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聽說了,也就沒再問什麼,只說:「那夫人趕快上車去吧,老太太需要好好休息,等不了了。」
小鄭氏這才轉,回了自己的那輛車去。
柳香和盧氏妯娌二人是同乘一輛車的,方才等候間,盧氏掀開簾子看了個大概。等小鄭氏也上了車,趙家車隊開始緩緩起來時,盧氏這才放下車簾。
只是,似是在想什麼事,眉心略鎖著。
柳香了臉,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問:「大嫂在想什麼?」
盧氏只是覺得有哪裡奇怪,不過,一時也沒想出到底是奇在哪裡。所以,柳香問,答不出來,只能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出來一趟,折騰得累吧?」盧氏笑問,然後目隨意的落去了柳香微微鼓起的腹部,笑道,「再有幾個月,咱家又要熱鬧了。接下來一段日子我不那麼忙了,到時候會多過去看看你。這人懷子,可有講究了。你是新婦,又是才嫁來就懷了孕的,有些事,未必都懂。」
「你我年紀相仿,想來是能說到一去。你若有什麼不懂的,想問的,都可以來問我。」
其實柳香這些日子有些苦惱,還真有些事想問。雖說老太太屋裡日日打發人來關心問候,但那些房裡的事,夫妻間的事,實在不好意思去和那些嬤嬤們說。
和老太太一起時,其實也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正如大嫂說的這樣吧,老太太畢竟上了年歲,和老人家說這些,實在難以啟口。
柳香猶豫著要不要說,不自覺的扭了扭子。
盧氏一看這樣,就笑了,手拉過手來握住,寬道:「你是新婦,難為是正常的。這裡只有你我二人,我保證你今天和我說的話我不會讓第三個知道。所以,若你信得過我,便和我說說吧。我是過來人,或許能給你一些建議。」
柳香把一咬,心一橫,鼓足勇氣抬目向盧氏問:「那個……大嫂你那個……你懷明霞的時候,疼過嗎?」
盧氏本是坐在對面的,聞聲,就挪了子去一邊,挨著坐下,像個溫的大姐姐一樣開解說:「當然疼,我當時疼的厲害的時候,都臥在床上起不來。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所以,你也是不舒服嗎?」
柳香輕「嗯」一聲,然後點了點頭。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後面。
盧氏見還有話要說,也就沒再問,只等著鼓好了勇氣后,主和自己開口。
柳香又扭猶豫了一陣子,才說:「那……那那個,大哥會幫你……嗎?」
「嗯?」盧氏沒料到會這麼問,緩了一會神,這才反應過來。
怕自己一時的失神會讓覺得尷尬,所以,盧氏先抬手把鬢邊被風吹散的髮別去耳后,才回的話:「這倒是沒有的。」盧氏說,「大爺平時公務很忙,我和他親的時候,他已經仕為了。那時候,常常忙到深夜,鮮有時間陪我。」
怕會自責於問起這些,盧氏忙又說:「但他不忙的時候,都會早早來後院陪我,也很關心我的況。至於幫我……這個倒是沒有的。不過……」
「不過什麼?」柳香好奇。
說到這個來,便是盧氏早已為人婦為人母多年,也難免會難以啟齒些。
但覺得話頭是先挑起的,現在又不肯說,怕是不太好。
所以,盧氏道:「男人於那方面,總是過於熱衷。便是大爺那般能定得住子的人,一旦遇到房中事,多也有難以克制自己的時候。所以……我是想和你說,初初懷孕時,萬不可行夫妻間事,但若是四五個月後,若是二郎忍不住,磨你的話,三次你可推兩次,但也得應一次才是。但若是行房間你有哪裡不舒服,定要說出來。縱是子再冷的男人,於這種事上,多都熱衷些。你不舒服你若不說,等他反應過來時,怕是就遲了。」
柳香:「……」
誰問這個了?
不過,柳香的關注點卻是:「子懷孕期,也得行夫妻之事?」忽然有點張。並睜圓雙目,期待的從對方裡吐出「不是」兩個字。
可惜,讓失了。
盧氏說:「是的。」
然後盧氏又和解釋起別的來:「按理說,一般人家都是有姨娘或者通房丫鬟的。夫人有了孕,或者每月的特殊期,都是通房丫鬟或者妾服侍男主人。但咱家院乾淨,兩位爺都沒有妾氏通房。二郎雖說外面渾了些,但分寸他懂的。這些年來,也從未見他帶過哪個子回家來。」
柳香小手抬起,撓了撓頭:「噢。」
盧氏著笑:「二郎自小習武,又從軍多年,難免舉止會魯些。你又生得貌,怕是經不住他折騰。所以啊,你要自己惜自己些,別由著男人子來。」
柳香思考了一下,再次鼓足勇氣問:「那如果他要,我一直不給,他會如何?」
「這……」盧氏雖然知道男人在想要時卻得不到會如何,但有些東西,點到即可,真說的過於清楚的話,也有些難以啟齒。
盧氏思量了一番,便笑著說:「這個問題,你或許可以回去問二郎。想來,你懷孕期間,他也沒自己解決。」
柳香還真把盧氏的這句話記在了心中,等到晚上自己丈夫回來的時候,瞅準了一個機會,真去把這句話給問出來了。
柳香原以為的是,沒有夫妻生活不就是沒有嗎?沒有夫妻生活,就好好的。難道,男人和人不一樣,還能自己解決的?
很好奇。
※※※※※※※※※※※※※※※※※※※※
趙狗找盧氏理論:我不要面子的嗎?
盧氏鬱悶:我說什麼了……
趙狗咬牙切齒,卻不能對長嫂如何,只能轉臉和兄長告狀:管好你媳婦。
大爺趙優秀:哦。
趙狗瘋了:「哦」是什麼意思?!對我這麼敷衍嗎?不知道我現在在媳婦面前很沒面子嗎!
明霞悄悄過來拉小包子手:弟弟,大人要吵架了,我們趕走,姐姐帶你去玩。
小包子把自己胖胖小手塞進姐姐手中,裝得像個乖寶寶一樣,一搖一晃跟著姐姐去玩了。
說一聲,明天中午12點那章可能沒有了,大家晚上9點再來吧,9點肯定準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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