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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易冷》 第252章 內卷

向東鳴和丁玉潔兩口子聽說婿蘇醒過來,自然是高興的,外孫終于不能算是孤兒了,有親爹了,但是他們對這個總掉鏈子的婿也沒啥本沒想著去近江看一眼,只說把戶口簿啥的快遞過去,等過年回家團聚。

向冰收到快遞,開著保時捷去了一趟玉梅餐飲,這兒地市中心車位張,但是樓下始終預留著一個空車位,是給黃皮虎的那輛奧迪A8預備的,寧可空著也不給別人用,當然小姨子來了是可以停一下的。

看著樓上巨大的“黃皮虎”三個霓虹大字,向冰嘆了口氣,就像一場夢,他來了他走了,帶著傳奇,帶著憾,如果有可能,真希這個姐夫永遠在邊,那個姐夫繼續當植人躺著。

來送證件,卻先去找武玉梅,武老板正忙著會客,過了半個小時才送客人出來,一群西裝革履的金融人士,是來商討玉梅餐飲上市問題的。

“什麼,暖暖爸爸醒了,還在我店里上班?”武玉梅很驚訝,此刻心很是復雜。

黃皮虎曾經說過他才是暖暖的親爹,現在這個所謂的親爹剛回來就被人打重傷了植人,不但是綠帽王還是倒霉蛋,讓人同的,但也僅限于同

“本來他是有工作的,因為一直沒報到,工作也沒了,也不知道咋考慮的,到你店里來打工,你防著點。”向冰善意提醒道。

武玉梅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黃皮虎初到江尾,第一站就是自己的小店,易冷蘇醒過來,也選擇自己的店,冥冥中似乎有什麼上天注定的緣分吧,人的第六就是這麼敏銳。

“防什麼,敲詐勒索麼?”武玉梅一笑,“應該不至于,都是親戚,我會照顧他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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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什麼放心不放心的,不是看在暖暖面子上,我都懶得搭理他,我姐的死,他有責任。”向冰想到易冷就惱火,把證件留下就離開了。

武玉梅本來想把易冷到辦公室,親自還證件,再勉勵一番讓他好好干,可是突然接到電話要去見外資代表,只好委托小紅去辦。

小紅現在是高級助理,手底下也管著人,豈能親自去做,又安排手下去辦,最終是季抗洪把檔案袋給易冷的。

這個人稱老易的中年大叔是個病號,店里特殊照顧,還給他分配了宿舍,就和季抗洪等三人住一間屋,這兩天聊的投機的。

易冷打開檔案袋,看到印著易冷名字的份證,竟有重生的覺,自己究竟是誰,都有些恍惚了,黃皮虎、劉晉、吳德祖、吳繼祖、阿布、楊毅,這些名字走馬燈一般在腦海中閃過,每一個都像是一段單獨的人生。

終于做回了自己,踏實,安心。

“你怎麼兩個戶口簿,兩個份證?”季抗洪年紀小,不懂回避,盯著老易手中的檔案袋問。

“牛的人都有兩個份。”易冷說。

“你很牛麼?”季抗洪上下打量著易冷,本不相信,真牛的人還會四十來歲去店里洗碗麼。

“牛不牛的,我自己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得大家說了算。”易冷笑道。

組長進來招呼人上前面幫忙,今天客人來的超級多,老易和年輕人一起收拾桌子打掃衛生,他不好,沒有年輕人做的利落,好在細心細致,總不至于拖后,年輕人們也照顧他,重活不讓他上。

做慣了主角的人,了被照顧的弱者,易冷這個心理彎一時間轉不過來,自然規律無法違背,人名將不許見白頭就是這個道理,不服老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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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皮虎火鍋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但是并不強迫員工加班以及排夜班,一切全靠自愿和打,每個人的表現,領導都看在眼里,會給你個別談話,勉勵你送你去培訓,去晉級。

