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姑娘,你的手指真長。”
“一定是會彈曲子吧。”
“皮真好。”
“我剛來你們這里,就聽說你是這里的頭牌。”
“所以我二話不說就過來了。”
“才子配佳人,本公子有的是銀子。”
“……”
大床下面的三個人,聽著外面的對話。
顯然是白云飛已經開始上手了。
“牲口。”吳忠咬牙。
忽爾又想到自己剛才在外面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又有些難堪。
沈軒憋著笑。
今天真是熱鬧。
看好戲吧!
反正沈軒是不怕的。
他家娘子岳小萍主給他銀子,讓他去青樓逛逛。
舉人老爺就是老爺,要時常心好,才能有才,也許岳小萍就是這麼想的,所以才對沈軒如此放任自流。
說是放任,也不是那樣的。
其實沈軒打從心里,還是有些不想來的,無奈自己的好娘子把他推了出來。
出來之后,又是吳靈帶他過來怡紅院。
都是人主的。
沈軒一直都很被。
因此沈軒不管到哪里,都可以理直氣壯。
在衛朝,進青樓不是犯法的。
只不過有些人礙于道德,就算是心里想來,也有很多的顧慮。
“爹,你別說話了。”吳靈有些生氣,氣還沒有消,說話聲音稍大了一丟丟。
外面的白云飛聽到了響,于是就問道:“阿紫,你聽到聲音了嗎?”
這一句,把床下的三個人著實嚇的不輕。
三個人趕閉,大氣不敢出。
其實,最害怕的人,還是吳忠。
吳靈是個生,就算是來青樓,也是出于好奇,并且也扮男裝了。
還有沈軒就更加不怕了。
只有吳忠,他可是云弈知縣,一旦此事鬧將出去,會影響仕途。
外面阿紫心里也是猛然一,不過還是笑著說道:“妾這房間有些老了,時不時就會發出一些聲音,公子不用在意。”
“只要姑娘在我邊,就是房子再老本公子也不在乎。”白云飛就是看中了阿紫。
“公子,你不要著急嗎?”阿紫拿開白云飛的手,說道:“公子都給了兩千兩銀子,今天晚上還愁妾不是公子的人嗎?”
“對,對!花了銀子就是恩客。”白云飛笑的很是開心。
阿紫起,又說道:“公子不是說妾的手指長嘛,那妾先為公子彈上一曲。”
“好。”白云飛笑的開心極了。
其實阿紫這時已經很擔心了,的一顆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只不過不能表現出來。
要是讓人家看到了方寸,肯定會起疑心。
老天爺啊!
阿紫在心里吶喊,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這麼多人一下子涌進來,床底下還有三個人呢。
怎麼收場?
白云飛不知道的房間里有人,可是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一會兒白云飛真的要和那啥……總不能真的依了他吧!
如果真的依他,那自己以后在云弈縣就更出名了。
不是好名,而是壞名聲。
壞名聲一旦傳出去,那麼來找的恩客就不會再來。
不能再給媽媽掙銀子,多半會被掃地出門。
想著這些,阿紫便在箏前坐下來,盡可能拖延時間。
最好不要讓最壞的事發生。
箏聲起。
白云飛瞇著眼睛聽了片刻,然后就站了起來,他來到阿紫的旁,對說道:“姑娘,我只知道你的芳名,你還不知道本公子的名字與份。”
“相逢何必曾相識。”阿紫隨口說道。
知道他姓白就可以了,沒有必要知道的那麼多。
“公子不過是妾這房中的一個過客,今晚過后,公子與妾天各一方,也許公子馬上就會另有新歡,把妾給忘了。”
一點幽怨。
一點可憐。
會男人的心。
作為怡紅院的姑娘,阿紫當然清楚的很。
不用故作扭怩,只是本能使然。
“阿紫,你真是好人。”白云飛說道:“就算將來我們不再相見,我也要告訴你,本公子白云飛,是當朝戶部尚之子。”
“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有那麼多銀子了吧。”
床下的沈軒一聽,不由為之一愣。
他沒有作聲,心中暗道:“云弈縣也太小了,在霞鎮遇到白云飛,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
大爺的!
欒城一路上賣關子,就算是在破廟中避雨,和他說了那麼多的好話,他都不告訴自己白云飛份。
現在不用他欒城說了。
原來白云飛是戶部尚書之子,怪不得那麼財大氣。
“公子,妾就算知道公子的份,又能如何?”阿紫一邊彈箏一邊說道。
白云飛笑道:“也沒啥,其實本公子來你們這里,主要是為了找一個人。”
“公子說的那個人,不會是妾吧?”阿紫不相信他的鬼話,其實不相信任何一個男人說的話。
那些男人來這里,表面是被的才吸引,但是阿紫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不是真的。
男人里說的,與心里想的,永遠都是兩回事。
他們無非就是想得到。
所以,阿紫抬眸一笑,眼中閃過一抹嘲諷。
人家白云飛是戶部尚書家的公子,遠在京城,本不會知道這樣一個青樓子。
阿紫無比堅信,自己在云弈縣城出名,但在京城本不足為道。
“不,我當然不是來找你的。”白云飛說道。
他角了。
看著阿紫彈箏,然后又說道:“我來是找一個男人。”
“呃!”
阿紫不由一愣,就連箏都不彈了。
“公子,你是想說,你有那種喜好?”阿紫問道。
白云飛的頭搖起來,馬上回答道:“我正常的很,我要找的那個男人沈軒,他是我的敵。”
“啥!”阿紫更加不解了。
白云飛又說道:“本來我的意中人是三公主,要是本公子能娶了三公主,那本公子就是附馬。”
“可是最近三公主都不理我了。”
“我百般打聽才知道,原來三公主來了一趟你們云弈縣,認識了一個沈軒的家伙。”
“那家伙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把三公主迷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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