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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易冷》 第220章 非讓我當大總統

得虧吳文芳派來的車隊將阿祖接走,不然不曉得這幫人腦子一熱會干出什麼離譜的大事故。

易冷坐在勞斯萊斯的后座,回頭看歡呼送別的人群,又有恍如隔世之,似乎穿越到了吳蘭伯上,大權在握,呼風喚雨,舉手投足之間儼然已經有了一些未來總統的威嚴。

邁克正從后視鏡中窺后面,而易冷扭頭回來,兩人的目在后視鏡中對撞,邁克就覺被灼傷一般,立刻閃避,這不是紈绔大爺的眼神,這是冷酷無政治家的眼神。

“要妥善照顧阿may。”易冷語氣緩慢的發出指令,上位者的氣度霸氣四溢。

邁克并不是簡單的司機,他也是上面信得過的執行人員,知道一些事,于是回答道:“已經安排的兩個孩子進了學校和保育所,阿may的去權組織,也算上岸從良了,社會各界給的募捐有上百萬,生活上也沒什麼問題。”

毋庸置疑,這個權組織是吳文芳控的,做事很好使。

此行的目的地是薩馬亞的大宅,也是吳德祖小時候生活的地方,韋佳妮和小妮妮已經提前一步來到這里,這地方太大了,不像是家,倒像是五星級酒店,但是沒有其他客人。

大宅靠海,前面一骨碌道路都是自家的,有保鏢把守,狗仔隊嚴,過了關卡,繼續向前五百米才是正門,大鐵門緩緩打開,里面綠草如茵,噴泉淙淙,全家人都站在一棟宮殿前迎接自己。

這個隆重溫馨的儀式,如果不暴在公眾面前未免可惜,可是自己曝又不合適,于是天上出現了一架無人機,是記者遙控縱的,拍下照片發在網上,獲取點擊流量,吳文芳增加曝度,大家雙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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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儀式結束,進宮殿部,老薩馬亞和瑞克斯就失陪了,只留吳文芳帶著兒子來到一個房間,說這是你哥哥從小長大的地方,你一下吧。

房間極大,熱帶風格裝飾,一切保持著吳德祖十八歲之前的模樣。

吳德祖十八歲出國留學,先后去了中國北大和英國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回國后就離開父母住進了兵營,所以這里留下的是他年的影子。

即便以現在的眼來看,這間二十多年前的房子也是奢華的,且不說柚木地板和裝,是那些帶球星簽名的足球籃球棒球就價值不菲,還有滿墻的合影,年吳德祖與各路明星的合影,彰顯著這孩子的長環境是多麼的優越。

還有和一匹馬的合影,那是年吳德祖的賽馬,拿過世界級大賽冠軍的純種馬,還有墻上的鹿頭和象牙,是年吳德祖在非洲狩獵的戰果,駕駛跑車游艇飛機這種事兒都不值一提了。

無數的磁帶,無數的黑膠唱片,早期的蘋果電腦,滿柜的奢華品牌服裝,這些只能算是生活細節。

易冷想到自己的年時代,父母雙亡,寄宿學校,群架,盜竊,劣質白酒和香煙,缺乏關和管教,迷茫又執著,迷茫是因為不知道自己向何去,執著是心里一勁,我一定不比別人差。

同卵同胞兄弟,環境相差如此之大,本該步調一致的兩人在格和做事風格上的差異也很大,但對吳文芳來說,兩個兒子都是棋子,用誰都是用。

“以后就留下從政吧。”吳文芳說,“這里的一切都屬于你。”

“我還是想做生意,媽咪,你答應我的事要兌現哦。”易冷說。

法院門口有人喊阿祖當總統,他是聽到的,而且當時就覺得犯忌諱,人家神仙打架,你跟著摻乎什麼,分吳文芳的選票,那是要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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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現在要表態,參與政治,但不從政,最多助選,好讓媽咪放心。

“你是說歐氏航運的事,我會讓人理。”這一點吳文芳還是能做到的,吳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是執掌過政權的政治家族,富可敵國這個詞兒就是為他們設計的。

“謝謝媽咪。”

