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囂張,這就囂張。
這話聽得那些想對付的人,那是怒上加怒。
當然,聽在迷弟迷妹的耳中,那就是,他們的師叔依舊俊到勢不可擋。
當然還有一部分就是宗主他們。
這些人都缺胳膊斷了,除非有斷續丹,不然……
這時宗主突然想到,那回他看到的,關于帝歌治好曦夢傷口的事。
所以這或許不是帝歌吹噓。
如果真有能力,那這些人也就無話可說。
“先將傷者帶到圣醫峰,兒你也去圣醫峰,其余輕傷弟子,先帶回住恢復傷口。比試暫緩。”
修羅門的人譏笑地看著宗主:“去什麼圣醫峰?不是說一人就能治嗎,老夫幾人就站在這里看著治。”
“好啊。”
反正的治療手段,沒有的傳授本就沒人看得懂。
就算看懂了也沒什麼。
這醫麼,本就用來造福于人。
學會的人多,不是好事麼。
于是帝歌便來到一個斷了胳膊的弟子前。
正要手之際,宗主突然道:“等等,如果兒治好他們呢。”
修羅門的長老顯然不信,在那里不屑道:“那老夫就向你磕頭認錯。”
“向我磕頭就算了,你只要向兒磕頭就行了。”
“呵。”
帝歌沖那個修羅門的長老,挑釁地笑了笑。
眾人還沒看明白什麼事,就見已經將針扎向了那人的殘臂和斷手上。
才扎了幾針,帝歌突然手一頓。
突然覺自己牛皮可能吹得有些大。
因為現在傷也沒緩過來。
不過問題應該不大。
不就是二十幾個人,應該死不了。
只是通過這件事,突然又有了新的思路。
完全可以去給人免費治病,只要治個百個千個萬個,早晚會因為消耗過多而累死。
突然發現自己再次機智了。
等搞定了仙來宗的事,就去凡俗給人免費治病。
帝歌用針先將那人的殘肢和斷手的表皮骨激活,隨后再用針將那人的骨扎到一起,撒上斷續丹末,再用靈氣催生,讓斷掉的骨迅速長到一起,最后取針,便算是完了。
只是每一過程,都需要消耗的神識,氣和靈氣,而且視況嚴重的,有些要消耗更多。
比如有些接口缺的太多,那就需要更多的靈氣和氣,來催生骨。
這時,曦夢和柳嬋依兩人,也是一臉崇拜地走了過來,幫打打下手,比如拼拼斷肢,幫汗,送送丹藥啥的。
一邊的仙來宗的弟子,就這麼看著帝歌救了一個又一個,對的崇敬更甚。
至于那三個宗門,尤其是修羅門的那個長老,臉俱是沉。
然而這些人或許不知道帝歌現在的境,但幕外的人卻是看得非常清楚。
帝歌在之前就一直沒恢復好,在比試的時候,更是被蕭絕傷到了本,氣和靈氣早已嚴重不足,而且還了非常重的傷。
從額間不斷滲出的汗珠,還有站在幕前不斷蹙眉的伊月華,便可看出現在非常不容易。
“妖帝不愧是妖帝,太能忍了。自己都了這麼重的傷,竟還去給人治病。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治病。會點醫的都知道,這種斷肢接駁,要消耗的太多了。能救五個人,或許已經是極限了。”
“這都要怪魔頭。要不是他搞事,妖帝也不會幫他收拾這爛攤子。”
“嘖。果然他們關系不一樣。不然妖帝為何又幫他?”
這時匿在人群中的蕭絕,雖然面不改,但從他握著劍,就可看出來。
他正在后悔和自責。
因為那人要不是為了救他,也不會傷。
要是不傷,也不會虛那樣。
可笑那時,他還覺得帝歌修為比他高,還覺得這比試有些不公平,應該是他勝出。
卻沒想到帝歌不但救了他,最后還要幫他收拾這爛攤子。
“別救了,別再救了……”
蕭絕看著幕里那人為了救人,角突然滲出一抹刺眼的紅。
心中盡是酸楚。
雖然他依舊痛恨現在的帝歌,但卻一點也不怨恨那時的,甚至還有一種異樣的緒在滋生。
此時他只想沖進去,將當時的他暴打一頓。
……
帝歌了角。
問題不大,同以前的傷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
就是消耗有些大,覺有些跟不上節奏。
“小子,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就直說,只要跪下,說不定我會原諒你。”修羅門的長老一見到帝歌休息,便挑釁道。
宗主道:“兒,累了就休息一會,今日有老夫在,看誰敢傷你一毫。”
帝歌掏出一把丹藥,吃了之后,又力充沛。
沖那個修羅門的長老嘿嘿一笑:“放心,小爺好的很。”
一口氣治五個,還不帶氣。
有了那些丹藥的加持,帝歌總算治好了所有人。
只是那枚斷續丹,已經了米粒大小。
雖然靈氣能補,但力的流失,還是讓疲憊不堪。
不過問題不大。
就是差點直接睡過去。
修羅門等三個宗門的人,看著帝歌眼中盡是殺意:“呵。治好了他們,還有他們呢?雖然他們傷比較輕,但他們也需要治。”
柳嬋依直接掏出如小山般的療傷藥:“你們宗門可真窮。你們要是沒有療傷藥,我們仙來宗多的是。”
現在妙丹峰能批量產丹藥,這些丹藥于也是小菜一碟。
眾弟子看得眼都饞了。
于是拿了丹藥,便一個個表示不治了。
“既然傷都治好了,那就繼續比試吧。”
萬法宗的一名長老突然道。
修羅門的長老也欣喜道:“對,趕比試。我們比試完,還要趕回宗門。那小子,你不會是怕了吧。當初你可是信誓旦旦要得第一,可不能就這麼慫了。”
“不可能。兒需要休息。”宗主怒道。
幾個剛被治好手腳的弟子,想要幫帝歌說幾句,可迫于無奈,只能默默是閉上了。
帝歌只是笑了笑,道:“比就比。”
這種小傷,完全沒有放在眼里。
而且這第一,必須是他們的。
因為這比試,對宗主似乎非常重要,所以絕對不能輸了。
“比試可以。不過在比試前,你必須要向我磕頭認錯。這答應的事,總不能反悔吧。”
帝歌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著修羅門的那個中年男子長老。
此時,臉上的傷口早已恢復,俊出塵的臉上盡是囂張的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