玉梅餐飲的這一套系還是易冷設計出來的,與普通飯店不同的是,玉梅餐飲有著完善科學的晉升系,從學徒到店長,只要你夠努力,哪怕沒有學歷也一樣能做到年百萬。

首先就是培訓系,新進員工接的是初級的職教育,只要勤勤懇懇,就能宿舍和餐補,這一點就超過同行,如果人聰明點勤快點,就會被上級推薦進干部訓練班,培訓合格后,工作服上會多一枚小星星,也可以擔任組長或者重要崗位。

再往上,就是中級干部教導隊,優秀學員晉升副店長,服上再多一顆星。

往上就是玉梅餐飲大學了,名字大學,實際上公司不備辦學資格,是和近江師范大學聯辦的一個常設培訓班,出來的學員會按照績分配到黃金地段的分店擔任領導,工資會跟著水漲船高,年輕員工豈能不拼命卷,只為服上的三顆星。

副店長很看好季抗洪,私下里對他說推薦他晉級,把小伙子激的不行,也依葫蘆畫瓢,給易冷打

他說易叔啊,咱們不要因為年紀大了就放棄上進,努力一把,工資翻番不是問題,等我當了組長,我罩著你。

易冷說那謝謝你了。

這會兒是深夜,店里生意還是那麼好,附近夜場出來的客人帶著妹子一起宵夜,醉醺醺的點菜不過腦子,一點就是幾千塊。

季抗洪上前招呼,建議客人點幾個菜,一點點的上,不夠吃了再點,省得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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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善意的建議,但是客人喝大了不樂意,瞪眼說你瞧不起我,我還能吃不起你們家飯麼,給我來個大紅袍。

季抗洪說不好意思,這道菜我們店沒有。

“你胡扯,黃皮虎的名菜就是大紅袍,欺負我不懂咋的?”客人嚷著,拿出一疊錢來撒酒瘋,說我今天就必須吃到大紅袍,不然我砸你家店。

易冷一看機會來了,正要說我去做,沒想到季抗洪先說話了:“先生您真是會吃,懂行,大紅袍確實是我們店的鎮店之寶,只有品店才有,我們店只有火鍋,但是您既然是我們店的知音,我今天說啥都給你辦到。”

客人這才滿意。

季抗洪下來,易冷問他會不會做大紅袍,要不然我來吧。

“沒那麼難,我們北河縣的辣炒比大紅袍還好吃。”季抗洪不屑一顧,去后廚起鍋燒油,什麼食材佐料都是齊全的,他就在易冷的眼皮底下做了一道地道的大紅袍。

“都這麼卷了麼……”易冷看的無語。

客人吃到大紅袍,非常滿意,又要拿錢砸季抗洪,小伙子說不客氣,您的支持是我們的榮幸,這道菜我們店請客。

“活該你們發財!”客人挑起大拇指,對周圍幾個朋友贊道,“咱們做生意的就得學學人家,別老想著掙錢,做老實人,不斤斤計較,盡量讓利給顧客,才能做長久生意。”

季抗洪謙虛了幾句,得意洋洋下去了,他相信自己的表現會被領導看見的,畢竟遍布的攝像頭不是擺設。

夜班結束,清晨換崗,季抗洪和老易回宿舍休息,躺在上鋪的季抗洪睡不著,手枕在腦后,滿眼都是希冀的小星星。

“易叔,你說我幾年能當上店長?”

“以你的才干,兩年都算長的。”下鋪的老易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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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貪心,二十五歲當上副店長就行,我就能娶李玉了,是我同學加同鄉,比我大點,我們一起打過工……”

下面傳來輕微均勻的呼吸聲,老易睡著了,而年輕火力壯的季抗洪想著李玉曼妙的姿,忍不住擼了一發,隨手抹在已經發黑的墻上。

他的神李玉正在洗漱起床,扎一個高馬尾,穿一風的打扮,現在的份是一名大學生。

三姐深深懂得男人的心理,玩的不是臉和材,而是格調,層次,所以說同樣的件,明星就比洗頭房妹子貴幾百倍,這是有道理的,吃虧在讀書,不能讓李玉重蹈覆轍。

上大學沒那麼容易,三姐運用自己的資源給李玉報了江大繼續教育學院的專科,先上車后買票,先進學校讀書,明年再參加人高考。

教院這邊都是混學歷的在職人士,沾染不到書香氣,三姐認識一個文學院的領導,托他給李玉辦了個學生卡,沒有學籍,但是可以去文學院聽課。

于是李玉就了一名真的假大學生,每天騎著共單車去上學,和真正的大學生們一起聆聽老教授對文學的心得,年紀小,涉世不深,混在大學生中毫不違和,值高的同時,又有一氣息,讓人罷不能,上了兩個月,已經為很多男生心中的神。

