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姜輕笑著，毫沒把舒云婉的話放在心上，“你在東宮，東宮是我的，我為什麼不來？”

舒云婉狠狠地瞪了舒云姜一眼，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好像無從下手，不知道怎麼反駁才行。

最后只得轉移了別的話題，“你害死了我妹妹，害得我全家家破人亡，你憑什麼還能高高在上。”

憑什麼？憑的當然是前世踩著高高在上的是們。

“是啊，是我害死你妹妹的，舒云啊，死有余辜，你弟弟呢，舒云聞，最后也是我讓人喂下毒毒發亡的，還有你的親娘，柳凝玉，火雖然是蘇卉音讓人放的，不過卻是我送獄的，啊，死不足惜。”

舒云婉聽著舒云姜語氣平淡地說出這些，想要抬手再說點什麼，卻已然渾無力了，就這麼瞪著舒云姜，死不瞑目。

瞑不瞑目舒云姜其實不在乎的，只是想親自看著舒云婉斷氣罷了，看著前世的這些人一個個下地獄而已。

舒云姜走出去的時候，顯得比往常都還要冷靜和平淡，夜煦宸握住了的手，“怎麼手這樣涼？”

說著，夜煦宸便地捂住舒云姜的手，試圖用自己的溫度讓舒云姜的手暖和起來。

這會兒的天氣已然要冬了，夜煦宸擔心舒云姜會著涼，干脆地解下了上的披風披在了舒云姜的上，攏著整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我沒事，不用這麼張。”

舒云姜有些失笑，最近的狀況可好著呢，胎也都養得很好，所以覺得夜煦宸倒也不用這麼過分寶貝。

不過，這份關心，當然也不會拒絕。

“怎麼能不張呢？”夜煦宸不由分說把舒云姜拉進了暖和的房間之中，“姜兒在這里待會兒吧，這里面暖和。”

面對著夜煦宸的固執，舒云姜也只好妥協了，“那好吧。”

……

按理說邊沒了一個鬧騰著的小公主，他應該會很輕松的啊，但是舒云栩卻發現，自己好像怎麼都專注不了了……

他說了那麼重的話，想必夜箬清會難過的吧，不過難過的話也好，他哪里配得上讓一國公主喜歡呢？他又憑什麼讓公主等待呢？

想清楚了這些，舒云栩就勉強看進去了幾個字，只是，當聽到兩個小廝的議論之后，他就再也不淡定了。

“誒，你說這五公主先前不是一直喜歡往咱們舒府跑嗎？怎麼一轉眼就要和親去了？”

“可不是嘛，這讓誰都迷呀。”

舒云栩猛地就扔下了手中的書簡，難以置信地喝住了那兩個在談著的小廝，“你們在說什麼？”

那兩個小廝顯然戰戰兢兢的，磕磕絆絆好半天才吱聲，“這，這個就是，就是五公主，好像要去西域和親……”

“什麼？”舒云栩問道，“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的事？”

小廝顯然都被舒云栩的反應給嚇著了，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支支吾吾地說道，“這，皇宮里的人都在傳，是怎麼回事，小的們也只是下人而已，哪里能知道得那麼多呢？”

舒云栩心想倒也是，這才沒再為難那兩個小廝，轉頭他就朝著亭雪閣跑了去。

跑得速度之快，讓旁邊的那些丫鬟和小廝一時之間也都看呆了。

“姜兒姐姐在不在？”舒云栩跑到亭雪閣門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

下人見狀，連忙進去通報，舒云姜一聽，也立刻就讓人把舒云栩引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