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娘娘們拼命宮斗,丑王妃擺爛上位 第52章 男人真無情,用完就丟

《娘娘們拼命宮斗,丑王妃擺爛上位》 第52章 男人真無情,用完就丟

易連橋下意識的就拒絕了。

“不要....”

“打死本公子也不會穿那服,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不帶這麼侮辱人的。”

“士可殺不可辱,本公子寧愿死!”

“.....”

路扶搖不說話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

這兔崽子。

好好說不行是吧。非得

行...

那就了。

先禮后兵,不也不行了。

不一會,主院的房間里傳來易連橋爺的慘聲。

很顯然又被小王妃修理了。

原本來主院請小王妃回地牢的時木脖子,站在主院的門口不敢進來了。

他就說,那幾個孫子怎麼都不愿意來主院請人。

又是一石頭剪刀布。

他輸了。

他點子怎麼這般背啊。

為什麼每次石頭剪刀布的時候,都是他輸?

后來時木知道了,時金他們那幾個孫子就是串通一氣的,難怪他每次都輸,當他是蠢蛋。

但是事實證明,他就是蠢蛋,那麼明顯的事,都看不出來。

當然這只是后話了,讓時木這蠢蛋發現被騙了,估計還要些時日。

聽到易連橋的慘聲,時木不敢進去了。

一想到他那一服,他就害怕。

小王妃下手悶哼了。

他還是避避風頭,等過一會再進去吧。

時金說了,這個時候王妃還不能從地牢里出來。

還得繼續演戲。

要阿爾提出放王妃出來才行。

王妃掌管著九王府的中饋,阿爾想要風風的嫁九王府,必須要庫房。

兩萬兩銀票,才能辦一個像樣的婚禮。

阿爾想要盡快完婚,必須去向九王妃低頭。

時木站在主院的門口差不多半個時辰了。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才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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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房間里走出來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王妃。

時木的眼神在兩人上來回的掃視。

怎麼回事?

怎麼有兩個小王妃啊。

沒聽說路丞相家的嫡是對雙胞胎啊.....

原本在地牢門口等著的時金,遲遲沒見時木領著小王妃回去,只好親自來主院請了。

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小王妃,時金眼底的詫異之一閃而過,隨即開口道:“王妃,連橋爺只能幫你頂今晚。”

“明日一早,您得去換回來!”

“魚兒要上鉤了!”

“.....”

路扶搖點了點頭:“行!”

“....”

這下,時木大驚了了。

所以,另外一個小王妃是連橋爺假扮的?

易容

天吶,這也行。

路扶搖轉頭斜睨了一眼易連橋,淡笑的開口道:“那就有勞表弟了!”

“表弟之恩,表嫂激不盡!”

“回頭表嫂帶你去醉春樓好好玩一玩!”

“....”

原本崩著一張臉,心已經崩潰到不行的易連橋聽到醉春樓這個名字,更加的崩潰了。

毒婦。

還有臉提醉春樓。

這是激不盡嗎?

特麼的,他穿的這樣替去地牢罪,卻恩將仇報。

要是九王爺知道他去醉春樓了,必定會修理他。

這事要是傳回到易家,指不定他就被易家掃地出門了。

毒婦...

毒婦這分明就是在威脅他。

易連橋沒有辦法,眼神狠瞪了一眼路扶搖,直接跟著時金走了。

在路過時木的時候,看到時木那吃驚,張得大大的表,易連橋心里不爽,也起了歹意。

他突然遁住了腳步,手搭在了時木的肩膀上:“公子,奴家好看嗎?”

“你盯著奴家看,都流口水了,是不是想要奴家今晚陪你啊,咱們共度春宵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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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連橋手勾住時木的脖子。

作嚇得時木趕蹲下子,眨眼間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典型的落荒而逃。

媽呀,皮疙瘩起一地。

主要還是頂著和小王妃一模一樣的臉,這就難了。

完了....

這事王爺要是計較起來,他是不是就完事了。

站在不遠的路扶搖也被氣到了。

小兔崽子,一定是故意的。

就是為了膈應他。

看著落荒而逃的時木,易連橋豎起了中指。

回頭看了一眼路扶搖,眼角眉梢滿是挑釁:“看本宮干什麼?掌!”

“本宮給你臉了?”

“還看....”

“.....”

路扶搖:....

無語了,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易連橋要是頂著和一模一樣的臉出去為非作歹,那不是完犢子了。

選易連橋,也不完全是為了修理這兔崽子。

而是因為易連橋還未年,于發育中,骨架和現在差不多,應該不會有什麼破綻。

早知道暗的魚兒已經有了異花費那麼多心思干什麼。

易連橋就只能假扮一晚上的時間。

還不如自己去地牢待著。

路扶搖對著時金擺了擺手:“快走,快帶他走!”

“....”

易連橋要是再多待一刻鐘,路扶搖就要改變主意,自己去地牢了。

奈何酸疼,都快散架了。

實在不想去地牢。

時金把易連橋假扮的“九王妃”帶走了,路扶搖轉就回了房間躺著。

再吃睡醒天黑了。

竟然就睡到了用金針解毒的時間。

路扶搖強忍著的不適,爬起來隨便吃了點小玖送來的膳食,就趕把金針拿了出來。

仔仔細細的消毒后,開始解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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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腳步聲,路扶搖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但手上的毫沒有停下來。

一連幾金針準確無誤,深淺一致的刺道。

這時,南宮曄也已經走了進來。

看到路扶搖只是穿了一個肚兜,滿了金針,他沒說話。

這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之前他就懷疑他家這只小狐貍會醫

可親眼看見,又是另外一副觀景。

他家這小狐貍,真狠。

對自己也狠。

用金針刺進道的時候沒有的遲疑,仿佛也覺不到疼痛一般。

但實際上,真的很疼。

刺進去的那一刻或許不疼,但是轉金針的時候,那種疼潤細無聲,疼痛巨增。

過了一會,路扶搖才收起金針,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南宮曄。

走過去在他懷里坐了下來:“王爺,疼,吹吹!”

“....”

路扶搖那亮晶晶的眼底還有淚水,明知道這小狐貍只是假裝撒而已,他卻還是鬼使神差般的幫吹了吹。

霎那間,那張標致,帶著幾系的薄了上去。

沒什麼非分之想,就只是想要一下。

路扶搖在南宮曄懷里氣吁吁,呼吸有點變化時,那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丫頭,回地牢去!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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