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宣的反應著實有些出乎李修涯的預料啊。
李修涯還以為趙宣一定會發怒的。
但是趙宣卻還是忍了下來,這讓李修涯也是微微側目,心中卻愈發的不安起來。
看來果真如李修涯所猜想的那般,趙宣這是也想拿李修涯啊?
而趙宣心中卻是另一種想法了。
讓李修涯作詩,其實也是趙宣故意的。
就像李修涯想的那樣,李修涯是大燕權貴,執掌權柄之人,便是趙宣是風云太子,那也不必給趙宣什麼面子。
在場眾人無論是輩分還是職聲,都沒有能與李修涯相提并論之人。
按道理,應該是李修涯讓他們作詩才對。
李修涯作為其中名聲最顯之人,卻率先作詩以娛,真要嚴重點說,李修涯這就奴屈膝,不僅丟了自己的面子,也算是丟了大燕的面。
畢竟,李修涯現在可是大燕的正使。
李修涯想明白這一點,自然心中不甚暢快。
而趙宣在李修涯答應作詩的時候,心中還有一些得意。
不過在李修涯解釋了第一句之后,趙宣也就明白李修涯已經反應了過來,在向自己表達不滿。
趙宣只當李修涯是個聰明之人,倒也沒有多想,畢竟是李修涯自己答應的,這個虧,李修涯自己得吃。
不過后面的事便完全出乎了趙宣的預料了。
李修涯的態度著實是強了一些,不僅辱了提問之人,還譏諷在場眾人。
好似發泄,也是在提醒。
李修涯的作風讓趙宣略微有些措手不及,也是瞬間應自己的行為略有過火,若是將李修涯得罪了,那也是一件天大的禍事。
如果只是試探李修涯的態度,到這里,已經足夠了。
這樣想著,趙宣不滿的看了一眼趙立,因為這個點子是趙立提出來的。
說是要試探一下李修涯,看看李修涯會不會因為葉無牙的事,對他們順從。
但是結果卻不盡如人意。
對此,趙立也只能回以苦笑。
趙宣給李修涯道歉,李修涯自然不能不給趙宣面子,雙方這一點嫌隙算是揭過了。
不過宴會的氣氛也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趙宣當即道:“天已晚,今日就到這里吧,諸位請回吧。”
“是。”
李修涯卻沒有走,他知道,趙宣一定會留下他。
果然,趙宣說完便又對李修涯微微拱手道:“先生留步,今日是孤思慮不周,沖撞了先生,還請先生海涵,且讓孤好好向先生道歉。”
“殿下客氣了。”李修涯淡淡回應。
趙宣笑了笑,微微抬手,隨后眾人退去,侍從也送眾人出門而去。
大廳之,只留下了趙宣趙立,加上李修涯與謝玉樓四個人。
見人都走了,趙宣上前兩步,對著李修涯微微躬,“剛剛真是孤失禮了,還請先生一定原諒。”
“殿下都這樣說了,本侯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
趙立也道:“此事是本宮的意思,先生要怪,還是怪本宮吧。”
李修涯搖頭道:“此事便不提了,本侯還不至于因為此事開罪兩位殿下,何況這里也不是本侯的大燕,而是你們的風云。”
兩人聞言一愣,隨后一同出笑容,“先生說得是。”
不錯,這里是風云帝國,是他們的主場。
李修涯笑了笑,隨后道:“殿下留本侯下來,想必不是道歉這麼簡單吧?”
“先生慧眼,孤確實有事想要向先生求證一下。”
“既然是求證,那殿下也不必在暗埋伏人了,向天風出來吧,本侯不喜歡被窺視的覺。”
趙宣一愣,隨后點了點頭,“那就聽先生的。”
流風吹拂,一道影緩緩飄進。
“見過太子殿下,宸王殿下。”向天風向著兩人施禮,隨后轉頭微微躬,“侯爺,久見了。”
“的確久見了。”
又跟謝玉樓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向天風便退到了趙宣后。
趙宣道:“先生既然知道向天風的存在,那是不是猜到了孤今日找先生的目的?”
李修涯卻是搖頭道:“殿下找本侯做什麼,本侯又豈能知道?知道向天風其實也算不得什麼難事,不是嗎?”
趙宣笑道:“這是自然,先生手下臥虎藏龍,高手如云,向天風雖然不錯,卻也是怎麼也比不上的。”
“所以,殿下究竟找本侯做什麼,也請殿下明說吧,本侯可不喜歡太拐彎抹角。”
趙宣一愣,隨后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孤也就直接點了,孤就是想知道,天下第一殺手,多指太歲葉無牙,是不是在燕國的使團當中?”
