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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易冷》 第121章 老頭支棱起來了

秦德昌重新執掌大權,他毫喜都沒有,他寧愿自己被關牢房,也不愿因為炸而復原職,但組織任命不能推,這真不是謙虛的時候,發生如此嚴重的事故,誰也不會來收拾爛攤子,誰也沒能力收拾,還就得自己上,這真的是臨危命。

老秦頭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他對船廠的一切太悉了,一道道指令有條不紊的下達,包括對唐系的清洗,唐先森幾個月的布局,秦德昌一小時之全部給免掉,等候調查。

這種時候,他不敢假清高,裝大公無私,存婦人之仁,不信任的人就必須清洗干凈,否則萬一有人搗,遭殃的還是全廠職工。

原先那些不敢接近老秦的,甚至背地里倒戈的家伙,現在都蜂擁而來,趨利避害是人的本,秦德昌既往不咎,只要肯做事,能做事,就可以用。

另外還要不拘一格降人才,遇到重大災難,廣大職工需要心理藉,需要鼓勵加油,也需要有人把這一切記錄下來,留給后人,引以為戒,但是廠宣傳科缺乏這種人才。

秦德昌一個電話打到向工家里,是丁玉潔接的,老秦以不容反駁的霸氣說道:“讓向冰接電話,我有工作安排給!”

發生了大炸,學校都停課了,向冰本來想端著相機出去拍照記錄這一特殊時刻,被老媽生生按住不讓出門。

向冰接了電話,霸道總裁秦伯伯說:“向冰,帶上材來廠里,我要求你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記錄下來,方方面面,邊邊角角,以拍紀錄片的形式,能做到麼?”

小道消息傳的最快,向冰已經知道秦德昌復原職,他答應過的事,必須要兌現,當即心澎湃起來,大聲回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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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人也激起來,向東鳴坐在椅上說:“好好干,爭取進編制。”

等向冰趕到船廠,一切都幫預備好了,這次和上回的待遇截然不同,雖然是特殊時期,該有的一點不落,工作服,臨時卡出證,安全帽,防護鏡,手套,還有全套攝錄設備,攝影機和攝影師聽候的差遣,現在不是記者,而是導演。

宣傳科的科長是新調來的王嵐,喝酒際一把好手,業務能力等于零,仗著相好的是董事長的兒子,在科里耀武揚威的,現在可好,秦德昌一句話就給停職了,副科長梅玉良繼續主持工作。

梅科長大力配合向冰,帶著簡小天給向冰當跟班,多年經驗告訴他,這個孩將來有大出息。

仿佛老天應到了船廠職工的悲哀一般,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有人給秦德昌披上雨,這是船廠制式的黑膠連帽雨,一般人是正經穿上,胳膊穿過袖子那種,秦德昌是大領導,不能那麼穿,得虛披著才有派。

秦德昌帶著一群隨從在廢墟間穿行,看到幾個工人在費力的扳一塊巨大的混凝土障礙,工程機械都在忙,暫時無法支援,于是老頭雙臂一展,如大鵬展翅,黑雨向后飛起,自有助理眼疾手快的接過,然后秦德昌親自上手,在微雨中和工人們一起喊著號子搬障礙。

一把手都親自上陣了,其他人更不能閑著,人多力量大,迅速將障礙挪開。

這一幕都被向冰的攝像機捕捉下來,雖說不是個喜歡拍馬屁的,但是這作真心帥,關鍵是人家不是裝出來的故意耍帥,而是下意識的舉,瀟灑氣度渾然天,男人不怕老,越老越有味,秦德昌這澎湃的氣場,這酷帥的姿勢,是長期居高位養的,人家天然就是這麼有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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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秒,向冰甚至覺得秦伯伯比黃哥哥還帥上三分。

秦德昌再也不是老秦頭了,而是秦書記,秦董事長,船廠三萬職工和家屬的掌舵人主心骨,江尾造船廠不老的神話,永遠的王者。

秦德昌不僅啟用了向冰,還想把黃皮虎也弄廠里來,不過不是現在。

先回到他邊的是原先的助理書司機等人,這些人被邊緣化之后,就像死了主人的寵,新領導絕不會用這些人,仕途上等于終結,現在老領導回來了,他們也神抖擻,一個個全都支棱起來了。

