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宿脾氣真的好得讓蘇婳都忍不住心生疚。
蘇婳沒想到自己胡編造的一番謊話,秦宿不僅對堅信不疑,還沒有讓為難。
最重要這是一個有擔當顧全大局的年。
談了話,就讓回家休息。
第二天天明,仿佛事從未發生,一早就敲響的房門,告訴自己的去。
因為四位族叔與達奚縉、公儀月帶著的四十萬兵,還在大乾的其中兩個時空裂邊駐守。
接下來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兩個世界大毀滅,必須將所有人帶上了。
所以,秦宿一早就告訴自己去,然后瞬移去接人了。
四位族叔與達奚縉駐守的兩個地方運氣可以算是非常好。
由于距離南島兩千多里,兩界融合的界缺口正好是南島和寧城,所以喪尸與地上跑的兇都被南島阻斷了,并沒有禍及兩地。
只剩下天上飛的兇,但對他們影響不大。
都是帶兵的,明知殺不完,他們當然不會蠢得死耗。
殺了幾波天上飛的兇,死了幾十人,就全部躲進基地閉門不出,等著秦宿的指令。
不過,秦宿與蘇婳都沒有想到,冰川融化會這麼快。
秦宿去接人時,守在城樓接替秦宿理折子活兒的蘇婳和蘇似繁就聽到林邵的稟報。
“報!蘇城主,不好了,酸雨護城河那邊冰川開始崩塌浸水了,冰面也開始融化。”
“這麼快?”蘇婳神驟變,聞言立即瞬移到護城河邊。
只見,眼前的景象,一如林邵所描述。
原本用陶瓷磚砌的河床和河壁,因為冰川的融化,導致到塌方溶解。
而且混合了消融的冰水的酸雨上漲,不斷開始往兩邊侵蝕,導致護城河就像遭數日大雨發洪災決堤的河流。
準確點說,護城河確實即將變一條發洪災的冰河。
看見不斷坍塌的護城河堤,蘇婳忍不住了一句口。
之后開始釋放冰異能搶修河堤。
但是修河堤這完全是治標不治本。
就像上游發洪水,要想下游不被淹,只能阻止洪水泛濫。
可是現在的冰川,原本就是海洋,可阻止不了一個世界的海洋冰川融化。
暫無良策,只能先撐住一時是一時。
……
城樓下方旁邊值守室醒來的楚、凌千雪、風如墨、齊臨,四人被關在屋百無聊賴。
當聽到外面林邵和城兵不時殺兇,不時在城墻來回上下。
齊臨打開了一扇窗戶,住了林邵。
“那位兄弟,你們城主要關我們到什麼時候?楚指揮都說要世界大毀滅了,他們還這樣白白浪費時間?”
他不認識林邵,但是他莫名覺得林邵有一種悉,就像看見秦宿和蘇婳當時覺一樣。
仿佛上輩子見過,所以話就這麼隨地口而出。
“什麼?”
林邵沒有想到齊臨會住他,他這是奉命去蘇家蘇似錦幫忙修護城河的。
他聞言腳步一頓,神復雜隔著窗戶看著齊臨悉的臉,沉半晌,才嘆息道:“什麼人都可以質疑兩位城主,唯獨齊……你們不可以。”
丟下話,林邵匆匆走了。
“什麼意思?”
齊臨滿頭霧水,尤其接到林邵臨走前復雜難明的眼神,覺得林邵簡直莫名其妙。
不對,不止林邵奇怪。
當林邵后的蘇似錦出現,給他覺更加詭異了。
不僅蘇似錦外貌讓他越看越悉,就是蘇似錦原先沒有看見他,當快要經過值守室窗戶,不輕易瞥見有扇窗沒關,皺眉向他這邊看來時,也宛若見鬼了一般。
嚇得杏眼一瞪,表驚愕,甚至腳下一個趔趄,看他就像看什麼河水猛。
蘇婳出門時,對蘇家所有人說齊臨回來了,所有人還以為蘇婳開玩笑的,并沒有當真。
沒想到是真的,不僅回來了,還住了南島?
不過記起蘇婳的叮囑,蘇似錦連忙佯裝沒有看見齊臨,匆匆而過。
可是剛剛過去,齊臨又突然住的腳步:“請問姑娘!你們如此匆忙往外趕,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需要幫忙麼?”
蘇似錦腳步一頓,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話出自齊臨之口。
要知道,以前這個男人,一直‘莫挨老子’生人勿近的臉,給送金創藥他都不屑一眼,讓放地上快滾的。
失去記憶,待人還算禮貌的齊臨,讓好生不習慣。
“那個……公子,你們若真想幫忙,就讓你們的冰異能出去城外修護城河。”
蘇似錦害怕自己多說讓齊臨想起什麼,對齊臨欠了一下,點了一下頭,丟了一句就匆匆離開了。
“護城河?護城河怎麼了?”
風如墨是冰水異能,聽到冰異能立即湊到窗邊。
“我若沒猜錯,應該是冰川開始融化,城外的護城河坍塌了。”
楚嚴肅的聲音在二人后響起:“希冰川融化不會太快,否則地下城很快就進水了,兩大世界毀滅只怕也會提前。”
末了,又吩咐道:“風如墨,你去幫忙修護城河,還有帶上儀,測出河水上漲和冰川崩塌頻率數據給我。”
“是!我立刻就去!”
風如墨雖然不太滿意蘇婳將他們扣押,但是楚的指令他向來有必應。
……
當風如墨領命去幫忙時,地下城的唐凝這邊也在清點人數,準備派人外出去清理寧城大學做臨時避難所。
可異能者還有士兵們還沒有出發。
各高層,還有二十幾萬人全都看見大屏幕,實時直播南島護城河冰川不斷融化坍塌的一幕。
頓時,各高層及二十幾萬人一如五前年喪尸發來臨般,整個地下城瞬間如熱鍋螞蟻,人心惶惶。
“完了完了!開始淹水了,古城那邊的冰川開始融化了。”
“照這個速度,不用三天就淹到咱們地下城啊!”
“這可怎麼辦啊?咱們現在可是連搬走的地方都沒有啊!”
“死定了,一旦污水進地下城,只要有一個人染,咱們二十幾萬普通人一個也別想活。”
“不行!我們必須離開,不能再留在地下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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