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正要往蕭絕離開的方向追過去時,突然覺后有靜。
回頭,遠遠地便看到蕭絕正向走來。
兩人見到彼此,顯然也有些懵。
“怎麼回事?”
兩人同時開口,但已經猜到蕭絕這是走著走著又繞了回來。
連元嬰修為的人也能在這里迷失,顯然這里又是作死的好地方。
帝歌的興致都上來了。
但是,想到還在要幫曦夢這個忙,又有些糾結。
于是看了眼蕭絕。
實在不行,到時讓蕭絕欠一個人就行了。
帝歌如是道:“我這里也沒結果,這里的傳送是單向的。我也出不去了。”
“哼。”
蕭絕不悅地哼了哼,道:“接下來怎麼辦?”
“你覺到了沒有?”
帝歌突然正經起來的樣子,讓蕭絕也張了起來。
“什……什麼?”
“沒什麼,我先轉轉看看況。”
帝歌還真的在四轉了起來。
當然也并不是漫無目的轉。
相信無論是境,或者跡,肯定是由陣法或法寶弄的。
只要找到這些東西的痕跡,他們便能出去了。
但是四周轉過之后,發現什麼都沒有。
“既然走不出去,那就往下走試試吧。”
說著帝歌看向了蕭絕手中的劍。
蕭絕護著手中的劍:“你想讓我挖地?”
“你把劍借我,我來挖也行。”
帝歌這麼一說后,蕭絕突然覺手中的劍在那里直抖。
他知道它也一定不想落到的手中。
于是,他還真的在那里老老實實的用劍挖地。
就在這時,蕭絕驚呼一聲。
突然轟的一聲巨響,兩人的腳下便塌陷了。
兩人在掉下去后,便發現這里竟然有一間室。
里面放著非常多讓人垂涎的丹藥,法寶,神兵利。
這要是一般人早就眼紅了。
連蕭絕也是相當眼紅。
然而,他見無于衷,連神都沒有一變化的帝歌,還以為是發現了什麼,所以也是忍住,走在了的邊。
兩人并排走著,不一會便已經走到盡頭。
盡頭深,數不盡的極品靈石,完級丹藥,還有無盡的法寶,功法,每一樣都讓人心蠢蠢。
蕭絕恨不得沖上前去將這些裝囊中,然而帝歌依舊一不。
畢竟這些玩意于就是垃圾。
只是也奇怪蕭絕為什麼不拿?
難不這里有機關,畢竟這電視劇里不都是這麼演的麼。
一拿就死定了。
這讓帝歌有些意。
就在猶豫著要不要拿的時候,突然一道沖天的氣勢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一著灰袍子,面容三十左右,眼中布滿滄桑,滿頭白發的老者,出現在兩人面前。
老者看著兩人臉上盡是輕蔑。
“老夫的傳承只有一個。既然來了兩人,那你們自己選擇吧。你們兩人只能留一人。”
此話一出,帝歌和蕭絕都有些意外。
“你什麼意思?”
尤其是蕭絕,心里咯噔一下。
因為這老者的意思很明顯,他們兩只能活一人。
他這是想讓他們自相殘殺,活的那一個,便能得到傳承。
他不苦地笑了笑,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后,他真的能毫不猶豫地殺了嗎?
難道就沒有兩全的辦法嗎?
“我愿意放棄傳承。”
蕭絕本以為他的放棄,會讓他們兩人都活下去。
然而,老者強勢的氣勢沖天而起。
“放棄的人,唯有死。小子,吾可以再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
蕭絕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滿是為難之。
如果拼死一戰,他不一定會輸給帝歌,但他不想讓死。
就在他為難之際,突然頭上疼痛襲來。
他在暈過去前,震驚地看著拿針扎的帝歌。
幕外的蕭絕地抓著手中的劍,因為正是自這里開始,他們便在將來正式走到了對立面。
因為他覺得是帝歌背叛了他。
是貪生怕死,為了活下去,才會先手。
如果那時的他,早知道之前為他做的那些事。
即便,讓他去死,他也會心甘愿。
可那時的他,終究還是被仇恨給迷了眼。
圍觀眾人也是詫異地看著幕中的帝歌。
終究還是要走出錯誤的第一步。
畢竟世人都貪生,更何況活下來的人還有傳承,面對這麼大的,如果不是親友,都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吧。
……
幕里的老者鄙視地看著帝歌:“小子,你倒是無無義,竟然選擇犧牲他。你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你先等等……”
在老者和眾人疑的眼神中,帝歌刷刷地在一塊玉塊上刻了一些字。
在將刻完字的玉塊放到蕭絕懷中后,終于心滿意足地看向老者。
“行了。你殺我就行。”
帝歌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心中滿是激。
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
而且也相信蕭絕,定會幫完心愿。
所以狗帶這種好事,就由來就行了。
這回絕對妥了。
想到馬上就要回家,帝歌的臉上出了幸福的笑意。
然而,等了半天,老者也沒有手。
帝歌睜開眸子,瞪了他一眼,催促道:“你倒是快點啊。”
“你當真不怕死?”
遲則生變,帝歌猴急道:“你哪這麼多問題,趕給個痛快。”
“好,非常好!”
老者突然之間,哈哈大笑。
而帝歌,則是又有了一個不好的預。
不會又這麼倒霉吧。
“你放心,老夫這里正好有兩份傳承,只是不想分別傳承給兩個有仇之人。既然你和他深意切,正好就是你們兩個了。”
“等等……”
帝歌的話,還未說完,就覺自己的識海中又多了些什麼東西。
與此同時,轟的一聲,好好的一個傳承之地,就這麼炸了。
這年頭的人,為啥都這麼沖,好歹先做個自我介紹啥的,讓有個心理準備吧。
帝歌見地方都要塌了,只能慢吞吞地打算抓著蕭絕跑路。
這回過頭,地上卻只有一個穿著仙來宗統一服飾的小屁孩子。
看這五,應該是蕭絕。
“……”
這是什麼作,接個傳承,也能變小屁孩子。
劇里有這段麼?
好像沒有吧。
但還是提溜起小屁孩,跑了出來。
在出來后,坐在地上,看著還躺著的雕玉琢,約莫四五歲的小屁孩子,兩眼放。
多可憐啊,好好的一個年人,就這麼變了孩子。
當然要幫他好好地做個檢查,看看哪里有病。
就在拿出一針,要下手之際,小屁孩突然醒了。
他眨著烏溜溜的純真眸子,看著帝歌。
突然聲氣地朝帝歌喊了一聲。
“爹。”
于是乎,帝歌,還有幕外的圍觀眾人,和正滿臉痛苦之的蕭絕,都被喊得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