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任務功，患者願達，並讓傳統正骨得以發揚，獎勵8000分，並贈送創傷骨科超級培養禮包。”

這真是超級培養呀，五千例的前臂骨折才喂出這一手絕技，楊平嘆。

“功了?”李靜姝小聲地問。

躺在手牀上，雖然只能看天花板，但耳朵可以聽。

楊平站在手牀邊，目停留在C臂機的顯示屏上，本沒有注意李靜姝說話。

李靜姝想去拉他一下，但是左手綁上夾板的，不能活。右手又夠不著，想翻但又怕滾下來。

“楊醫生！”李靜姝聲音大了很多。

楊平這才聽到說話：“哦！我？”

“功了？”李靜姝問道。

“嗯，不用去東北上班了。”楊平淡淡地說。

李靜姝心裡不知道多高興，劫後餘生的覺。

“有紙巾沒?”李靜姝問。

誰沒事做手上帶紙巾，楊平從櫃子裡開一包無菌紗布給：“用這個，乾淨的。”

給紗布，發現左邊骨折，右邊打著留置針，好像不方便汗。楊平用紗布胡地幫乾額頭上的汗，李靜姝傻傻地笑了幾聲。

“可以了，送回病房吧，代清楚，注意夾板的鬆，注意運。”張教授一錘定音。

行與不行，顯示屏的X片擺在那，尺橈骨都完全復位了，這沒有任何爭議。

“收工，大家可以進來了。”歐主任喊一聲。

麻醉師巡迴護士都進來了。

“送華僑樓！”宋子墨說，他好幾次目朝楊平這邊看來，這幾天連續被暴擊兩次，他很傷，暫時無法輕飄飄。

“你究竟什麼不會呀？”宋子墨實在忍不住了，問道。

楊平說：“你說呢。”

宋子墨瞪他一眼。

“我去跟家屬說說。”韓主任也沒回過神。

小莫更是對著屏幕下，被宋子墨催幾次，才加送病人的隊伍。

“謝謝你呀。”李靜姝坐到椅上，十分激楊平。

巡迴護士、麻醉師和宋子墨送病人，小莫留下陪張教授，楊平自然被扣下，待李靜姝離開手室。

張教授問道：“你在哪學的左右互搏。”

楊平總不能說：系統的超級培養大法，給了五千例的前臂骨折訓練，終於喂出了這一雙魔手。

“張老，您書上提到過。”楊平抓抓頭。

“我書上只是一筆帶過，沒有細節。”張老很認真。

楊平說：“那幾句已經足夠了，左右互搏，不過是一心二用，指揮兩隻手做不同的作。我剛畢業時，就看過您老的書，那時就專門練習過。沒有病人，我用長條的米袋藏折斷的子練習。”

張教授點點頭，好一個“不過”一心二用，小夥子話也說得太輕巧了。

不是練出來的，難道天上會掉下來？只能這個解釋了，細想，這個解釋還比較合理。但是這樣都能練出來，這是多高的天賦，又是付出多大的努力。

張教授看著楊平，目充滿欣賞和慈。

“好了，一起回病房吧，邊走邊聊，搞個椅推一下我，腳都麻了。”張教授不再追問。

韓主任拍一下楊平的肩膀：“小子，居然還藏這麼多私貨。”

然後“哈哈”兩聲，說：“張老師，我到華僑樓去一下，這個病人是李市長的兒，沒辦法，得多看兩趟。”

張教授“哦”了一聲，對李市長這個份沒有任何反應。

韓主任打個招呼走了，歐主任想起自己還有手，金博士正做著呢，也打個招呼跟著出去了。

隔壁的人全都沒有走，估計張教授在，他們都不敢進來。在等待機會，衝進來，看屏幕上的X片，向楊平請教請教。

小莫找來手室的椅，扶張教授坐上去，楊平推椅，小莫在旁邊跟著走，到更室換服，再回病房。

李夫人帶著助理守候在張教授病房門口，孫院長和護士長姚玲陪著。

看到張教授坐著椅回來，孫院長和護士長立刻迎上來，孫院長說：“張老呀，這是李靜姝的媽媽，李市長的夫人，一定要親自來謝您老！”

跟著椅進了病房，李夫人容煥發，微微鞠躬：“張教授，真的太謝謝您了，我們全家激不盡！”

見過大場面的人，舉止言語大方得，讓人十分舒服。

“哦！你在這幹什麼，病人已經回病房了。”張教授冷不防地說。

場面有點尷尬，但是李夫人面不改，依然微笑：“是呀，剛剛靜姝回病房了。張教授您自己還在住院，不辭辛勞，替靜姝正骨，激不盡，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一定不要推辭。”

李夫人接過助理遞上的禮盒，恭敬的放在牀頭的簡易桌子上，兩盒高麗天參。

張教授說：“復位難度太大，剛纔還是小楊復好的，已經完全復位，但是還有移位的可能，不能掉以輕心。”

大家對於張教授說小楊復好的，並沒有太多在意。李夫人的理解，小楊是他的學生，老教授指導，學生手，再正常不過了。

楊平和小莫扶張教授慢慢起來，坐牀邊，張教授擺擺手說：“不用客氣，心意收了，東西拿走，這東西貴的，但是沒什麼用。”

尷尬呀，但李夫人臉上依然微笑，落落大方，連一的不悅都看不出來。

孫院長立刻打圓場：“李太太，張老從醫近六十年，從來不收病人的禮，我們就不要打破張老的規矩了。”

李夫人立刻笑道：“唐突了，張老高風亮節，晚輩仰慕不已，那就不壞張老的規矩。”

“張老，那您休息，我們不打擾了。”孫院長適時的結束探，大家再寒暄幾句，退出了張教授的病房。

小五過來找楊平說照相，張教授說：“去吧，你們都去忙，我躺一會。”

小莫扶張教授躺下，楊平幫他蓋好被子，把房間的燈關好。

護士長手裡拿著一面錦旗：“來來來，楊醫生，你的病人送的。”

張林和小五站左右，擡著錦旗，拉楊平站中間，護士長幫拍照。

拍完給楊平看，張林湊過來，生氣地說：“沒開，不行不行，把我臉上的痘痘要過濾掉，重來。”

“你又不是主角？搞那麼帥幹什麼。”護士長說，但還是阻止不了張林的執著，只好重新幫拍一張。

“這是哪個病人送的？”楊平沒印象了。

“就是那個工地上截肢的呀。”小五說。

張林正在看手機上照片，笑瞇瞇的，小五說：“張林，這個病人，你好像沒有參與搶救吧，拍照這麼積極？”

護士長說：“不拍照，他怎麼跟老婆說，病人又送錦旗了？”

張林立刻拿開手機：“看我打字？有沒有私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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