李修涯聞言眼神微變,“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問問先生,先生盡可回答是或不是。”
“若本侯說不是呢?”
“那就當孤沒問,先生當即便可轉而去,不過...”
“不過什麼?”李修涯問道。
趙宣笑道:“葉無牙乃是殺害楚國前太子項風的兇手,先生沒有藏匿此人就最好,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孤也只能派人查一查大燕的使團了,到時候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先生見諒。”
若只是搜查的話,李修涯當然不怕,葉無牙有的是方法躲避。
只是趙宣若是以懷疑李修涯私藏葉無牙的理由,那傳了出去,對于李修涯也好,大燕也都是極為不利的。
還是那句話,現在的楚國,不是項宇做主,就算是,項宇也沒辦法在明面上幫李修涯擺平此事,若是知道葉無牙在李修涯這里,就是項宇登基,也是必須為此事做出回應的。
實際上,趙宣和趙安都在做同一件事。
區別只在于趙安更加的直接而已,不過結果沒差。
李修涯聞言眼神一寒,臉無表道:“殿下這是在威脅本侯,威脅大燕?”
趙宣擺手笑道:“這怎麼可能?先生想多了,只是這里畢竟是天云帝都,將來的風云帝都,葉無牙這麼危險人出沒,孤自然能查清楚一點,絕對沒有冒犯先生和大燕的意思。
如果先生覺得有失大燕使團的面,事后孤自然可以親自向先生賠罪,甚至也可以向燕帝陛下請罪。”
李修涯聞言臉一僵,也是沉默了下來。
葉無牙的原因,李修涯暫時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趙宣與趙立見李修涯不說話,心也暢快不。
看來,李修涯還是擔心此事的。
兩人也不著急,就這樣靜靜的等著李修涯。
良久,李修涯問道:“說吧,殿下究竟想要什麼?”
趙宣聞言一喜,問道:“葉無牙真的在先生手下?”
李修涯重重的點了點頭,“是,葉無牙的確在本侯手下。”
趙立笑道:“先生不必心憂,我們并沒有要揭穿先生的意思。”
李修涯眉目一挑,出一抹微笑。
“宸王殿下什麼意思?”
趙立道:“沒什麼,先生放心,只要答應我們一個條件,此事我們會守口如瓶,絕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此事的。”
呵呵,其實在此之前,此事便已經讓人知道了。
李修涯心中冷笑不止,只是外表卻不能表現出來。
因為現在的趙宣跟趙安,他都不好得罪。
“哦,那不知道兩位殿下想讓本侯做些什麼?若是不勉強,本侯便應下了。”
趙宣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請葉無牙出手一次。”
“讓葉無牙出手?”李修涯故作疑,“葉無牙是殺手,難道兩位殿下這是要殺人嗎?”
趙宣與趙立對視一眼,嗯道:“不錯,就是殺人。”
李修涯問道:“那本侯就不明白了,以殿下的份,等閑誰殺不了?誰又敢輕易得罪殿下呢?”
趙宣笑道:“孤雖然是風云太子,不過也不能為所為,先生為大燕眾臣,自然知道孤的意思。”
李修涯點頭,恍然道:“這麼說,此人明面上是沒有罪責的,所以殿下拿他沒有辦法,對嗎?”
“可以這麼說吧。”
李修涯笑道:“所以殿下這是想暗中除掉此人?”
“不錯。”
“但是本侯又不懂了,以向天風的武功,在這天云帝都,要殺一個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說著,李修涯卻是笑了起來,“本侯更好奇了,究竟是什麼人值得太子殿下如此急切的要除之而后快呢?”
趙宣聞言出猶豫的神,趙立卻道:“向天風投靠我們的事雖然比較,但也算不得什麼,知道的人不,而向天風也太過矚目,若是讓人知道是向天風出手,自然也就能想到是我們指使的。”
其實主要還是向天風說自己打不過向天云,很有可能失手。
所以趙宣趙立也是一直將此事擱置。
“原來如此,所以兩位殿下這是想借本侯的手來除掉此人啊?”
“沒錯,就是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李修涯攤手無奈道:“現在本侯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趙宣聞言大喜,與趙立對視,皆是出笑容。
李修涯卻是深深的看著向天風,向天風微微頷首,躲開李修涯的眼神。
李修涯見狀輕笑了一聲,隨后低聲對趙宣道:“不過殿下,只此一次,再多,本侯就生氣了。”
“當然,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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