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軒站在大門外,等了一小會兒。
門房出來,請沈軒進去。
“公子,你咋不說你是夫人的好友。”
“要是你說了,我會直接引領你進去的。”
門房很善談,年紀也不是太大,走路快的。
沈軒隨意與他聊了幾句,然后就到了后院尤氏的門口。
“公子,夫人讓你直接進去。”門房說完便退了下去。
沈軒也沒有多想。
與尤氏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當然了,沈軒沒有與親自手,只是經過兒子陸鶴鳴的事,所以才認識了。
是個豪爽的人。
沈軒喜歡與這樣的人朋友。
特別是上一次,沈軒打算親自去南方引進橡膠,手里沒銀子。
人家尤氏一次就借給了他五千兩。
并且,陸鶴鳴又代表沈軒去了南方,聽說這兩天就要回來。
沈軒很是激。
火炮已經開始制造,再加上胎的改進。
他仿佛能看到,馬拉著火炮,將蠻族打得屁滾尿流的樣子。
舉步上了階。
輕輕推開門。
一陣氤氳的香味撲面而來。
尤氏的房間很大。
分為里間與外間。
中間有一道半紗簾,此時拉了起來。
沈軒看不太清楚紗簾后。
以為尤氏已經臥床了,便沒有造次,反手將門關上,問道:“姐姐,你睡下了嗎?”
“沒有睡呢,進來吧。”尤氏的聲音從簾后傳來。
沈軒也未多想,直接就掀起簾子。
“我去……”
簾子后面,尤氏坐在一個木桶中,桶里的水冒出微微的熱氣,水面上撒著玫瑰花瓣。
在洗澡。
沈軒不由一陣尷尬。
“姐姐,你……”
轉念一想,又不是自己主來耍的,是尤氏讓他進來。
沈軒放松了心,在桌邊的椅子上坐下來,笑道:“姐姐你真是膽子大,你家外面的貞節牌坊要保不住了。”
“我敢打賭,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在你洗澡的時候進來,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尤氏整個子都浸在水中,與穿著服沒有區別。
只出腦袋,啥也看不到。
“哼!”
“那個該死的牌樓,我早就看它不順眼了。”
“要是沒它,我還能改嫁。”
“別提了,我一個人家,苦熬了近二十年,這個中滋味我說不出來,別人也得以會。”
沈軒點頭,說道:“是啊!越是不愁吃穿,就越是會希邊有個男人,也算是有個依靠。”
“遇到事的時候,男人可以站在前,為自己擋風遮雨。”
尤氏笑了。
因為沈軒總是能說到的心坎上。
“上次來借過我的銀子,這可有段時間沒來看我了。”
尤氏不是年輕的人,多了一份豁達,了幾分幽怨。
“姐姐我以為,你已經把我忘了。”
沈軒盯著尤氏。
雖說是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看起來也不過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怎麼可能?”
沈軒笑道:“我就是有一天把所有人都忘了,也會記得姐姐你。”
“上抹了!”尤氏笑道。
沈軒突然站了起來,徑直走到木桶前。
“呀!你要干嘛?”尤氏吃驚,本能向下了。
讓沈軒進來,只是出于對沈軒的信任,并沒有要勾引沈軒的意思。
“你誤會姐姐了。”
“姐姐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別來啊!”
“你我一聲姐姐,我就很高興了,其實我的年紀都能讓你姨啦。”
看得出來,尤氏真心張。
剛剛四十歲,有著一切人的正常需要,而且也知道,自己如果與沈軒發生了不可言傳之事,有可能自己會再生個孩子。
不行!
“我們只是朋友。”
“最好的那種朋友,沈軒你一定要珍惜,千萬不要打破現狀。”
沈軒笑看尤氏張的樣子,妥妥的小人一枚。
“姐姐,我沒有七八糟的想法。”
“你轉過去。”沈軒又說。
尤氏不解,看著沈軒說道:“我不,你想從后頭……”
“我去!我只是想幫你背,就這麼簡單而已。”沈軒說道。
這一下,尤氏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于是順從轉,俯在桶沿上。
沈軒幫背。
尤氏一開始還懸著一顆心,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沈軒得逞,假如他有那種想法,一定要治止他。
不過,沈軒只是單純的幫背。
并沒有一狼子之心。
慢慢尤氏也就放松了心,緩緩合上眼睛。
于不知不覺之間,居然睡著了。
沈軒幫完背,醒了,說道:“姐姐,我先出去一下,你把服穿上吧。”
“不用。”尤氏完全相信了沈軒的人品,說道:“只要你轉過就好。”
沈軒重新坐下來,背對著尤氏。
“嘩啦!”
從水里出來了。
而后是細微的腳步聲,再接下來就是穿服的聲音。
沈軒有一點后悔了。
早知道這樣,自己應該出去的。
媽的!
是聽著,真的好折磨人。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
沈軒狂背乘法口訣。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背完乘法口訣,接著再背《道得經》。
“你在念叨什麼呢?行啦,姐姐換好服了,你可以轉過啦。”尤氏輕聲說道。
沈軒長長呼出一口氣,輕聲笑道:“姐姐,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我必須出去。”
“為啥?”尤氏問完,又來丫頭把水提出去。
沈軒自倒一杯花茶,牛飲一大口,說道:“姐姐你風華正茂,魅力無限!而我也正是個氣方剛的男人,看把我的臉都憋紅了。”
“哈哈……”尤氏開心的笑了起來。
知道自己的年紀。
而沈軒說魅力不減,自然中下懷。
“翠兒,先別搬桶,你們再去打水,讓沈公子也洗一下。”
沈軒是有些乏累。
能泡個熱水澡也好。
不多時,幾個丫頭就打來了水。
水溫剛剛好。
尤氏坐在床沿,梳理著長發。
“你就自己洗吧,我可不給你背。”
沈軒也不想讓手,因為他同樣也擔心,萬一把持不住。
兩相悅是小,傷害人家陸鶴鳴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