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格和卡特琳娜兩個人聽到我這樣說，卻顯得一愣。唯有辛格獨自辯解著說道：“他很好呀！而且我也該嫁人了。能找到這樣一位我喜歡的，還能夠如此喜歡我的人，我覺得自己已經很好了，這也許是幸運神對我的眷顧。”

大概是看到了我的不解，卡特琳娜纔想到我的年紀太小，有很多事都不懂，於是耐心的解釋給我：“你是在車隊里長大的，可能不直到格林帝國的法律，這些也許將來你會在學校裡學到的。格林帝國的法典裡要求凡滿十五歲的就可以結婚，凡滿二十五歲而尚未婚配的帝國籍將獲有未婚罪，帝國人口監察局會對留有超齡的未婚的家庭進行罰，還會強制許配給號男，那樣纔是最慘呢。”

“啊！怎麼會這樣？若是我二十五歲娶不起老婆那就算犯法律嗎？”我額頭冒出冷汗，這是什麼規矩？我後來地問果果姐，才知道辛格口中所謂的號男是指在人口監察局註冊的男未婚流浪者或是賤民。

卡特琳娜被我問得張大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辛格想了想纔對我說：“卡特琳娜說的那條法律只針對的。另外還有一條只針對男人的，格林帝國法律要求所有男人在二十五歲前都要參軍，而且至需要服三年的兵役。否則會被沒收家產，會被當做逃兵絞死的。”

“所有……都要？”我指了指自己。

辛格肯定地點點頭，說道：“如果你想在格林帝國生活的話，三年兵役是避不掉的。”

“打仗會死人嗎？”

我問了一個比較白癡的問題，辛格頗無語的說：“當然，每年都會死很多年輕人。要不然怎可能使得我們格林帝國男人口比率是2:5，有的地方可能會更高點。那些野蠻人會將男人們抓去挖礦，而那些沼澤裡的蜥蜴人每年都要抓奴隸……”

“格林帝國況要好一些，聽說西陸的埃提亞帝國需要至服六年兵役。”卡特琳娜在我的邊補充說。

正因爲連年的征戰，所以格林帝國的人口比率纔會如此的失調，纔會有所有人二十五歲不結婚將要罰，所有男人二十五歲前不參軍將要罰的該死的規定嗎？我聽了之後有些傻眼，看起來人類在這個魔法大陸上境並不好，算不上實力強大的種族啊！國家需要人口，人們被強制要求結婚，保衛國家需要戰士，男人們會被強制送上戰場。我想得出這樣的帝國裡不會有人問：你熱這個國家嗎？而是會問：你想活下去嗎？

“那麼辛格姐你……”我忽然問起辛格是不是超齡了，話剛說了一半就被辛格接住。

辛格又嘆了一口氣說：“沒錯，我今年二十四歲了，如果年底回帝前還沒有人娶我的話，我家就會到罰，甚至我爸爸會被鞭刑，我也許會被嫁給某位不認識的人，不知道他的”

“那你他嗎？”我所指的他自然是弗雷德大叔，辛格明顯不知道爲什麼一位五歲的孩子腦子竟然裝了這麼多東西，不知道怎樣解釋給我聽。

“！”這個字說的很肯定，毫不猶豫。

我想那就應該是真的吧！

辛格姐笑容有些溫馨甜，對我說：“我說的這些也許你現在會不明白，但長大以後就會慢慢知道。都說族的孩子會比人類孩子更，你被那位人巫醫大人親手教大的，比我家裡的弟弟們要懂事得多，你弗雷德大叔上有男人的魅力，那是一種……哦！那會給我一種安全，溫，細心，也非常有能力，並且誠實，可靠，而且服過兵役，我不用忍提心吊膽的在家裡等待他從戰場上平安歸來的那種折磨。”

我搖搖頭對辛格說：“辛格姐，你說的這些都不能算！”

有時候，我也會覺得自己這麼小的孩子和兩位正於人生最好階段的麗人討論，是一件很有違和的事。當從一位五歲的孩子的裡說出很多關於人生悟的時候，會是多麼的詭異。

我大聲說：“就是純粹的喜歡，是沒有理由的！”

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我有時候會覺得自己特事兒，原本這話題只是談談兩個人幸福就好，最後讓我拐到了是什麼這個問題上來，我一時間也覺得自己太扯了。

“那位老人巫醫究竟都教會了你一些什麼？”紅髮郎哭笑不得地失聲問我。

我在想此時們一定是在想這個問題：這是人們的人生哲學？可以沒有面包，可以沒有牛，但是不能沒有？又或者是有了麪包，有了牛，纔會有？但無論怎麼樣，我覺得辛格是弗雷德大叔的，後來又談到了我。

