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紀對自己剛才的建議失策,心中頗有些懊惱。他和荀諶都算是袁家的老部下,真要尋究底,都不算是袁尚的嫡系。不過他唯一的優勢,是率先支持袁尚的。
一早的時候,他就支持袁尚。
只可惜,當初沒有展現出足夠的能力,讓袁尚倚重,反倒是讓徐庶等人搶先。
恰是如此,逢紀如今要展出自己的能力。
先前失策了,如今,逢紀便有了打算,他要再度諫言。
他要彰顯自己的能力。
逢紀主道:“殿下,卑職認為接下來,自當長驅直,打破許都,覆滅曹。只要曹覆滅,那麼整個北方疆域,就算是徹底納殿下的麾下。北方定鼎,天下一統,指日可待。”
此刻的逢紀,很是激。
更有些期待。
一旦袁尚真占據整個北方疆域,然后掃天下,他逢紀也是開國功臣。
未來,也會留名青史。
這是他的機會。
袁尚聽到逢紀的話,不曾直接表態,看向了不曾說話的徐庶、荀諶,問道:“你們認為當如何?”
徐庶正道:“殿下,卑職持相反的意見。事到如今,我們要占據東郡,已經很容易。只是曹并非輕易落敗之人,曹如今的實力,也不是兩年前渡一戰的況。”
“兩年多前的渡一戰,曹兵力虛弱,糧草匱乏,且豫州、兗州、徐州都不安穩。如今的曹,不僅可以在東郡和殿下廝殺,還可以安排人從關中進并州。”
“甚至,曹麾下兗州、豫州和徐州等地,都是穩定,能源源不斷提供糧草和兵源的支持。所以這時候,真要是進一步廝殺,短時間也無法拿下曹。”
“反倒殿下的后方,大將軍的病難以測定。一旦大將軍有一個三長兩短,后方必定是一番腥風雨。”
“誠然殿下是鐵定的繼承人,然而自古權利的傳承轉移,便是大事,必然伴隨無數的問題。如果殿下坐鎮鄴城,自是安定無疑,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問題是,沒有殿下坐鎮,就可能有諸多的問題。請殿下,以后方穩固為先。只要殿下占據了東郡,掌控東郡,那麼未來殿下要再南下,始終都不必擔心。”
徐庶拱手道:“請殿下三思。”
逢紀哼了聲,反對道:“殿下,徐庶的話太保守,簡直是荒唐。袁譚如今,已經被拿下。大將軍這里,更已經權,放任權利給趙王府。甚至后方,有李儒和審配坐鎮,這樣的權力轉移,怎麼可能出問題呢?你這樣的建議,分明是怕了,分明是懼怕曹。”
他說著話時,朝荀諶看了一眼。
示意荀諶站出來說話。
畢竟在當下,靠他一個人難以辯駁徐庶,這個時候定下繼續南下的策略。只要南下擊潰了曹,拿下了兗州,滅掉了曹,逢紀作為建議的人,所得到的功勛,自然是最最多的。
即便徐庶也跟著一起南下,也只能靠邊站。
這是方針策略的問題。
荀諶是他一起的人,所以,逢紀希荀諶也跟著表態。
袁尚笑道:“荀諶,你怎麼看待這一事呢?”
荀諶捋著頜下的胡須,緩緩道:“殿下,卑職認可徐庶的觀點。權利傳承,至關重要,不能出任何岔子,也是不能有一大意和疏忽的。”
“即便是大將軍放權,可是不到最后,就不能有任何的松懈。雖說殿下掌權,可河北之主,名義上還是大將軍,仍是大將軍做主的。卑職也認為,我們應該見好就收,暫時先攻克東郡,把東郡掌握在手中。”
“如果曹要來反攻,我們迎戰。曹不來反攻,暫時就靜觀其變,先完后方的穩定以及權力的轉移。事實上殿下如今掌控的,也就是冀州和幽州。”
“尤其幽州也只有一部分,大部分還在烏桓及鮮卑手中。一旦殿下真正掌握了并州、青州兩地,那麼實力更強。這個前提下再攻伐曹,更為容易。”
“曹所的地方,本就是四戰之地。我們越強,曹的發展空間就越小,所以卑職建議先夯實基,穩定后方,接管了所有的權利,再來圖謀南下。”
荀諶道:“請殿下三思。”
逢紀一下怒了,瞪大眼睛,呵斥道:“荀諶,你在鎖什麼,一番荒唐之言。這般的建議,簡直荒謬。”
荀諶正道:“逢紀兄,我只是闡述一個道理。如今局勢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要認為,我們比曹強很多。誠然我們的實力,的確比曹更強,可是打消耗戰下來,最終是兩敗俱傷。這樣的況回到后方,容易出子。先解決后方,解決自的短板,彌補所有的紕后,再攻打曹也不遲。”
“荒唐!”
