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坐到旁邊,握住手時方才知道手心竟有些潤,旋即朗聲笑道:“新娘子可是見夫君張的汗都出來了?”
寧姝言聽著他調侃的話語,出自己的手轉過去撒道:“臣妾第一次經歷新婚之夜,自然會有些張。”
實際自己都覺得奇怪自己為何會張。
蕭煜聽著說大婚之夜,心中卻泛起一愧意,自己曾經歷過大婚,而的確是第一次。
他從寧姝言背后手抱住:“朕也張,方才進來之時,見你一紅嫁坐在床前,朕的心一直跳個不停,沒想到你真的了朕的皇后,朕的妻子。”
并且,是他唯一的妻子,也是他唯一認定的妻子。
寧姝言靠在他膛前,低聲道:“臣妾也沒想過,會為皇后,還能有一次大婚之夜。”
蕭煜在耳邊落下一吻:“沒關系,欠你的,往后朕會一點點補償給你。”
言罷,他揚聲讓晴姑姑進來。
繼后本不該有合巹禮,但蕭煜已經將寧姝言認定了是嫡妻,那麼該有的自然更不會。
晴姑姑端上備好的紅玉酒杯,笑道:“請皇上皇后娘娘飲合歡酒,夫妻恩恩到永久。”
寧姝言和蕭煜含笑取過酒杯挽手而飲下,自始至終,他的目一直都凝視在寧姝言臉上,好似怎麼看也看不夠一般。
晴姑姑笑盈盈端過一盤子孫餑餑,呈至兩人面前:“請皇上皇后娘娘用子孫餑餑。”
寧姝言拿起銀筷夾起晶瑩的子孫餑餑,一口咬下去:“是生的!”
方才想過,難不這就是民間所說的生子孫餑餑,沒想到還真的是。
晴姑姑聞言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生的就對了!皇后娘娘一定多子多孫。”
蕭煜眼眸微瞇,嚨深溢出一聲爽朗的低笑聲:“說得好!”
這時,杜嬤嬤帶著熠兒進來了,他笑瞇瞇的上前給寧姝言和蕭煜行了一禮:“祝父皇母妃……白頭……白頭到老。”
他眼珠子一邊轉著,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
蕭煜又一聲:“好!”
他扶起熠兒,將他抱在懷中,眼中滿是寵溺:“熠兒如今該喚母后了。”
熠兒挑起眉,天真的看著寧姝言:“母后?”
寧姝言著他的腦袋,喜笑開的應了一聲。
在古代,自己的孩子能夠自己母親,母后是多麼不容易。
蕭煜拍拍熠兒的肩膀:“好了,父皇和母妃有要事,你先下去,好不好?”
熠兒也很乖巧,他來此本就是想祝福一下父皇母后,如今話也說完了,便隨著杜嬤嬤走了出去。
寢殿中的所有人也跟著退了出去,知曉他們要辦重要之事了。
殿中便只剩下寧姝言和蕭煜二人。
“煜郎……”
話還未說完,寧姝言雙就被蕭煜給牢牢鎖住,所有的深炙熱皆在此次的齒之間。
寧姝言一時,攀著他的脖頸下意識的回應著。
一時間,紅幔垂落,脖頸繾綣纏繞。
“言言,朕好歡喜。”紅幔,他低沉而急促的聲音響起。
這一刻他等了許久,也盼了許久,此刻無法表達出心中的喜悅。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短短三日也度日如年,讓他想極了,念極了。
寧姝言扣住他的頭翻覆在他上,清澈的杏眸中滿是他的影子,“煜郎,咱們再要一個公主吧。”
蕭煜眼底驟然一亮,又驚又喜:“真的嗎?”
寧姝言盈盈一笑,微微抬起下顎:“若是不快一些,臣妾可要反悔了。”
蕭煜傻笑了兩聲,喜悅飛上眉梢,旋即摟住的腰肢深深的吻了起來。
鮮紅錦繡的的幔帳中一片旖旎,人影錯,錦衾凌,十指握。
灶臺上的龍花燭疊疊垂落著如紅珊瑚的燭淚,將這一室的溫和春凝固在其中。
一番溫繾綣之后,蕭煜溫的為寧姝言縷著有些許凌的長發。
寧姝言在他口上,聲道:“臣妾突然想起一個事。”
蕭煜揚了揚眉頭:“哦?何事?”
寧姝言娓娓道來:“宮前,臣妾在街頭偶遇了一個乞丐,他說臣妾乃是這逸朝最尊貴的人。當時臣妾不以為然,如今想來,確實是這最尊貴的人。”
蕭煜手微微一愣,片刻他將前的發放置背后,沉聲道:“言言,最尊貴的并非皇后,還有太后。”
“朕不止要讓你做天下最尊貴的人,還會讓你做最幸福的人。”
寧姝言抬起頭熠熠的著他,角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臣妾此刻就覺得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蕭煜著靡膩理的臉頰,輕的吻上的額頭,緩緩道:“愿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寧姝言牢牢圈住他的子:“愿始于初見,止于終老。”
彼此相視而笑。
目無旁人,四下皆是彼此。
燭影搖紅,流星辰。
春鳶飛,夏染綠,秋思不盡,冬雪無聲;
年年歲歲與君同,朝朝暮暮共白頭。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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