當晚家宴后,易冷還是帶著妻回酒店住宿,薩馬亞家雖然有客房,但那畢竟是人家的家,還有一個瑞克斯虎視眈眈的,讓他如芒在背。

玩政治的沒有善茬,易冷覺得這個異父異母的弟弟可能要對自己不利。

他猜的沒錯,他們一家人走后,老小薩馬亞和吳文芳開了一個會議,商討下一步競選方案。

即便是一家人,吳文芳也沒對這一對父子說實話,沒說現在的吳德祖其實是另一個人,誰沒點呢,人心隔肚皮,就算兩口子也可以隨時翻臉仇。

所以薩馬亞父子認為易冷就是吳德祖,興高采烈說這回穩了,等明天民調出來,估計能追上幾個點。

“希阿祖不要分散媽咪的選票。”瑞克斯幽幽說道。

吳文芳心里一,這也是擔心的事

……

羅信一點都不擔憂,反而有些幸災樂禍,首先民調顯示自己依然領先,優勢穩穩,再者說了,只要吳德祖不去參選,多人擁護他也沒用,他真參選的話,吳家就分裂了,別說什麼親母子,政治家就沒有親,別看一個個作秀時老婆孩子大胖狗,和權力相比,這些都是陪襯,盡量把自己裝的像個有的普通人一樣。

民意調查的方法是隨機發放問卷,詢問公眾對當下選的看法,但是并不只有兩個選項,除了吳文芳和羅信之外,還有一個空白選項,答卷人可以把任何人的名字填上去,哪怕你填自己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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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第三選項的設置也是科學的,如果大批人選填同一個人的名字,那麼說明前兩個競選者的民意基礎并不咋地。

幾家民調公司每天都在調查,昨天的結果今天揭曉,理之中意外之外,發放一千張問卷,有三百人選填了吳德祖!

這是一個恐怖的數據,一個幾無政治基礎,沒有團隊,沒有競選資金,甚至連競選人都不是的第三方,一夜之間獲取大量民意支持,如果他當即參選,那麼回是怎樣的結果,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有專家做出分析解答,雖然吳德祖并沒有深厚基礎,但他是吳蘭伯的外孫,吳文芳和薩馬亞的兒子,外界人看來,你就是天生的政治人,而且吳德祖年輕時就曾經發政變,試圖推翻外祖父的獨裁,這一項實在是太加分了,東南亞格瓦拉,上哪說理去。

再加上阿may事件,吳德祖的形象分暴增,暗夜里的英雄,救助弱勢群濺五步,這簡直是電影銀幕上的英雄走到現實中,反觀吳文芳和羅信,老氣橫秋,死氣沉沉,而埭峴的人口比例,年輕人居多,這些九十年代生育高峰時出生的人口現在都有選票了,他們是未來最大的票倉,看來這個票倉是阿祖的了。

這下吳文芳和羅信都開始焦慮了。

……

jw萬豪酒店,易冷在大堂中遇到了上回那位大堂經理,笑著問對方:“我又回來了,歡迎麼?”

“萬豪的大門隨時為您敞開。”大堂經理先方一下,然后換了一種語調,“我也是您的,給您投票了。”

他的神笑容讓易冷心中一凜,細問才知道有好事者搞了一個網站,為吳德祖拉票,試圖擁立他。

這是要玩黃袍加麼,易冷簡直發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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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節骨眼上唱這一出,這是不把自己死不罷休啊。

他趕往回走,不遠的保鏢邁克跟了過來,陪他上電梯。

“給我拿兩件防彈背心。”易冷說。

“要陶瓷板麼?”邁克問。

“那倒不用。”易冷覺得這東西不能百分百保命,能防非專業人士的近距離槍擊就行了,真用專業狙擊手搞你,遠距離反材步槍,十二點七毫米的大子彈,裝甲車都能干稀碎,還差你陶瓷板麼,真到那階段,穿啥都白搭。

現在整個樓層都清空了,只為吳德祖一家人服務,保鏢和助理司機住進來,電梯這一層別人也進不來,防火梯位置有保鏢和攝像頭盯著,至在酒店里是絕對安全的。

走廊里鋪著厚厚的地毯,電梯口站著保鏢,走廊里也站著保鏢,腰間配槍,骨傳導耳機掛腦袋上,一個推著小車的服務員靠墻站著,那是負責打掃衛生的人員。

易冷對服務員說:“小孩子不小心把昔摔地毯上了,你進去打掃一下。”