秦德昌大筆一揮,簽署文件,把高明從設計院調回總工辦當一把手,繼續負責生產,一號船塢損嚴重,他憂心忡忡,非常擔心合同無法履行。

很快秦德昌就不再是救援總指揮,很多比他級別高的人來到江尾。

國務院調查組進駐江尾,立現場指揮部,秦德昌只能擔任其中一個分組的組長,調查組包括公安部,安監總局、監察部、通運輸部、環境保護部的人員組,還有關于炸、消防、化工、刑偵、環保方面的專家加

……

唐先森是乘坐最早的航班回來的,飛機上無法打電話,更讓他焦慮萬分,下了飛機第一時間開機,給省國資委領導打電話,沒人接,給江尾市政府的老朋友打電話,這回有人接了,但語氣冷淡,只說事態嚴重,你早點回來吧。

然后終于有組織部門工作人員給他打電話,通知免職決定。

無力襲上心頭,但是還有希,只是免職而已,不是撤職,也就說還有崛起的機會,等個三五載,異地任職,但是仕途上是別想有太大進步了,能保留級別和公職,就是最大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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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森不知道的是,關于他的任職,上面是有爭議的,關于他的舉報信就沒停過,上面對這個吃相難看的家伙早就不滿了,但高層博弈講究的是兌子,搞下去一個唐先森,這邊就得同樣下去一個人,不劃算。

炸打破了平衡,實在是太嚴重了,不免職說不過去,免職只是第一步,是否撤職查辦,那是后續的事

用明規則整秦德昌的唐先森,自己先被規則整下去了。

此時的唐先森還有僥幸心理,坐在回江尾的車上,他口述,書現場敲打著鍵盤寫檢查。

“我接任時間不到半年……我無法推卸接不利的責任,沒有理順歷史留問題……我黨不夠強,沒能堅持原則……”

唐先森的意思是,這都是前任留下的鍋,我不背。

忽然一個電話進來,是兒子打來的,唐先森接了,那頭唐力的聲音都在抖:“爸,警察打我電話讓我過去,怎麼辦?”

“你犯什麼事了?”

“我什麼也沒犯,炸和我無關啊,我就是個干,拿錢而已,也不是法人代表。”

“你說什麼!”

流園炸,是集團的流公司承包給我參的公司運營的區域,不知道哪家公司囤積的危險品了,我確實不知,我又不參與經營管理,爸,我冤枉了,你幫我想想辦法,爸~爸~你在聽麼?”

唐先森哀嘆一聲,完犢子了,這個坑爹貨,把老子搭進去了。

此刻唐夫人還沒意識到嚴重,依然按照以往的生活軌跡進行著,托人介紹了一個年輕漂亮的醫生,想說給兒子當媳婦,約好今天見面的,但是方突然說有事,不能來了。

唐夫人就很不爽,說這樣沒有時間觀念的孩子,不配做我們正廳級家庭的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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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人說不是的,是真有事,醫院涌大量病人,人手不夠用,漿都不夠用,到都是排長隊獻的人。

“造孽啊。”唐夫人慨了一句,注意力就轉移了,“對了,最近容院新上的量子容儀聽說效果不錯……”

唐力沒去公安局報到,他心里沒底不敢去,反而逃了,開車直奔上海,買最近的機票飛韓國,他護照上有韓國簽證,而且距離近,風聲過去隨時可以回來。

警察暫時顧不上抓唐力,上面沒定,再說市局損失慘重,昨夜在一線布控的刑警和特警,全部都進了醫院,車輛也報廢了,嫌疑人二龍團伙也沒好到哪里去,同樣在醫院躺著。

唯一例外的是肖長風趁溜了,還帶走了用來易的一包氯麻黃堿。

警方派員全力搜捕肖長風,暫無結果,有懷疑他被氣浪沖進大海淹死了,如果是這樣倒好了,可是死也得見尸。

凌晨時分,特警突襲了二龍的漁業公司,抓捕一批打手,查扣大量韓國走私醫產品和槍械,但毒品是真沒有,除了梁驍帶來的那一包。

這個二龍,就是武裝走私醫產品的走私犯,和毒梟掛不上鉤。

先前騙走梁驍一公斤冰毒的另有其人,但這個人極其狡猾,他的目的似乎就是騙樣品,并不想長期做生意。

這個案子,到現在算是畫上一個并不圓滿的句號,雖然沒能挖出韓國毒品銷售網絡,但也破獲了大型制毒窩點,算是大功一件,剩下的事給耿直他們,法網恢恢疏而不,早晚有一天犯罪分子會落網。