逢紀仍是大聲呵斥。
他堅持己見,看向袁尚道:“殿下,事關殿下的千秋基業。眼下曹正值潰敗之際,更是擊敗曹的絕佳機會。請殿下,切莫錯過了這一機會啊。”
袁尚的心,仍在思忖著。
說實話,袁尚的想法也是先穩定后方,因為他治下的河北之地不夠穩健。
曹實力很強,雖說袁尚占據上風,可是真要和曹拼下去,未必能徹底戰勝,到時候自的損耗也不小。如果青州、并州方面,都是袁尚的嫡系,已經掌控了這兩地,袁尚肯定要拼一把,不會有任何的負擔。
青州、并州都沒有在袁尚的手中,袁尚就有猶豫。
“報!”
就在此時,一名士兵進,稟報道:“殿下,王越求見。”
“傳!”
袁尚吩咐一聲。
士兵去傳話,轉眼王越跟著進。他臉上的神略顯嚴肅,稟報道:“殿下,拱衛司有江東方面的消息傳來,況急,請殿下閱覽。”
“呈上來。”
袁尚從王越手中接過書信。
他拆開后迅速的瀏覽,待看完后,袁尚面微變。他直接把書信給了徐庶,讓徐庶、荀諶和逢紀傳閱查看。
等三人看完書信,袁尚沉聲道:“江東方面的消息,是孫權繼位兩年,徹底穩定了部。這一次我們和曹開戰,孫權的謀主魯肅,諫言江東馳援曹,且江東已經派遣使臣去許都,表達要馳援曹的意圖。這就意味著,江東可能要參戰了。”
徐庶正道:“殿下,魯肅這個人,卑職有所耳聞。他出大族,謀略出眾,尤其長于大勢的論斷。甚至據說,魯肅在江東時,就一直有一個論調,江東要立足天下,必須要借助盟友的力量。”
“如今天下的勢力,殿下最強,曹次之,至于劉表、劉璋、孫權之流各自存在。一旦曹被殿下擊敗,孫權所的江東自然是危險。”
徐庶道:“在這個前提下,魯肅提出馳援曹的建議,不足為奇。這個人,很擅長大勢的論斷。”
荀諶眼中也掠過一道,緩緩道:“正常的況下,如果曹遭到襲擊,換做一般人,不得趁著曹衰弱時,從曹的上撕下一塊來,壯大自的力量。”
“可是魯肅的建議,便不一樣,反倒是馳援曹。”
“有此可見,江東上下的克制,以及江東的遠謀很不簡單。只要江東介,我們要覆滅曹更難。甚至因為這一事后,曹和江東方面的關系緩和,更不利于我們。”
“眼下暫時休戰,不攻伐曹,先增強自的實力,任由曹、劉表和孫權爭斗一番,那是最好的。等他們斗上了,我們再出手奪取曹的地盤。”
荀諶也再度諫言。
逢紀面頰了。
原本他一個人提出建議,遭到兩個人反對,他的策略就可能不會采納。
如今孫權介,袁尚就更加不可能采納他的策略。
逢紀板著臉,枯坐著。
袁尚自本就趨向不進攻,如今有孫權的介,他順勢道:“既如此,我們暫時駐扎濮,先奪取濮各地。至于魏延、甘寧的兵鋒,暫時不管他們。我們奪取濮后,先占住濮。”
“殿下英明!”
徐庶立刻說話。
他心也是松了一口氣。
因為他擔心袁尚激進,真要繼續南下攻打曹,萬一崩塌,那就一切皆休。如今的基業,好不容易穩固下來,只需要一步步穩穩的發展,必然是最終取勝。
袁尚能按捺住兵鋒,這是最好的。
荀諶也道:“殿下英明。”
對于袁尚的選擇,荀諶沒有任何的意見,心中欽佩。
袁尚擺手道:“都下去吧,安排好營地的一切,各司其職,準備好撤離。”
“喏!”
眾人紛紛應下。
一眾人退下后,袁尚又吩咐人把張頜喊來。
張頜進營帳中,行禮道:“殿下。”
袁尚說道:“本王已經定下策略,此戰奪取了濮,奪取東郡后,不再繼續和曹開戰。你安排了人去馳援甘寧,這些就不必管了。如今你帶著麾下的士兵,分兵北上直撲東郡其余各縣,把東郡東北面各縣拿下。”
張頜眉頭上揚,一臉驚訝。
不進攻了?
張頜問道:“殿下,為什麼不繼續攻打曹呢?曹撤退,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袁尚說道:“江東方面傳回消息,孫權派遣使臣去許都,表示要馳援曹。且如今鄴城方面,還有諸多的事要安排,所以暫時不再繼續進兵。”
“末將領命。”
張頜聽到后,不再多言。
江東方面介,局勢更為復雜。而且袁尚說鄴城還有事,顯然是涉及到袁紹的事。
張頜轉就離開。
袁尚一個人坐在營帳中,思考著東郡的安排。他接下來要撤退,意味著東郡濮這里,必須有一個大將留下坐鎮,否則曹一殺回來,東郡就會改旗易幟,到時候東郡又會回到曹的麾下。
只是要安排人留下,安排誰合適呢?
這是袁尚要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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