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生意人的事,怎麼能蓄謀已久呢?”
于靜姝笑嘻嘻地走出了更室,又拿了幾套服過來,方小檀也跟在后幫忙。
“其實如果有真才實學,用這種方法也無可厚非。”方小檀思考了一會兒,說道:“人都是這樣,覺得送上門的不值錢,但是說實話,端著的人未必就比主的人優點更多,用你們的話這就什麼來著?”
“心理戰。”于靜姝接過了方小檀的話,“而且我覺得,如果我們未來變一線品牌,投資人肯定會更喜歡我們計劃的出場方式。”
“什麼意思?你是說新聞采訪嗎?”
“沒錯,不是最喜歡報道富豪的功經歷嘛!你想想,如果采訪你,問你當初為什麼選擇了我們這家公司做投資,你覺得是說自己慧眼如炬好呢?還是說有人向你推銷,你權衡利弊后決定投資比較好呢?”
方小檀壞兮兮地笑了一聲,“我肯定選擇夸我自己。”
“從故事的角度來講,也是第一種說法更有噱頭,如果真想做文章,這個故事的長度也許能在雜志上占好幾頁呢!”
“但是這種故事肯定不是真相啊!其實虛有其表的公司也有能力把自己偽裝得像咱們一樣,裝一個星期又不難……說白了關鍵還是在咱們自己。”
于靜姝沖著方小檀晃了晃食指,“功故事不代表功本,你不會真的以為那些富豪寫書是為了分致富經驗,帶著大家一起賺錢吧?”
兩人掛完了服,跑到套房的私人天臺看起了風景,埃菲爾鐵塔和黎皇宮盡收眼底。
“覺怎麼樣?”于靜姝遞給方小檀一杯威士忌。
方小檀嘆道:“一開始覺得是風景,但是看久了,就覺得……有錢真好。你說,要是以后咱們都能住這樣的房子該多好。”
“這就是賺錢的意義。”于靜姝抿了一口酒,“我要是說我賺錢只是因為有事業心,喜歡賺錢的就,那就太虛偽了,我賺錢最首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心安理得的。我得有自己的錢,而不是我媽媽留給我的錢,我丈夫賺來的錢,這些錢我都可以用,但是我自己的錢,我卻可以用來奢侈、。”
話說到一半,于靜姝轉頭問方小檀:你信不信,如果我是用霍旬的錢,或者是長輩留給我的產來黎旅行,住這麼貴的酒店,即便家里人不說,外人也會排著隊我的脊梁骨的。即便這些錢都合理合法,但在世俗的觀念當中,依靠別人、不勞而獲,就能讓別人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責你。”
“說閑話的人總是有理由詆毀你的。”方小檀和于靜姝了下杯,說道:“現在咱們靠自己來了這里,回去肯定也會有人說閑話。”
“說什麼閑話?說我不就是有幾個臭錢?”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像夸獎呢?而且顯得說閑話的人嫉妒。”
“可見有錢的好很多,壞卻很難找。”于靜姝看著遠的景,說道:“也不是說有錢就高人一等,但是很多東西,就是用錢來劃分等級的,比如頭等艙、最貴的全景套房、豪車、奢侈品、高級餐廳……這些東西都是明碼標價的,沒錢就是買不了。大家賺錢的力,其實也是比普通人更有錢,可以更好的東西。”
于靜姝的眼神非常直白,“說白了,貴的東西,就是社會賦予富人的、合法的特權。但是蛋糕的大小是固定的,有錢人不會希有新人加他們的圈子,分他們的蛋糕。”
“被你這麼一說,覺商人的世界還殘酷的。”方小檀一時還是有些接不良。
畢竟眼前的生活,和下鄉的時候相比,真的是有天翻地覆的變化。
“我這樣說,是希你能了解真相。以后你和耿蘭們幾個肯定是要獨當一面的,看待事不能還像在學校里那麼天真。說句難聽的,如果我們的公司經營不善,這個圈子絕對不會想找一個新人接替我們的位置,只會想著一起把我們的公司蠶食瓜分掉。”
于靜姝說到這的時候,余過玻璃看見了客廳里的電話,突然想起自己還沒給霍旬打電話,連忙把酒杯放在一邊,向著客廳走了過去。
“差點忘了給家里打電話報平安。”
于靜姝抓起電話,轉接了幾次,才撥通了家里的電話。
與此同時,霍旬接起電話,看著手表上的時間,長舒了一口氣,問道:“飛機晚點了嗎?”
“沒有……就是整理行李的時候忙忘了。”于靜姝不免有些心虛。
在酒店里搭服、喝小酒把老公忘了可還行?
霍旬那邊倒沒生氣,就是覺得虛驚一場,心想著阿姝還是小孩脾氣,便笑著問道:“黎那邊風景怎麼樣?”
“等白天的時候我拍照片,帶回去給你看,肯定比明信片還漂亮!”
于靜姝手肘拄著桌面,姿態親昵地拿著電話。
方小檀一看這狀態,就知道對面應該不是秦素云而是霍旬,于是忙不迭地回了自己的房間,也給家里打電話去了。
“我知道那邊好玩,不過你也要記得每天打電話報平安。”
霍旬說話的語氣像是叮囑小孩兒似的,讓于靜姝莫名地有點臉熱。
含糊地答應了一聲,又問道:“蓁蓁呢?”
“剛才沖了,吃完睡著了,媽在臥室看著。”
這時于靜姝突然想起吳桂云的事,便問道:“對了,吳桂云和胡英衛的分下來了嗎?”
“還沒有。”霍旬沉片刻,說道:“胡英衛應該是找了那幾個和吳桂云一起造謠的家屬,這幾家人為了避免擔責任,為胡英衛和吳桂云說了不好話。參謀長和我堅持要徹查,所以這件事可能還得再拖一陣子。”
于靜姝轉念一想,說道:“那幾家人知道自己也要被查了嗎?要是知道了,估計過幾天還有得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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