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隨著張庭這句話一落,郝孟氏本來就青紫的胖臉在聽張庭這句話之後,變得更青,這個樣子,更加讓張庭確定自己猜對了,也讓張庭有一點竅喜,看來自己抓到了這個郝孟氏的一個把柄,以後郝孟氏要是再敢到這邊來,自己就這個把柄來威脅就行了。
“死賤人,你打我,把我打這個樣子,我家裡的男人不會放過你的。”雖然心裡害怕這個人會把待自家二弟幾個孩子的事說出去,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讓這個人打的模樣,郝孟氏就氣得直咬牙,心裡很不服這口氣。
張庭冷笑一聲,故意在郝孟氏面前耍了幾下電影上看到的功夫,笑瞇瞇的看著郝孟氏說,“行啊,你就把你的男人到這裡來,我連你們一塊再收拾,看到沒有,我可是練過功夫的,你們夫妻倆不怕死,那就放馬過來,看誰打誰。”
隨著張庭這句話一落,原本還非常囂張的郝孟氏聽到張庭剛纔那一番作,立即不敢說話了,魏魏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也不顧上是不是還有傷,飛快的逃離了這裡。
等郝孟氏一離開,張庭鬆了一口氣,把手上的子一扔,看著兩個一臉崇拜的小傢伙說,“行了,把房門鎖起來,我們要上山一趟。”
鎖好了房門,張庭帶著他們幾個上了山,準備把陷阱裡的狍子給扛回來。
上到山,郝義跟郝貴都對張庭帶他們再次進山是因爲什麼事到好奇。
“張庭姐姐,我們怎麼又進山了?”郝義走到張庭跟前詢問。
張庭現在左手牽著小康,右手牽著安安往前走著,突然聽到郝義的問話,立即扯出一朵笑容看著他,一幅神的語氣跟他說,“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保證讓你們大吃一驚。”
郝義跟郝貴相視了一眼,看到張庭臉上的笑容,兩兄弟心裡立即認定看著張庭臉上像花一樣燦爛的笑容,這次進山肯定是好事,於是兩兄弟也不再糾結張庭這次帶他們進山的事了,而是跟在張庭後往裡面走。
五人走了沒多久,突然張庭讓他們停下來,站在張庭前面的在四周的樹上面找了一會兒,突然在看到樹上某個標誌時,張庭角一勾,朝後的幾個小傢伙說,“走這一邊。”說完,又牽著小康跟安安的手往左邊的方向走去。
這次他們走了差不多幾十來的步就停了下來,張庭放下小康跟安安的手,他們在這裡等著之後,然後轉過跟郝義跟郝貴說,“你們兩個跟我到這邊來,把地上的這一層幹樹葉給我開。”
郝義跟郝貴相視了一眼,同時應了一聲好之後,向前邁腳走到那一堆古怪的樹葉旁邊,按照著張庭的吩咐,把那些樹葉給開,當完這些樹葉之後,郝義跟郝貴的眼睛就完全粘在裡面那個獵上面。
“張庭姐姐,這個,這個是狍子嗎?”郝義一臉興的看著張庭問。
張庭笑著點了下頭,誇獎道,“小子,看不出來,你還認得這個狍子呀,沒錯,它就是狍子,而是還是我們的狍子,等天黑一點的時候,我們把它扛回家,晚上我們吃。”
隨著張庭這句話一落,幾個小傢伙聽到有吃,都高興的跳了起來。
高興了一會兒,郝義更想知道的是張庭是怎麼把這個五六十斤重的狍子給弄死的,他知道,郝家村裡也有好幾個獵戶,可是他們每次上山都不是有獵帶回來的,就算是有,也只有帶幾隻小野或者是小野免回來,像這樣子的五六斤的獵,他可是從來沒有到過。
“張庭姐姐,這個狍子你是怎麼弄死的?你好厲害啊。”郝義一臉崇拜的看著張庭。
張庭笑了笑,指了指他們眼前的陷阱說,“還能怎麼弄死,就是挖了一個陷阱,它掉下去,自己死的了。”
“啊,就這樣子呀。”郝義聽完張庭的解釋,覺著張庭姐姐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呀,枉他還以爲張庭姐姐是不是有其它的本事呢。
傍晚的時候,張庭見不會再遇到什麼人了,這纔跟著郝義他們兩兄弟一塊把這隻五六十斤的狍子給扛回了家。
晚上,張庭割了半隻狍子給烤了,五人就著這隻狍子吃的肚子是飽飽的。
想到其他的狍子,如果要他們一下子吃完那是不可能的,張庭又考慮到現在天氣熱,肯定是放不住的,想了好久,張庭最終決定把剩下的狍子給做臘,這樣,以後家裡要是想吃了,就割來吃,這樣子就方便多了。
接下來幾天,張庭都沒再進山,而是把那些從山上採下來的三七還有土人蔘都給製了藥,決定在明天的趕集上把這些藥賣到藥鋪裡換個好價錢。
天矇矇亮,張庭就把幾個小傢伙從牀上拉了起來,然後給兩個最小的小傢伙穿好服,五人就著簡單的早飯吃了一頓之後,趁著天還沒完全亮起,五人就揹著不的藥材在村裡狗的相送下往鎮上的方向走去。
當天完全亮了的時候,他們五人才走到鎮上,還是跟上次一樣,這次,張庭帶著他們幾個小傢伙直接朝上次來的那間鋪子走去。
張庭他們幾個人一進去,鋪子裡的夥計就好像早就認著他們這幾張面孔似的,一進來就讓夥計給圍著招呼,“這位姑娘你來了,不知道你這次還是賣藥材嗎?”
人家都這麼熱招呼自己了,張庭覺著自己要是不好好的跟人家說話,實在是有點對不住人家,於是,張庭笑著跟人家說,“對啊,夥計哥,我們這次來還是賣藥材,不知道你們掌櫃的在不在這裡。”
“在,在,姑娘,你在這裡等一會兒,我馬上去我家掌櫃的出來!”夥計的說完之後,目朝郝義跟郝貴上背的藥材看了一眼,一臉歡笑的離開了這裡,朝藥鋪裡面跑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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