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227）真沒想出軌，真真的……

“去找提督大人，告訴他這裡的事。”夏藕擺了擺手，讓曲午將稷澂喊來。

這事兒太大了，兜不住。

樁樁件件，都讓頭暈不已，卻又不得不面對，必須將消息在第一時間傳到提督大人的耳中。

趁著這會兒功夫，將可疑點大概在心裡過了一遍……

難怪白笙、福娃與提督大人長得這般相似，而且白笙與自家夫君同歲，連月份也相近。

會不會，那時，稷貴妃因為稷庶的關系與道仁帝鬧別扭，就回娘家住了。

然後，道仁帝找來，在那些機緣巧合之下，就發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越想就越覺得是這樣……

難怪當年稷寒山與道仁帝反目仇，稷貴妃又夥同稷家人將稷寒山除族。

讓稷寒山荒廢了，蹉跎了大好年華的人，正是這個世間最有權勢的人。

只不過，道仁帝知道提督大人是他的骨嘛？

道仁帝是想遠離稷寒山，從而忘記曾經的荒唐，還是直接連骨都一起不要了？

無論道仁帝知與否，總歸這裡肯定是有稷貴妃的手筆。

不然，提督大人不會自出生起，就被扣上災星的汙名。

小手一揮，對著獄卒吩咐，道“給本郡主將人都綁在木架子上，戴上口嚼，狠狠地掌！”

“是！”獄卒都是衙門裡混的，腦筋還算快，明白了事態的嚴重，下手自是不敢含糊。

“啪……啪……啪……”掌的聲音，不絕於耳。

另一頭，正在理公文的稷澂，聽小娘子讓曲午匆匆回來稟告的話。

登時，神一凜，震驚加，亦是不敢相信。

前前後後問了三遍曲午當時的場景與語境，方接了這荒唐之事。

看來不像是胡編的……

他除了對稷寒山的自責與愧疚之外，更明白事態的嚴重。

這種事關皇族統的大事，弄不好就要誅九族。

衙門與鐵牢，相隔不遠，稷澂很快就趕到了。

夏藕的目落在了那道拔的影之上，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眶微紅。

提督大人太可憐了，從未像此刻這般為他覺的難堪。

極有可能他的生母被道仁帝給那啥了，然後，悉心教養他的父親，卻不是親生的，還因此被製……

夏藕倒是想幫他開解一下的，可一顆心卻是飄上飄下，尋不到能開口的切點。

“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娘子別太傷神，無礙的。”稷澂對小娘子投去安的眼神。

夏藕下意識出個甜的笑，杏眸盈盈如水，道“只要有夫君在，小藕就不怕。”

稷澂微微頷首，這才看向谷氏等人。

這會兒谷氏、谷嬤嬤、夏蓙，都被綁在大十字的木架上，就連都被塞上口嚼。

應該是小娘子為防止們咬舌自盡，或者是胡說八道，才如此的。

谷嬤嬤上穿的囚服沾染著汙，臉頰紅腫布滿掌印，想必是小娘子替他教訓的果。

稷澂見了們的傷，便是勾一笑，哪怕審訊監的線昏暗，也掩不住他的風霽月，謫仙般的氣質。

見狀，谷嬤嬤的心底，寒意更甚。

跟在高夫人的邊幾十載，也算見多識廣，深刻明白越是看起來溫潤的男子，狠辣起來也越是瘋狂執拗。

尤其，這個稷澂在注視著的時候，眼中似乎都不是在看活一般……

那種覺宛若，不過是綁在木架子上的一扇豬，還是腐爛的死。

稷澂斂起笑意，對著獄卒擺擺手，道“去找一口大甕，在裡面倒滿烈酒。”

很快獄卒就搬來一口大甕，又按照吩咐在裡頭倒上陳年老酒。

稷澂大概是嫌獄卒的速度慢，便也加倒酒的隊伍。

他一面用青蔥般的手指將烈酒開封，一面幽幽道“有一種骨醉之刑很是有意思，只需將人剜了眼鼻，截了舌，再削了四肢，置於其中，三日便可骨醉。”

“小人聽師傅講過，這骨醉是在人彘的基礎上，在甕裡再倒上酒，讓酒從傷口滲骨頭，初期酒使得傷口產生難忍的劇痛，繼而產生麻醉，同時酒又能起到讓刑者延長壽數的功效。”

說著，獄卒的眼珠子，都閃閃發亮。

稷澂莞爾，舉止間都著儒雅，問道“不錯，正是如此，你還知道什麼有趣的刑法？”

“小人讀過刑史，裡面的凌遲與剝皮，聽說可三天不死，但其實凌遲並不是每個都是三千刀，其實真的到達三千刀的極，一般的其實只有兩三百刀，一天完而已。”

獄卒算是差役中最底層的，來審訊的大人都懶得同他們多說什麼，頂多隻吩咐他們做事。

是以，獄卒見英明神武的稷提督，願意同自己流，便止不住話頭了。

二人聊得那一個志同道合。

隻想一下，這畫面就夠強的了。

且不說嚇得瑟瑟發抖的谷氏等人，就是夏藕都有點兒不了。

扯出一抹笑，道“夫君，小藕先出去氣，可好？”

“去吧！”稷澂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他見過的子，從卑賤的夏三姑到尊貴稷貴妃，無論們的份貴賤，還是男人英俊有本事，偏偏就有很多紅杏出牆，不安分的。

尤其，他一直在心中默默敬重的生母，都極有可能人，這讓他備震撼的同時，也不能不防。

他便趁機給小娘子上一課，起個威懾作用。

畢竟，他還舍不得對施上一指之力，提前給扣，也是好的……

隨即，夏藕抖著小兒往外走去。

可別再嚇唬人了！

真沒想出軌，真真的……

狗男人真的惹不起，他對的好自己一定會好好珍惜。

日後，絕對不敢做紅杏出牆的那些事兒。

不然，等著的不是凌遲、剝皮，就是骨醉之刑！

夏藕前腳邁出審訊監，架子上正被獄卒拉下來準備用刑的夏蓙，就拚命掙扎起來。

掙了裡的口嚼，道“妹夫，妹夫，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念著之前的分，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當即，獄卒怒啐道“就你年紀最輕，尊老嘛，你就先來試試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