……

唐先森終于回到江尾,他家的勢力盤錯節,遍布各個機關單位,但基本盤還是在通系統,高速集團、港務局,都有人朋友,遇到一般小事,他的關系網足以解決,但這回不行,因為有副國級在盯著這茬事兒。

船廠不該炸,但船廠的地面上確實發生了劇烈的炸,到現在沒查明白咋回事,是什麼化學質引起的,經過簡單的調查,確認這和前任領導無關,批準建立流倉儲的人是唐先森。

唐先森到托關系,打聽,越打聽心越涼,宦海沉浮幾十年,這形還看不懂就白活了。ωWW.166xs.cc

該來的還是來了,唐先森是在家里被省紀委的人帶走的,他是省管干部,自然歸省紀委管,唐夫人還想撒潑阻止,結果也被帶走接調查,是紅會領導,黨員,紀委對采取留置措施,沒病。

兩口子都被帶走,家里只剩下二姨和唐點點。

二姨有想法,家里細多了去了,但是有關部門才不給的機會,二姨只能拿著自己的行李出去,還有唐點點,也可以牽走,然后紀委人員進來搜查,這些人都是專家,從保險箱里翻出許多房證,金條,和田玉,鈔,這只是冰山一角。

唐家門上了封條,二姨有地方去,大不了回老家種地,但是點點咋辦,這只狗生慣養的,每天要吃進口狗糧,要喝牛,要吃大和牛腱子,二姨的伙食標準都沒它好。

二姨背著蛇皮袋子,牽著點點在街頭漫步,忽然看到一家貴州花江狗館,于是走過去問老板,收不收狗。

“收,主要收大狗,你這是狗還是老鼠?”老板說。

“我這是品種狗。”二姨說。

唐點點已經覺到老板對自己的蔑視,惡狠狠地吠著。

“五塊。”老板說。

二姨很生氣:“我是把這個狗當孩子養的,你就給五塊?得加錢!”

“最多八塊。”老板說。

“八塊就八塊。”二姨接過老板遞過來的一張油膩膩的五元鈔票和三枚幣,把點點給老板,轉走了。

老板嘿嘿一笑,把點點上嶄新的狗繩取下,這一套在淘寶上就能賣幾十塊,至于狗,這點都不值八塊錢。

點點被扔進了狗籠子,此時它才知道怕,夾著尾抖嗚咽。

……

上海浦東機場,國際口,唐力拎著行李,里叼著護照和登機牌,順著人流向前走,先通過安檢,然后前面是邊檢。

邊檢人員查看了唐力的護照和簽證,抬頭盯著他,離開了座位,走到一旁的小房間,過了一會兒,出來兩個穿武警制服的人,很客氣的對唐力說:“請跟我們走一趟。”

此時又有幾個旅客從安檢那邊過來,其中一個材高挑靚麗,容煥發的子,手拉著銀日默瓦登機箱,邊跟著幾個俊男靚,一路說說笑笑,看到灰頭土臉的唐力,頓時一怔。

“唐力!”子喊道。

唐力猛回頭,看到了前妻馮珊珊。

其實也不算前妻,馮珊珊起訴離婚,唐家賴著不愿意離,故意惡心人,現在兩人還算是夫妻關系,當然是已經破裂的那種。

唐力面無表,心里恨極了,自己被邊控,下一步可能要吃司,坐大牢,這都無所謂,被這個可恨的人看了笑話,才是不能忍的。

他啥也沒說,跟著邊檢人員走了。

馮珊珊對同行者說:“我突然改主意了,不去韓國旅游了。”

同行者說:“為什麼,不是說好的去購旅游麼,工作力那麼大,去放松一下多好。”

馮珊珊說:“不,我知道一個地方比韓國更適合放松。”

是的,沒什麼比看到仇人倒霉更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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