服務員答應一聲,進了房間。

易冷把門關上,問道:“你好大的膽子。”

原來服務員是上謹假扮的,上的工裝很合,工卡上的照片也對應無誤,看來工作很到位。

“又不是來刺殺你,有什麼危險。”上謹坐在沙發上,“房間里安全的,我檢查過,沒有任何監聽設備。”

“有什麼事非要面談,打個電話不就好了。”易冷責怪道,他現在有種陷敵營的危機

“有些事必須面談。”上謹打開了吸塵,用噪音來保證對話的萬無一失。

“你說。”

“你還記得計劃麼?現在事態發生有利變化,上面經過研究決定提前,你這一屆就參選。”

怕什麼來什麼,易冷暗暗苦,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不是任何人都貪慕權力,想當總統,易冷就是這種人,他太懂了,權力是毒品會上癮,放在合適的人手里,能為大眾謀福利,放在不合適的人手里就是一場災難。

易冷自認為不適合執掌一個國家,尤其是在所謂的鐵面人計劃中,作為別國報人員干涉政,這是國人才能干出來的事,我們怎麼能做呢。

“你不是為自己當總統,是為國家民族。”上謹看出他的遲疑,趕灌迷魂湯,一通大道理換二旁人都得迷糊。

“我認為時機還不……”易冷反駁道。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選日子不如撞日子。”上謹步步,“你不用擔心沒有可用的人,我手上有一個名單,包含了軍政商界人士,都可以放心用。”

“我想知道,是你個人的意思,還是上面的意思,你個人又是什麼看法?”易冷不接招,盯著上謹的眼睛發問。

都是千年的狐貍,誰也別忽悠誰。

“上面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上謹坦然相對,但是話語里的意思表達的也很明白,這就是上面那幫sb的決定,我只是一個執行者。

“讓我做事,起碼給足條件吧,我要恢復份,我是易冷,不是別人,我還要一個將軍銜,或者副部待遇。”易冷漫天要價,擺明了就是不想配合,因為他知道,制定鐵面人計劃的人最多也就是將,肯定給不了這些。

“你覺得自己有資格討價還價麼?”

“我覺得我有。”

一番沒意義的槍舌劍被敲門聲打斷,上謹跳起來繼續干活,進來的是邁克,他給易冷拿來兩件防彈背心,凱夫拉材質可以襯在里面看不出來,但是只能擋手槍子彈。

“謝謝,邁克,給小費。”易冷吩咐道,邁克拿了二十元錢遞給上謹,打發出去。

“邁克,民間有些人想擁立我,你怎麼看?”易冷毫不避諱的問這位特警出的保鏢兼司機。

邁克是個聰明人,他笑笑說:“對您來說,只是早幾年晚幾年的事而已,我爺爺是民防隊員,我爸爸是巡警,我當過特警,我兒子將來也會做這一行。”

是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農民的兒子繼續做農民,工人的兒子繼續當工人,作家的兒繼續創作,而吳家的子孫,注定是要從政的。

但那是吳德祖,不是我……

打發了邁克,易冷拎著防彈走進室,了襯衫,讓韋佳妮幫自己上魔,從現在開始,他就要防備暗殺了。

韋佳妮好歹也是看過國大片的,能猜到一些事,男人要干大事,保不齊干好了就是一國之主,干不好就肝腦涂地,真正意義上的肝腦涂地,肯尼迪那種。

“咱們回中國好不好?”韋佳妮一邊幫他穿防彈背心,一邊啜泣道。

小門小戶的兒,哪見過這種陣仗,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當條咸魚最好,睡個懶覺起來去逛街星克喝喝咖啡,和閨吹吹牛吃頓晚飯,這生活多愜意,反而是應酬各種大人,面對閃燈和狗仔隊讓覺得很不自在,活得太累。

“很快就回去了。”易冷說。

明天有一個大型天集會,要幫吳文芳站臺助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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