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紅院。
除了沈軒和吳靈,其他的三個男人,包括方升在,他們的目的都出奇的一致。
就是為了那點人人都知道,卻又人人都不說的事。
“五兩銀子?”阿紫笑著收起銀子。
心想這個巡府真是夠可以的,出手真大方。
他就仗著自己是巡府,想來吃白食。
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價吧!
可是怡紅院的一棵搖錢樹。
這些年見的男人太多了,可是也沒有一個像方升這種出手只給五兩的。
明碼標價,一個晚上五百兩。
那還要阿紫看得眼,看不眼的,就是給再多銀子,阿紫也不帶搭理的。
但是,阿紫也知道,眼前的方升得罪不起。
人家是巡府,好大的。
給五兩也算。
“大人,妾為你彈一曲。”
“不聽。”
“那妾先去洗個澡?”
“姑娘你已經很香了,不用洗。”
“要不然我們換個房間吧。”
“就在這里。”
方升捋著胡子,今天非要得到阿紫不可。
他年紀大,可是人老心不老,一把就拽起了阿紫。
“過來吧你給我。”方升的力氣大。
阿紫不是他的對手,生生讓他拽進了懷里。
“大人,不可以。”阿紫掙扎。
“有什麼不可以的,本大人五兩銀子是白花的嗎?”
“給我聽話,不然本大人讓你混不下去,而且也讓你們的怡紅院關門,只要本大人一句話就能搞定。”
連哄帶嚇,阿紫真的讓方升給嚇住了。
可是,床下面的四個人卻是著急的不得了,假如這里只有一個人,那麼也樂得聽一場大戲,關鍵是有四個人,這要是說出去了,對大家都不好。
“快想辦法,阻止那個牲口,別讓他胡來!我是來察民的,可不想看到這一幕。”吳忠最著急。
白云飛卻是輕聲一笑,說道:“知縣大人,來都來了,我們床下相約,也是幸會!說什麼察民,我看你和我們一樣,都是沖著阿紫糯米般的子來的。”
吳靈實在是聽不下去,咬牙斥道:“你閉,我……”
本想說我爹,又想到白云飛是外人,還是不要讓他知道自己是知縣家的兒好。
以前,吳靈總以自己的老爹是知縣而驕傲,現在卻是不一樣了,真心不想讓別人知道。
“知縣大人就是來察民的,不信你問沈軒。”
吳靈把這個問題,直接拋給了沈軒。
“是的,就是來察民的。”沈軒自己都不相信,但他和吳靈是好朋友,自然要站在吳靈這一邊。
“白公子,倒是你的事有點大。”
白云飛一愣,扭頭看向沈軒,說道:“你來這一套,本公子可是……”
“我知道你是尚書家的公子,但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三公主知道你來逛青樓,還會多看你一眼嗎?”
“這……這里離京城遠著呢,三公主本不會知道。”
“那可不一定,萬一我在信里寫了這件事,再添油加醋一番,你吃不完兜著走。”
聽到沈軒這麼說,白云飛的確是有一點怕了。
不過,白云并沒有服氣,還是咬著牙說道:“你敢!”
“我當然敢。”沈軒不置可否。
眼看兩個人要吵起來,吳靈趕拽了一下沈軒,說道:“現在本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就不能閉嗎?”
“是啊,快閉吧。”白云飛說道:“一個大男人,像人阿紫的腰一樣松。”
“靠!”沈軒輕聲罵道。
接下來,沈軒眼珠子轉了轉,又說道:“我可以閉,也可以大,這要看白公子的表現了。”
啥?!
白云飛一愣。
“關我屁事。”
沈軒小聲說道:“你要別再找我的麻煩,明天乖乖滾蛋,今天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假如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保證一定會給三公主報告。”
說到這里,沈軒微微一頓,又說道:“而且以我的才,會把公子當主角,描寫的很香艷哦。”
“沈軒,你大爺!”白云飛的牙都快咬碎了。
一抹得意的笑,自沈軒的角浮現,他說道:“我沒有大爺。”
“我會回去的,用不著你管,別以為只要我有小辮子在你手里,我也知道你的短板。”白云飛又說道。
吳忠也聽不下去了,他對沈軒說道:“沈公子,你們不要為這件事吵架了,既然大家都躲在床下面,這就說明我們都是惜臉面的人。”
“我和沈軒躲起來,才不是怕傷到臉面。”吳靈想說的話實在是太多了。
只是礙于有老爹在場,多也要給老爹留一點點面子。
與沈軒躲在床下,主要是不想和老爹面對面。
誰又能想到,尷尬的事還是發生了。
早知道如此,吳靈就不朝床下鉆,在外面直接與老爹見面,也省得現在這樣騎虎難下。
“靈兒,對不起。”吳忠也有些后悔,此時說啥都晚了。
還是想想怎麼出去。
外面的方升很是猴急,如果再不出手,怕是方升就想的要得逞了。
“還是我來吧。”
沈軒想到了一個主意,他看著白云飛,譏諷說道:“關鍵時候還得我出面,指尚書家的某個公子還是不行的,而且那個某公子還是個快男,對人家阿紫說我很快的!真想知道他有多快,太快也是病,得治。”
“你他媽說的是我吧。”白云飛眼睛都在冒火。
但他拿沈軒一點辦法也沒有。
沈軒淡淡然輕笑,說道:“提你名了?還是道你姓了?瞎接,小時候吃太多了吧。”
“你……”白云飛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沈軒照著他的屁上來了一拳,說道:“給我讓開,讓我出去。”
“沈公子,不可來。”方忠的臉都紅了。
要是讓沈軒出去,方升自然就會發現他也在這里,方升是巡府,他只是個知縣,遇到這種尷尬的事,大家臉上沒。
方升也許眼下不會說什麼,可是一旦他回去之后,肯定會給自己穿小鞋。
“知縣大人,相信我,這里只有我才能搞定這件事。”沈軒自信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