李玉不是笨孩子,高中沒讀完不是因為學習不好,而是沒這個機會,跟三姐歷練一番后更加懂得珍稀機會,是用心學的,別人下課就跑,會主找教授討教,老教授們也喜歡這樣漂亮又好學的大學生,當然是不吝賜教。

李玉很聰明,懂得記關鍵詞,在最短的時間把自己包裝起來,這個辦法在當天晚上就派上了用場。

三姐花錢培養瘦馬,不能等到學再用,晚上正好有個局,好大哥宴請某部門領導,據說領導是個文藝中年,于是三姐就把李玉帶上了,說是自己妹妹,正在上大學啥的,領導閱人無數,搭眼一看就知道三姐啥份,帶來的孩自然是假大學生,也不點破,照常宴飲。

喝多了茅臺之后,領導開始講文學,從莫言余華講到了村上春樹,旁人都只知道夸贊,本接不上話,沒有好的捧哏領導也很寂寞,沒想到這時候李玉接話了,和領導談起來川端康,大江健三郎。

領導驚了:“你還讀過大江健三郎?”

“日本優秀的存在主義作家,但我最喜歡的不是他獲得諾獎的那部《個人的驗》,我更喜歡《遲到的青年》,反映了作者對社會和人生的思索。”

李玉把白天教授講的話復述了一遍,是做了筆記的,好記不如爛筆頭,那些大教授隨口說的片段啥的,在酒局上都是大殺,能迅速吸引油膩中年的目

果不其然,領導對這個純風的小妹妹興趣了,問在哪兒讀書,得知是江大文學院的學生后,竟有些憐香惜玉了。

男人一旦憐惜一個孩子,這事兒就了,好大哥和三姐對視一眼,暗暗笑了。

當然三姐并沒有立刻把李玉送到領導床上,得吊著男人的胃口才是,這張牌屬于大鬼,得關鍵時刻甩出來。

……

有了份證之后,易冷立刻買了兩部手機,聯系向冰,說周末想見見兒,對這個要求向冰無法拒絕,到了周末先去學校接了暖暖和娜塔莎一起赴約。

不知道為什麼,暖暖有點害怕,本來娜塔莎不想去的,被拖來壯膽,這孩子心里有數,老黃大約才是自己真正的爸爸,這個不是親的,可是回想起九歲之前的爸爸又是那麼的溫暖慈糾結萬分,不知道該任何面對,小小年紀就驗到了劈的痛苦,只是劈的不是兩個男朋友,而是兩個老爸。

見面地點約在黃皮虎火鍋樓下的星克,父再次見面,起初氣氛有些尷尬,但是心思細膩的暖暖很快就知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深,這是裝不出來的,嗯,和黃叔叔如出一轍,閉上眼睛的話,兩個人說話的聲線和節奏都是一樣的。

向冰卻沒這麼敏天然排斥這個姐夫,生怕他搶走黃皮虎給暖暖留下的巨額財產。

“暖暖現在住校,周末都沒地方去,過兩年還要上大學,你這個當爹的有什麼打算麼?”向冰毫不客氣的問道。

“我剛找了份工作,下一步是打司和房子要回來,再告打傷我的人,要一筆賠償金,孩子上大學的費用就有了。”易冷這樣回答。

他不想破向冰的謊言,家里什麼況他比誰都清楚,只是沒料到自己會移魂過來,不然在法律手續上就留個口子了。

現在的他也不是無路可走,打一個電話就能和媽咪吳文芳聯系上,大不了換吳繼祖的名字再戰埭峴政壇,反正子承父業,兄終弟及這一套玩法大家都認。

只是他不想再陪他們玩了,幾次生死磨難,早已看紅塵,只想做個普通人太太平平過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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