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陳逸雲的簽令之後，黎城黑旗營就能名正言順的帶走他們認為需要帶走的人和，並且將案子死死的捂在自己手裡。

對於沈浩的這些小心思從一開始陳逸雲和薑都心知肚明，不說而已，只要沈浩自己能想到辦法他們也樂見其。

封日城裡的玄清衛和衙門到底如何在薑和陳逸雲面前聲嘶力竭的不滿且按下不表，沈浩一行帶著相關證和詹家所有人當天就返回了黎城，一路上戒備森嚴可卻並無變故發生。

之前在封日城詹家家裡還一副“你們都是壞人，你們到底想要幹嘛”的詹家人在進刑訊室之後飛快就慫了，甚至連這裡的開胃小菜都沒有上，只是將那些猙獰的家夥事擺在他們面前就有人直接嚇尿了。

之後事就一如這次的緝拿一樣順利，下午的時候詹家人的招供就放到了沈浩面前:和之前王儉的猜測一樣，詹家的所謂“一家子”其實和趙重五那邊的況一樣，都是假的。

兩人都在苦心經營一種“正常”的份，可又在刻意的瞞真實。這一點和他們至今未明的作案機有些類似，都讓人覺得很莫名其妙。

不過沈浩回來後並沒有立即提審趙重五和詹文林兩人，而是將他們分開晾在刑訊室裡，也沒上刑。

這在沈浩的專業技裡做“神迫”。

直到傍晚，沈浩才領著王儉和章僚以及兩名刑訊的殺才開始提審。依然是分開審訊，先提的人是詹文林。因為在之前的緝拿過程中沈浩發現詹文林的在格要比起趙重五來偏，而且才被他斬斷了一隻手，從心理上來說也會產生更多的畏懼緒更容易出現突破口。

一進來沈浩就發現詹文林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閃躲，然後強裝出鎮定表，這副樣子沈浩見得太多了，都是些蛋才會如此。

“先上刑吧。”

“好勒！”

兩個殺才眼冒，他們也清楚沈浩親自提審的案子絕對是重案，能在這種案子裡臉那絕對有大好的，所有手腳比平日都要麻利幾分，下手更是行雲流水打起十二分神。

刑訊的過程其實沈浩一直都比較排斥，因為在他看來這種純粹的折磨人有些惡心，但今天他卻一反常態看得津津有味，對於詹文林這種針對孩的惡人必須要有更惡的報應才能彰顯正義。

三道餐前小菜就讓詹文林哭爹喊娘了，從咒罵到求饒再到哀嚎攏共用了不到一頓飯的功夫，但即便如此，沈浩卻一直沒有吭聲，所以刑訊的殺才也不敢放松，小菜之後便直接上了下三路的菜。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啊！求你，我求你了，別這樣，別，啊！”

“嗚嗚嗚......”

第一次，沈浩覺得看刑訊的殺才們折磨人是一種，看到詹文林的慘狀他有種發自心的暢快。

見詹文林的狀態差不多了，沈浩擺了擺手，兩名殺才連忙停手退了出去。王儉和章僚各自拿出紙筆準備開始書寫。

“你家裡老小都是假的，你喊趙重五“哥”你們兩真是親屬關系?不會也是假的吧?”

“他，他真是我哥。”

“他姓趙你姓詹，名字也都是假的?真名什麼?”

“真，真名......我趙和坤，我哥趙和生。”

沈浩站起來走到被綁在十字柱上的詹文林，不對，趙和坤面前，盯著對方的眼睛，沉聲道:“說說你們為什麼要擄那些小孩?”

“為了活下去。

” 沈浩眉頭一挑，冷哼一聲:“說清楚。”

“我和我哥時生惡疾，本來活不過十八歲。可後來遇到一個遊方修真，他給了我們一個自救的法子，就是用極日和極日的孩作為材料進行蒸，不但可以住我們的惡疾還能延年益壽返老還......”

沈浩第一反應就是這家夥在跟他鬼扯，一氣之下順手從旁邊火盆裡出一燒紅了的烙鐵杵在趙和坤的小腹上，呲呲聲伴著慘才算平複了些他心頭的火氣。

“我沒有騙你啊，真的，真的是為了救命啊......那遊方修真說了，說極日和極日生人的孩氣很特殊，用蒸之法可以被我們兄弟這樣的普通人吸收，不但對有好連魂魄也是有極好的助益的......”

趙和坤一邊呼痛一邊急聲辯解，頭頭是道說得讓人不得不信。

沈浩心裡也有疑，發現面前這個經了斷腕、酷刑、心裡迫三重打擊的趙和坤居然看不出多疲累，唯有臉上懼意很濃夾雜了痛苦罷了，完全沒有那種正常的“奄奄一息”的樣子。

難道這貨說的都是真的?

將手裡的烙鐵扔回火盆，重新坐到椅子上，沈浩示意趙和坤仔細說說他口中的“蒸”到底怎麼一回事，同時看了一眼邊的王儉和章僚要他們一字不的全部記下來。

“采極極的，用沸水調和，形蒸汽......”

“等蒸汽起來之後滅火收溫，再坐在蒸汽上方，由蒸汽衝刷全......”

“最後碎桶，冷水浸泡全，以中殘留氣閉合全孔固住之前吸的氣......”

“最後會裝起來，我哥會拿走喂魚......”

隨著趙和坤的講述，一幕幕畫面在沈浩的腦子裡飛快的形，再結合他在現場見到過的那些大鍋、蒸格、木桶......

還真是印證了那老話，所有讓人覺得殘酷的事都是人乾的。

沈浩沒有繼續問，而是來了醫者給趙和坤理上的傷，同時他授意醫者檢查一下趙和坤的狀況，是不是真有什麼惡疾，也看看用了那所謂的“蒸”是不是真可以變得不同。

另外，沈浩帶著王儉和章僚轉去了隔壁的刑訊室，開始提審趙重五，也就是趙和生。

比起趙和坤的，趙和生還是很氣的，這讓兩個刑訊的殺才極其興，齜牙咧的乾得熱火朝天，生生給趙和生灌了八道菜下去！這在他們的刑訊生涯裡也是有的，更何況這趙和生只是一個普通人，這韌勁強得出奇。

最後雖然趙和生也招了，但斷斷續續的依舊不是很配合。沈浩來了氣，手一揮，讓兩個殺才給趙和生又上了五道菜，生生折磨到了第二天天明才把這第二份口供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