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離婚后,我坐擁億萬身價! 第68章 原來早就對他有防備

《離婚后,我坐擁億萬身價!》 第68章 原來早就對他有防備

“在鹿驊的別墅?”

傅音睡意全無,驚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把話說清楚,慕言心怎麼會和他扯上關系?”

“你難道忘了?自從笙歌和阿離婚后,和鹿驊可親得很呢。阿雖然把海灣別墅過戶給,可并沒有住進去,我們也一直沒有查到的住。”

“你這是什麼意思?”傅音皺眉。

“我什麼意思還不夠明顯嗎?”慕芷寧翻了個白眼,“這說明極有可能和鹿驊住在一起!整個方城翻過來找都沒有慕言心的影子,那很可能是被笙歌藏進鹿驊的別墅里!”

傅音思慮一番后,覺得慕芷寧說得有道理,立刻派人去查。

掛了電話,慕芷寧煩躁的把手機扔到一旁,靠在床頭等的消息。

慕言心沒死,只是變人這件事,一直像一刺扎在心上。

不管人前多麼得意,可慕言心的存在始終提醒著是私生出生。

為慕氏繼承人后,一直在找機會解決慕言心,卻因為蕓一直看得太,幾乎守在慕言心的病房里寸步不離。

找不到下手的時機。

但只要慕言心還活在這世上一天,慕氏繼承人的位置就坐不安穩。

也不可避免的會被外界拿兩人來做對比。

這次慕言心失蹤是一個大好機會,必須趁著這一次除掉最礙眼的兩個人!

天邊逐漸泛白,清晨的灑在每一個角落里,溫的把這座城市喚醒。

慕芷寧看著窗外越來越明亮的天,越發焦急。

電話鈴聲響起,一把拿過手機,迅速解鎖接通電話,“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雖然并不能確定慕言心一定在鹿驊別墅,但派過去的人說,別墅保鏢人數增加了近兩倍,戒備森嚴,這事非常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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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就算慕氏和傅氏再有權勢,也不可能招惹鹿驊,何況還是在他的地盤上。”ωWW.166xs.cc

慕芷寧泄了氣。

現在六神無主,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我自有安排,不用你多管。”

還不等慕芷寧回答,傅音就掛斷電話,用力把手機扔到一邊。

鹿驊對態度一直很冷淡,卻對突然出現的笙歌百般呵護寵溺,讓心中十分不爽。

一想到笙歌和慕言心可能都在他家里,就恨不得干掉一壇子醋。

傅音越想越憤怒,決定趁鹿驊出門,親自到他的別墅一探究竟。

“別睡了,趕給我起來!”

傅音一通電話醒了還在睡夢中的王興強。

“今天早上我要去一趟鹿驊住,馬上給我安排好。如果出差錯,我唯你是問。”

王興強惺忪的睡眼,很想反駁自己只是保鏢,應該讓助理來做這些事,最后還是悻悻應了聲,“是。”

……

流年完了慕芷寧給他的任務,在航班到達后立刻又從臨市坐早班飛機,返回方城。

為了避免封年察覺,他又拐回了自己的公寓,決定先洗個澡,再去公司打卡。

他把車停進車庫,輕手輕腳的開了門,還沒來得及把門關嚴,就看到一抹影正坐在沙發上煙。

扭頭一看,是封年。

升騰的煙霧下,他臉很沉。

兩人四目相對,流年心里一陣慌,盡力讓自己臉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流年作為他的助理,住也是他親自安排的,開門的碼他自然十分清楚。

“BOSS,你有事找我?”

流年努力維持鎮定,放下手里的包,“您有事可以直接電話通知我的,何必親自跑一趟。這會還早,您還沒吃早飯吧?需要我替您準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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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了?”

年無視了他拋來的一連串問題,修長手指上夾的煙在煙灰缸里按滅,冰冷的眼神像是一把鋒利的劍要把他穿

流年故作輕松的答:“我覺得不應該總在辦公室里悶著,想多鍛煉,但是平時又沒時間,又怕耽誤工作,所以趁早上就空去跑了個步。”

“是嗎?”

年犀利的目落在他上,長疊在另一條上,搭在沙發背上的手指有意無意的輕敲著涂了漆的實木裝飾。

僅僅是這樣,流年就到一強大的迫力。

他只能著頭皮回答:“是這樣的BOSS,我只是去晨練而已,您別多想。”

“流年,你太讓我失了。”

疲憊從封年臉上閃過,“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

流年下意識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慕芷寧電話監聽被解除,是你假借我的名義,昨晚你出了方城,去干什麼了?”

年不再和他廢話,鷹一樣的眼眸直直地盯著他。

“難道……你早就對我有防備?!”

那幾句話仿佛一道霹靂,從天而降。

流年“撲通”一聲跪在了他面前,“BOSS,是我該死,我不應該越界,請您罰我!”

“你昨晚離開方城,去了哪里?做了什麼?如實回答。”

著怒火,起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語言帶著警告的意味。

“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場。”

流年陷了沉默。

片刻后,他咬了咬牙,鼓起勇氣抬起頭和封年對視,

“BOSS,您難道不覺得自己過分嗎?明明慕小姐才是您的未婚妻,可您卻對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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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沒料到他會反過來控訴自己,微微皺眉。

“你對笙歌這麼維護,卻對自己的未婚妻不聞不問。別墅過戶給笙歌,讓慕小姐住到別公寓,這難道是一個合格的未婚夫會做的?慕小姐被笙歌陷害,打重傷,你居然也不為出氣。”

流年一口氣說完,直直的盯著封年冷峻的臉。

“說完了?”

腕表,流年的話并沒能讓他有什麼過激的反應,“我最后問你一次,你出方城做什麼?是不是跟笙歌有關?”

流年在封邊做事多年,對他的各種習慣作十分了然。

他知道封年正在克制自己的怒氣。

即便他守口如瓶,什麼都不說,封年也會派人查到這一切,索就把一切責任都攬到了自己上。

“笙歌,死了!昨晚我帶人劫持了乘坐的飛機,中途跳機了。傷害了慕小姐,你能容,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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