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繼續進行,金焰戰甲最終拍出了一個天價——一百萬靈石,外加一大堆雜七雜八的寶貝。
隨著這件戰甲的,拍賣會的氣氛頓時被點燃了。
此后的拍品雖然沒有金焰戰甲這般珍貴,但氣氛也依舊保持著火熱。
而這,恰恰是拍賣場想要看到的結果。
隨著一件又一件的奇珍異寶拍出,場的氣氛越來越熱。
終于,到了倒數第三件拍品。
徐盈煙故意賣了個關子,沒有第一時間將拍賣品送上,而是笑著和眾人談起來:“諸位道友今晚蒞臨本商行拍賣會的原因,妾其實十分清楚。可惜,妾只是一介流之輩,如此佳人,卻要便宜諸位道友了!”
話音剛落,眾妖頓時哄笑起來。
徐盈煙拍了拍手,三個巨大的籠子被人從后方推了出來,其上俱蓋著白布。
不妖想要一探其中究竟,紛紛發了神識查探,沒想到眾妖的神識之力剛一接到白布就被彈了回來,就連四階妖也不例外。
許木一見這三個籠子,豁然站了起來,雙目死死地盯著中間那個囚籠,眼珠有些泛紅,雙手握著的椅子扶手更是早已被了末。
“許大哥!”邵靈兒輕輕拍了拍許木的后背,示意他不要沖。
許木深吸口氣,擺擺手道:“沒什麼,你不用擔心我!”
話一出口,許木自己也嚇了一跳,他的聲音竟已變得十分沙啞。
顯然,他雖然在強行按捺自己的激,但的反應卻是無法掩蓋的。
邵靈兒聞言點了點頭,心中暗自嘆息一聲,目看向高臺,眼神竟有些羨慕。
高臺上,徐盈煙巧手一揮,三塊白布盡皆落下,三名著白素的子頓時出現在了囚籠當中。
這最中間的一個囚籠最是豪華,雖然同樣是囚籠模樣,但卻是通以玉打造,玉的藍與其中白如雪的人相映趣,又為其平添了三分姿。
與此同時,高臺上的線忽然暗了不,只有三束從上方灑下,照在三名子上。
正所謂要俏,一孝。燈下看人,越看越神。
這三名子盡皆著白素,再配合這燈,就算妖族對丑的理解和人族有一定的差別,此刻也紛紛被震撼住了。
短暫的沉默過后,一陣山呼海嘯般的驚嘆聲在會場里回開來。
忽然,又一聲清脆的啼鳴聲響起,眾人再度變得沉默下來,只有重的呼吸聲在四周回。
徐盈煙滿意地看了一眼這群禽的模樣,笑著介紹道:“諸位道友都看到了,這三名子都是人族修士,中間這位更是罕見的元嬰期修!”
“最為難得的是,不但是純之,而且如今依然是子之!”
話音剛落,會場再度發出一陣喧鬧聲。
這一次發出聲音的,就不是下方那群低階妖族了,他們當中本沒幾頭妖知道純之意味著什麼。
這次驚呼的,大多都是各個包廂中的高階妖修。
許木看著最中間的那名子,神卻顯得十分驚愕。
此確實是黃依云沒錯,但什麼時候又變回了子之?莫非他記錯了?自己那一晚其實啥也沒干?
那也不對啊,后來還有好幾次那啥的時候,自己總不可能回回都記錯了。
但要說拍賣方在說謊,他卻也不太相信。
這麼大的事,是能開玩笑的嗎?
到時候事一旦敗,豈不是在砸自己的場子?
轉念一想,許木心中忽然冒出一個詭異的念頭,若拍賣場的人知道自己是為了黃依云而來,并且對勢在必得,那麼是不是子之也就不重要了。
只要許木功“買下”黃依云,他總不可能到宣揚這件事吧?
拍賣行這麼宣傳,反而會讓黃依云的價值被炒到一個天價,狠狠地賺他一筆。
然而很快他便否定了這個想法,首先,七星萬寶商行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實份。
其次,他們這樣做,就不怕許木拿不出足夠的靈石?要知道,子之的元嬰期純之修,就連化神期的老怪也會心。
一旦有五階妖出面,許木拿什麼和他們爭?
“莫非……他們一開始就不打算把云兒拍賣出去?”許木心中又冒出了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
且不管他是如何想的,眾妖此刻可是已經開始價了。
當然,最先拍賣的子并不是黃依云,三雖然是一同出來的,但卻是分開拍賣。
眾妖雖然對于這兩個姿一般的結丹期子沒什麼興致,但也有不妖保持著理智。
元嬰期的修,也是他們能染指的?
與其做這白日夢,不如拍個結丹期的子回去,也能解解饞了。
很快,第一名子便以十萬靈石的高價了。
不妖也在此刻回過神來,加了第二名結丹期子的拍賣。
盞茶的工夫之后,第二名結丹期子也以二十五萬靈石的價格,比第一名子足足多了十五萬。
眼看重頭戲就要開了,眾妖的呼吸再度變得重起來。
徐盈煙滿意地看了一眼場的氣氛,說道:“現在開始拍賣人族元嬰期修一名,起拍價一百萬靈石!”
一聽這個價格,不低階妖紛紛傻了眼。
有的妖原本還打算砸鍋賣鐵一親芳澤,如今只能是尷尬地收起了自己的儲袋,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許木一聽這個價格先也嚇了一跳,他這些年來閑著沒事的時候倒是經常以瓷盤復制各種靈拿去賣掉。
這樣不僅可以賺取靈石,而且同樣有利于修行。
畢竟耗盡靈力再行補充,本就是一種修行方式。
而且他一般都挑罕見的靈進行復制,這些年來,趙國境的修真坊市中,各種高階靈的出現概率直接翻了一番。
不過那時候不宗門都被滅了,趙國修士還以為這些寶貝是從被許魔頭滅了的門派里流出的,倒也沒太覺得意外。
再加上許木殺了那麼多的高階修士,收集到的靈石更是數不勝數。
盡管如此,他也只是攢了“區區”三百萬靈石而已,要想拍下黃依云,實在有點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