈居然也睡了,就躺在沙發上,手機靠在茶幾的水杯前。
這時候他看上去已經睡著了,模樣沉靜。
不知不覺地,喬千檸湊近了手機,怔怔地看著他的睡。
他長得真的好看啊,材也好,還有錢有才。若是真的能在一起,他和他的錢就全歸了呢!那樣走出去會很威風吧?
咦,想什麼呢!兩個人份有云泥之別,不想自討煩惱,也不想在床上時還被他捂住。
恥辱啊!
喬千檸輕輕嘆了口氣,手指落在屏幕上,在他的臉頰上停了幾秒,摁了掛斷鍵。
有些人不能看久了,看久了會上癮。癮難戒,會讓痛的。這種人哪,什麼、什麼奢都能有,只有不可以有。為錢而易過的,不配擁有,對以后那個可能真心的男人一點也不公平。
……
周一。
第一中醫因為匿名檢舉的事拒收喬千檸的事傳遍了醫學院,喬千檸一整天都在各種復雜的眼神眼里度過,鄙夷、不屑、厭惡,最不解的是居然還有生羨慕可以被男人養,暗示希可以幫忙介紹這樣的男人。
避開這些人,獨自到校外的小飯店吃午飯。反正這些年來不住校,一個人活得像一頭鯨,孤獨地游水,孤獨地仰星空。
“喬千檸,你過來。第一中醫的院長就在海圖酒店,我帶你去解釋清楚。”古教授頂著一頭汗找到了喬千檸,拉著就走。
喬千檸趕抓上包,跟上古教授的腳步。
“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學醫的過程枯燥又漫長,不尖心學,怎麼可能有績。你要是分心干的事,你就不了我們中醫大學有史以來最出的學生之一。之前一個能四年拿全優的生只有我,第二個才是你。”古教授推出電車,氣呼呼地說道。
喬千檸這一刻太了,沒想到一向古板的古教授居然會為出面解決這件事!
“教授!”看著教授,眼眶漸紅。
“走吧,我們去說清楚。我就不信了,沒說理的地方。”古教授上電車,扭頭看,“快點哪。”
喬千檸指自己的奔馳,“我們開車去吧。”
“你傻啊,開著那麼好的車,還有人會相信你嗎。上車。”古教授瞪圓眼睛,訓斥道:“你就是因為太傻了,所以才會被人從背后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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