“嘉，你以後會留在人部落，跟著老人嗎？”卡特琳娜眨了眨那雙漂亮的紅眼睛，也許是累了，躺在我的邊，紅的頭髮散的遮住了白淨的臉，的脣微微張開，向外凸起，可以清晰地看見兩顆潔白的牙齒。靠得我很近，裡的熱氣呢甚至可以噴到我的臉上。

我失落的搖了搖頭，想到不久後終歸要和老庫魯、庫茲兩人分別心裡就有些捨不得，兼之對這魔法世界的懵懂，想想心裡就發慌，如果倘若果果姐不收留我，我自己難道就要獨自流浪嗎？想到這不由得低聲說：“果果姐也許願意帶我走，我總不能一輩子都做流浪者。”

“你不跟我們回帝都嗎？”卡特琳娜期盼地問。

我搖搖頭，心說這事好像不是我能決定的吧。我總得生活，總的吃麪包吧。帝都能有什麼？只說：“果果姐的家在比埃爾城，我們第一步會去那兒！”

“那你以後來帝都要記得找我，你喜歡紅頭髮的孩子嗎？我可以把我妹妹介紹給你，是又聰明又漂亮的小姑娘，而且還沒有我這樣一雙令人討厭的紅眼睛。”卡特琳娜給我畫了一張大餅，說得很認真。

我笑著答應說：“好啊！帝都那有什麼學校麼，也許我可以選擇去那讀書！”

篷車突然劇烈的顛簸一下，辛格走出去查看況。

“哈！你居然不知道帝國最著名的格林皇家學院就在帝都嗎？不過那裡可是出了名的難考，嘉，你以後想要幹什麼？”卡特琳娜好奇的問我。

“魔法師啊！”我如實回答。

卡特琳娜哈哈地笑起來，儘管我覺得並不好笑。接著說：“是的，人人都想當魔法師，只要有機會！其他的呢？覺醒儀式可不會看你是個小帥哥就會讓你覺醒魔法池的，這需要很大很多的運氣，總要想想如果不行的話，學點什麼吧！”

我仔細地想想說：“可能會做工匠吧，我想當個制皮匠！”

卡特琳娜有些失，只是低聲的說：“哦，那樣的話史伊特象牙塔職業學院可能更好點兒。帝都格林皇家學院最著名的是戰爭學院和魔法學院、商學院。”

“戰爭學院……”

如果兩個人覺得投緣，那就永遠有聊不完的話題。卡特琳娜隨和而充滿激，總是在期盼有一天能過上與衆不同的生活，併爲此一直努力的準備。希自己能嫁給大英雄，不過這要看七娘的選擇，作爲七娘的侍，很多事肯定不會任由著自己的想法來的，這其中就包括了自己的歸宿。卡特琳娜說到自己的歸宿時，笑得很勉強，眼中流出淡淡地苦，卡特琳娜說辛格是舞團裡所有舞娘們最幸福的，因爲爲自己找到了歸宿。

我一直奇怪辛格地幸福究竟從哪裡來的，我也想過絕不會是因爲二十五歲前找到了自己的飯票就整天的傻樂，原來舞團的舞娘們居然很是自由份，舞團裡大部分的舞娘出大多數是賤民、流浪者、奴隸，這些人很多都是簽了賣契約的，所謂的自由是需要付出高昂的代價的，不是有足夠的金錢就可以給自己贖的，還需要舞團大娘點頭才行。舞團的姑娘們不僅僅是在各種場合跳舞，而且還會被指派參加私人舞會做陪舞，參加各種私人宴會，陪人喝酒，甚至當價碼合適的時候也會被要求陪人過夜。

舞團裡也有一些份自由的姑娘，就像是七娘。是拜舞團裡大娘爲師來學舞的，就算是大娘也不敢強迫七娘做事，還有一些在投奔大娘之前，在帝都就有一定的名氣的姑娘，們是被請來當舞團的臺柱，這些姑娘裡有一部分是份自由的，還有一部分是舞團大娘培養起來的，這些人組的一個龐大的舞團。

像辛格或是卡特琳娜這樣既是舞娘又是侍的姑娘，在舞團中佔了大多數，而且都是簽了約的。辛格的不同之是曾經在黑鐵城的時候救了七娘一次，後來七娘問想要什麼，選擇的是自由。甘心願的放棄舞團中錦玉食的生活，去嫁給一個制皮匠。

我後來問卡特琳娜：你若是以後有辛格姐這樣的機會，你會給自己選自由嗎？放棄這樣夜夜笙歌錦玉食的生活嗎？

在我邊想了很久，最終也沒有回答我。

後來辛格回到房間對我說：“嘉，上邊舞已經排練完了，七娘請你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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