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軒,休要跟朕打太極,你若沒有和三公主發生此事,蠻王又怎麼會跟大衛翻臉,你便是挑起事端之人。”
衛政為國君,又豈是稀里糊涂,不辯是非之人。
“皇帝,小生之見,就是迅速使得大衛朝國防強大起來,今日小生準備的兩樣東西,其實寓意深刻,
他國若是睦鄰友好,來了便是好酒招待,若是虎狼之師,也只能用弓弩和大炮去迎接他們。”
沈軒面對皇上,拿出了十二分的忠誠。
“沈軒,休要跟朕提大炮之事,今日校軍場上,你的臉還沒有丟盡嗎?”衛政突然翻臉,沒有任何征兆。
“皇太后駕到……”
又是一聲尖細的聲音響起,眾人頓時有如篩糠一般。
都知道,這個老婆子格怪異。
連皇上衛政在皇太后的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
眾人均已經下跪,唯有衛政敢抬頭與皇太后對視:“母后,您怎麼親自來了,您若有什麼閃失,
兒臣如何心安,來人,先送太后回宮,朕隨后便去向太后請安。”
“皇上,你把我這個母后放在眼里了嗎,昨日母后還跟你說了,白震是衛朝重臣,白家也是大衛皇族,
你倒好,事不過一天,卻將白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白家小姐白玉蘭是怎麼回事?”
敢這老婆子是來找衛政興師問罪的,也不知道白震給灌了什麼迷魂湯,總之是一百個護著白家。
“母后,兒臣也是無奈之舉,三公主,……”
這樣的話,衛政于出口。
一個孩子,未婚先孕,太失統。
“不用說了,老早已經知道了,老就想問問皇上,這件事該怎麼解決?”皇太后瞪著衛政,執意要討一個說法。
“母后,如果白家千金真的能夠和蠻,兒臣也是高興不已,三公主已然如此,不能再去往蠻族。”
衛政只想跟皇太后打打太極,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上,老是想問你,如何將這傷風敗俗的二人繩之以法,以儆效尤。”皇太后覺很沒有面子,因為皇上沒有聽他的。
“太后,三公主也是您的親孫呀!”二公主抬起頭,淚流滿面。
“哀家沒有這樣的孫,皇上,此事若不嚴明,日后豈能保住朝綱?”皇太后氣勢洶洶而來,便是想要一個結果。
“母后,兒臣……”
衛政苦苦哀求,有道是虎毒不食子,沈公子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
“皇上,老不到二十歲就開始守寡,辛辛苦苦將你輔佐了一國之君,從未想過兒私,
三公主才多大歲數,卻因為兒私而貽誤國家大事,自古以來,人的命不由自己掌控,
老還請皇上做到當機立斷,快刀斬麻,將三公主和那個混賬死。”皇太后態度堅決,不容置疑。
眾人皆是嚇得心驚膽戰,不敢抬頭。
欒城抬眼,瞥了衛政一眼,衛政卻跟欒城使了一個眼:“欒城,還不將三公主和沈軒拿下。”
欒城之前便是衛政邊侍衛,跟衛政是心有靈犀。
見狀,一把將三公主拉了懷里,另外一只手,卻是抓住了沈軒:“皇上,恕奴才難以從命,這便去了。”
“大膽,大膽,來人啊,快攔著欒城。”衛政大聲呵斥:“一定要抓活的,不要傷了他們的命。”
眾侍衛從四殺出,這些人均與欒城有過集,甚至有過命的。
皇上話中有話,誰能聽不出。
一人是三公主,一人是三公主邊紅人。
另外一人,雖然沒有多大職,很有可能是未來的駙馬爺。
一時間,眾侍衛追來,不過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抓住,趕將這三人抓住……”
衛政見人已然逃遠,卻猶自在大喊抓人。
“皇上,你覺得你這樣喊,有意義嗎,還不通知林軍封鎖全城,挨家挨戶搜查。”皇太后氣得直翻白眼。
“母后,您千萬不要怒,兒臣這就責令林軍統領去督辦此事。”衛政小心翼翼的答應,心里卻打著鼓。
皇太后縱有一千個不樂意,最終還是被衛政好說歹說,勸回了宮中就寢。
這個皇太后,也有自己的一幫心腹手下。
回到宮中,皇太后連連傳出幾道口諭,縱然將京城翻它一個底朝天,也一定要將沈軒等三人緝拿歸案。
是夜,整座京城陷到了惶恐之中。
好好的一家家已然安寢的百姓家庭,依次被醒,打開了大門,這一陣折騰,一直從深夜到天亮。
許多宦府邸,也未曾幸免。
林軍搜查,手上持有太后諭旨,誰敢不老老實實配合,接搜查。
很多人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以為是宮中要犯走,抑或在緝拿什麼反衛余黨。
京城,唯獨有一府邸沒有被搜查。
那便是兵部尚書白震府邸,白震不僅僅位高權重,還是太后眼中紅人,便是皇上衛政都對他有些忌憚,更何況其他人等。
即便如此,白震府邸之中,整晚也沒有消停過。
且不說三公主是否懷孕,皇上這鍋甩得真是恰到好,讓人挑不出病。
整個京城的人,誰不知道白家有一個漂亮的兒,若不是目前衛國儲君年紀太小,白家早有將兒送宮中的意愿。
白家公子白云飛,喜三公主,卻認為是沈軒從中搗,才導致三公主移別,與他白云飛斷。
蠻族王子娶三公主為妃子,其實也是白震和白云飛的意思。
三公主不是欣賞沈軒文采,想比翼雙飛嗎?
白震卻是拜會了蠻王科比藩,聲稱當朝三公主長得而嫻,大衛皇上有和蠻之心。
蠻族王子查爾力曾見過三公主,自然也是求之不得。
白震以為如此一來,不僅僅打擊了沈軒和三公主,還為白家出了一口惡氣。
誰知,三公主中途鬧出懷孕風波。
蠻王豈能娶懷孕之,一時惱怒。
誰知,蠻族王子對白震兒白玉蘭頗為仰慕,一時間,白震好似在火上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