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重賞!”
長孫皇后心很好,兩個世間獨一,一瓶給了自己,另一瓶自然就是李二的,這個席家小郎君有意思,懂得兒家的小九九。
得了賞賜的黃安連忙納頭謝,心裡也對席雲飛恩戴德,看這架勢,以後自己在這後宮的地位,怕是已經十拿九穩了,黃安如何能不激。
長孫皇后手擰開香水瓶蓋,疑的看了一眼瓶口的蓋子,這玩意兒沒用過。
黃安深諳察言觀的本事,見狀急忙拿起自己那瓶香水,演示着朝自己的耳後噴了一下。
長孫皇后激的看了他一眼,有樣學樣的將瓶蓋對準自己的後頸,食指輕輕一按。
旁邊有圍觀的公主手扇了扇空氣,嘆道:“嗯!蘭花之幽香果然不凡,小力士的香水刺鼻,這蘭花味兒卻不然,初聞寡淡,但仔細再品,清新雋永,頗有意境。”
今年三十五歲的長沙公主,這裡年齡最大的子,也對蘭花香表示了認同,這樣的香味,有幾分返璞歸真的意境,讓居高位的人很是喜。
長孫皇后試着深吸了一口氣,原本若是聞到過於刺鼻的味道,經常都會咳嗽不止,不過這次倒是沒有以往的那種不適,反而有種淡淡的清香一直在鼻尖縈繞,讓人心曠神怡。
見長孫皇后滿意,黃安心纔算是落了下來。
一旁,幾名妃子看了眼長孫皇后手裡的香水,眼裡都是羨慕,但不敢開口,世間獨此一瓶的東西,自己要是有了,那就是罪過。
長孫皇后將們的表變化看在眼裡,滋滋的將瓶子重新放回錦盒,才指着黃安旁邊的另一個箱子道:“這箱莫不就是送給丹的那種······”
“二嫂,面,這東西面啦。”丹公主對薛萬徹送給自己的東西很珍重,見長孫皇后不出名字,急忙開口補充。
長孫皇后莞爾一笑,手了下丹公主的小臉蛋:“是是是,嫂嫂錯了還不行嘛,你這丫頭還好意思說,得了這麼好的件,竟然就送了三瓶給嫂嫂,哼,回頭看嫂嫂怎麼收拾你。”
丹公主嘿嘿一笑,着長孫皇后的親暱,不躲不閃。
倒是旁邊站着的長沙公主沒好氣的說道:“弟妹有三瓶已經很好了,這丫頭至今一瓶都不給我呢,昨日用了一瓶,還非得讓我拿一顆珍珠補給,你說氣人不氣人。”
“哈哈哈~~”
院子裡一片歡聲笑語。
半響,衆人才又重新看向黃安。
黃安見狀急忙搖頭,按着左手邊的箱子,解釋道:“這裡面不是面,而是畫本,娘娘要的畫本。”
“哦?”長孫皇后聞言一怔:“這麼多?”
黃安點頭,道:“這次的新畫本據說要連載近百期,這只是其中的一半,後續的等柳三郎畫完,會再送來。”
長孫皇后點了點頭,朝旁邊的凝兒使了個眼。
凝兒會意,指揮着兩個宮就將那個箱子搬進了皇后的寢宮。
衆人面面相覷,長孫皇后開口解釋道:“《知音》的話本大家都看過,那席家小郎君讓本宮給提提意見,所以本宮纔有機會一睹爲快,本宮已經答應爲其保,所以大家也就不要好奇了。”
場中一片靜謐,一國之母的待遇不是們能夠覬覦的,什麼都是最先的那個人,唉,羨慕不來。
長沙公主年紀最長,經歷最多,也是這裡面看得最明白的人,環視了一圈後,將後宮各位嬪妃的表盡收眼底,角輕揚,看向黃安,佯怒道:“娘娘不是特地代了要讓那小郎君送面嗎,怎麼一瓶都沒有?”
