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幫不了你，那自然不會提條件。

等你對結果滿意了，我再說，到時候，你也就不好意思不幫我做事了。”

神聖判撇撇，他要是真想賴賬，你什麼時候說都一樣。

“隨便你。”

神聖判說道。

說話之間，他雙手擡起，一片芒閃過，他雙手之間，出現了一堆碎片。

“這是我在無常死的地方撿回來的。”

神聖判的表變得有些肅穆，沉聲說道，“一塊不缺，你能把他復原吧？”

雖然神聖判之前一直表現地很自信，但是現在，他的語氣卻是有些忐忑。

他固然很相信周恕的實力，但真的事到臨頭，他終究還是有些擔心。

萬一不行呢？

“把他的神兵之復原問題不大。”

周恕觀察著那些神兵碎片，緩緩地開口道，“但復原出來的，還是不是神聖無常，我就無法保證了。”

在渾天儀中，周恕已經知道了眼前的事會發生。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覺。

他知道一切會發生，一切也確實發生了。

眼前發生的事，對他來說有一種十分悉的覺，但他又知道，這是他第一次經歷。

或者說，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經歷……

周恕知道自己說的每一句，能夠導向不同的走向。

但無論是哪一個走向，以往的循環之中，全都已經發生過了。

理論上，周恕可以從無數個未來當中選擇一個，然後按照那個結果來決定現在的舉止，這就是所謂的預測未來。

也就是說，他能夠知道，哪一個舉能夠導致哪一種未來。

神聖天帝那些人手裡的天書，其實也是類似。

所以他們纔會嚴格控制每一個人的舉。

因爲任何人的舉，都有可能會改變未來。

僅僅一瞬間，周恕就已經看到了無數種可能。

但渾天儀中記錄的無數種可能當中，沒有一種，無常是恢復過來了。

這無數種可能當中，全都是周恕能復原神兵，卻不能把無常的神魂復原。

“只要你盡力而爲，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信守承諾，絕不會怪你。”

神聖判正說道。

周恕點點頭。

未來有無限種可能，但同樣的，他，也能創造一個新的可能！

他能讓張國卿這些人死而復生，那麼，他就能讓神聖無常死而復生！

“呼啦——”

周恕袖一捲，把那些神兵碎片收了起來。

“跟我來吧。”

周恕開口道，“不親眼看著，我怕你是不能放心的。

正好你也能幫我護法，我想你也不想因爲有人打擾，導致我修復無常失敗吧。”

“那種事不會發生的。只要我不死，就沒有人能夠打擾你。”

神聖判自信地說道。

“跟我說說吧，你和神聖無常，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邊往神兵之城部走去，周恕一邊開口問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據我所知，渾天儀監測天下，它裡面，記錄了歷次循環發生過的所有事。”

神聖判說道，“你還有什麼事不知道？”

“渾天儀跟你想的不太一樣。”

周恕搖頭說道，“它留下的，只是循環當中，一些重要到能夠影響大勢的事。

並非所有的事，都能記錄下來。

蒼天有眼，渾天儀想要躲過世界毀滅的大劫，把循環之中的信息傳遞下來，本就要到上天嫉恨的，又豈能事無鉅細，把所有事都記錄下來？”

神聖判撇撇，他也不知道周恕說得是真是假。

渾天儀他也只是有所耳聞，是怎麼回事，他可從來沒有機會接。

現在他是求著周恕，周恕就是大爺，自己要是悖逆了他的意思，誰知道他會怎麼報復？

神聖判心中暗罵一聲，開口說道，“無常，是我兄弟，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他眼神之中充滿了回憶，這件事，他從來與人說過，憋在心裡，已經太久了。

“在我們年的時候，大千世界，還不是如今這個樣子。

那時候，沒有國家，只有部落，所有人都蠻古不化。

我和無常的部落，在我們剛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被人屠滅，我們兩個，僥倖逃生，卻淪爲了奴隸。”

神聖判語氣唏噓地說道，那一段悽慘的經歷，現在想起來，他卻已經沒有了恨意，只有無限的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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