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不要跟老頭有一樣的小花。”
蕭豆丁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在那里不斷地摳著手背上的那朵紅小花。
扣著扣著,便已鮮淋漓。
只是,不一會傷口就消失了,但花還是在那里好好地待著。
帝歌看得也來了興致。
從懷中掏出一針,在的手背上來去。
沒想到,這東西就像長在手上一樣,倒是有點意思。
就是不知道把手切了,這花還會不會在。
當然的想法好,就是沒空驗證。
而且發現在這里不能用靈力。
連放在乾坤戒和肚里乾坤的東西,都取不出來。
就在這時,六人面前突然轟隆隆地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三條不同的吊橋。
顯然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們六人過對應的吊橋。
然而六個人都非常不配合。
蕭豆丁死死地抱著帝歌的大不撒手,麟夜和南宮若菱也糾結地看著帝歌。
只有太后,已經緩了過來。
畢竟在宮中習慣了困境求生,為了活下去,當即沖向那條藍吊橋。
一路上,竟有驚無險。
就在太后,沖到對面的時候,突然間,帝歌手背一陣發熱,手背上的藍小花,多出了一個花瓣。
原本是五個花瓣,現在已經六個花瓣。
這……
該不會是想的那樣吧。
果然不出所料,就見其他四人手背上的花瓣掉了一片。
同時,還有太后得意的笑聲。
“哈哈,我們勝了。”
“……”
帝歌只覺得無語。
不過還是道:“我覺花瓣都掉的話,很可能會出事。不過你們也別太擔心,下回應該才是真正的開始。”
這下蕭豆丁也不哭嚎了。
而是看著自己手背上的花瓣數了半天。
數來數去,還真是了一片。
“爹爹,我不要離開你。我不要讓自己手上的花瓣掉。”
說著,他沖向了吊橋。
然而也不知道這熊孩子是不是故意的,沖的竟然是藍的吊橋,結果可想而知。
蕭豆丁手背上的花瓣又掉了一片,連帶著還有麟夜也了一片。
麟夜被氣得牙,但他和南宮若菱他們則是老老實實地走了他們的路。
“爹啊!!!”
蕭豆丁數著那上面的花瓣,哭著想要去抱帝歌的大。
卻發現帝歌已經走到了紅通道。
而他想要沖向帝歌時,發現吊橋已經消失。
而帝歌在見到手背上掉了一片花瓣后,終于放心多了。
現在問題來了,三條道分別屬于三個凸出的石臺,下面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
他們三波人,不能使用靈力,更不能徒手過去,可以說是可見而不可及。
問題是,他們現在的組合更怪了。
倒是麟夜看著邊的帝歌,激得滿臉通紅。
他就知道,帝歌是不會拋下他的。
而太后氣得直跺腳:“天玄子,你一個修者,怎麼連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會?你是不是傻?”
“老妖婦,你竟敢說爹爹。”
蕭豆丁一腳踹向太后。
雖然蕭豆丁沒有修為,但力氣著實不小。
要不是太后的后正好是墻,估計直接就被蕭豆丁給踹下去了。
太后一想到平日里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日子,委屈得紅了眼眶。
這時,還有更倒霉的。
后的墻壁突然出現一個大,咕嚕嚕地滾了進去。
那口似乎深不見底,就這麼一直在那里滾啊滾的。
通道很長,而也滾了不時間。
其他幾人在見到口后,也同樣走了進去。
“小絕,太后畢竟是你長輩,你別……欺負。”
畢竟人都可能要狗帶了,還是給一個面吧。
蕭豆丁見帝歌已經進去了,只能罵罵咧咧地進了口。
帝歌同麟夜剛進山,麟夜就有些激。
因為他期待這一刻已經太久了。
他們終于能好好地說說話了。
“師兄……”
此刻是著這個稱呼,他就覺自己真的像代替了曦夢,了那人的師妹一樣。
“師兄,你能同我說說,你和曦夢之間的事嗎?”
“現在?”
帝歌看了看四周微弱的影下,爛泥鑄就的通道。
突然停下腳步扣了一下。
這爛泥之下,竟然全是靈石。
別看這靈石可以錮修士的靈力,但同樣也是制陣制制符煉的好材料,甚至可以用在煉丹上。
反正是頂級的材料。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竟然用靈石鋪通道,這也太過財大氣了。
看著這些材料,帝歌有些意。
“師兄,你在看什麼?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等你以后修煉了就知道了。”
帝歌的話剛落,就覺手背一陣發熱。
的手背上又多了一片花瓣,變了六片。
而麟夜的,則是又了一片,變了二片。
他黯然地看了眼手背上的花,萬分不甘。
“之前小絕會在寶庫,是你做的吧。”
帝歌突如其來的話,讓正不甘的麟夜有些慌。
“我只想留住你。”
“要不是小絕質異于常人,他就死了。”
帝歌對麟夜的印象差到了極點,“行了。你不用解釋,這是你欠小絕的。至于我同曦夢之間,也只剩你的一個要求。如果活著出去,是你的要求。我便會幫你完。”
“我……”
麟夜雖然想活著出去,但他卻并不想用掉這唯一的機會。
就當他自私好了。
因為他相信帝歌絕不會不救的孩子。
“算了,先離開這里再說。”
無論如何,可不會把這作死的好機會讓給別人。
不過,真喵的倒霉。
原本,以為太后會是個拖后的豬隊友,沒想到才是那個拖后的。
但太后上帶著不煞氣,說明有不無辜之人死于手。
所以并沒有什麼好同的。
能活是的事,死了也不會同一秒。
畢竟已經把太后給麟夜,他不將太后和攝政王給理了,也是他的事。
但若是太后他們,敢在面前傷害那些淳樸的鄉民,會直接將他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