黃安聞言愣了愣,心想怎麼好端端的扯到自己上來了,不過他心如明鏡,立馬明白了其中的彎彎繞繞,腆着臉朝長沙公主做了一個揖:“有的有的,送了一盒,最後一盒。”
說着,將右邊裝香水的箱子重新打開,把最上面的香水都拿出來放到一旁,才從箱子底下拿出了一個錦盒。
長沙公主本來只是想轉移話題,聽到黃安說‘最後一盒’瞬間眉頭鎖。
“你說最後一盒是什麼意思?”
還不等長沙公主發問,一旁等得迫不及待的妃就開了金口。
黃安急忙頷首解釋:“小郎君說這面製作不易,需要一種【白疊子】的花卉,他花了重金也才做了兩盒,一盒給了薛將軍。”黃安看了眼丹公主手裡的錦盒,意思很明顯。
“另一盒就是這盒?”妃臉醬紫,估計自己又分不到這好東西了。
果然,黃安點了點頭,這次頭都不敢擡,看都不敢看一眼圍觀的衆人,他怕被們的視線殺死。
良久,還是長孫皇后出面說話。
“這一盒也是三十二瓶?”
黃安點頭如搗蒜。
席雲飛將五塊錢一片的面裝在了定製的小瓷瓶裡面,瓷瓶口用木塞堵住,這樣包裝緻不說,還能第一時間銷燬那些塑料外殼,一舉兩得。
本來他是想拿來送給未來丈母孃和程鈺琪的,不過那天剛好薛萬徹執意要送自己穿過的花襯衫給丹公主,席雲飛看不過去,就先把其中一盒送給他當了禮。
長孫皇后聞言也是一臉的爲難,在場含在,有十一人,三十二瓶讓自己怎麼分啊?
長孫皇后左思右想,最後視線定格在箱子旁邊的香水上。
“那香水一共幾瓶?”
黃安掃了一眼:“回娘娘,二十四······二十三。”
黃安本來想說二十四,可是到來自妃的怒視,急忙改了口,求生不可謂不強。
長孫皇后沒好氣的斜了一眼妃,淡淡開口,道:“在場除了丹,每人兩瓶香水,三瓶面,就這麼分了,剩下的,給沒來的妹妹們送去。”
站在一旁的妃神一,長孫皇后的意思很明顯,每人兩瓶香水,三瓶面,自己要是多拿了,就是得罪沒來的姊妹,這招好狠。
長孫皇后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角不自覺的輕輕揚起,便不再多說什麼。
分東西,自然有長沙公主這位長輩來做主分配。
黃安見沒有自己什麼卵事兒,本想起告辭離去,突然想起席雲飛的代,又擡頭說道:“關於這面,小郎君還有代。”
長孫皇后聞言愣了愣,好奇席雲飛還要代什麼:“快說。”
黃安回憶了一下,道:“是關於面的使用方法,還有一些注意事項······”
······
是夜,長孫皇后斜靠在竹榻上看着最新的畫本,《花木蘭》漫畫版,由趙斧這位木雕大師刻版印刷,畫風簡約,但是相較於小說,卻更生了許多,省去了讀者許多想象的空間。
這時,一張‘蒼白’臉蛋的凝兒走了過來:“娘娘,該歇息了。”
長孫皇后擡眼看向正敷面,款款走來的凝兒,小一撅,嘀咕道:“這席家小郎君也真是的,憑什麼孕婦就不能上妝,不能噴香水,不能敷面了?”
凝兒嘻嘻一笑:“小郎君可是《生活欄目》的主編,娘娘不是一向最喜歡看那些生活常識了嘛,既然小郎君都這麼說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啊。”
長孫皇后繡眉輕輕一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凝兒,道:“臭丫頭,我不能敷面倒是便宜了你,唉,算了,爲了肚子裡的孩子,本宮就再忍個三月吧。”
凝兒喜不自,下午分面的時候,剩了兩瓶,加上丹公主送的三瓶,一個人能獨五瓶,比後宮的妃子們都多。
長孫皇后放下畫本,起了個懶腰,見笑得高興,揶揄道:“笑笑笑,不怕像小郎君說的那樣,敷面的時候,笑多長皺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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