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沈妄出現的時候就聞到他上淡淡的煙草味了。

林漾很久沒聞到這個氣味了，所以很敏。

放在兩人中間的手機不合時宜地發出振，兩人同時偏頭看過去。

林賀又給林漾打來了電話。

林漾直接掛斷。

很坦然地繼續問沈妄：“哥，該你回答了。”

沈妄轉回頭，手指撿起一煙，輕松地兩半：“你很想知道？”

“想啊。”

對于這件事沈妄并不想多提，但剛剛跟自己說了一個消息，禮尚往來他也該回一個，也總不能讓人小姑娘這麼一直難過下去啊。

“我媽最近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去國外讀大學。”

林漾早知道他跟他媽那通電話不愉快，卻沒想到是這層原因。

“那你……要去嗎？”語氣小心翼翼地。

手上的煙又被沈妄了下，他轉開眼，聲線薄涼：“你很想讓我去？”

“沒有啊。”林漾很真誠地睜大眼，為了證明，坦白，“之前有次我無意中聽到了你跟你媽媽打電話，但我真的是無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聽了多？”沈妄不在意地問道。

“沒聽仔細，只是知道你們的談話好像很不愉快。”

沈妄的眉尾跟著揚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嗯，是不愉快。”

不過不是他。

而是他媽不愉快。

“在國外，也想讓我去那邊讀大學，以后留在國外發展，但我并不想去。”

聽到這個答案，林漾心安了一些：“我知道，哥哥一直想考海京大學。”

想考嗎？

沈妄只是一直把海京作為高考的目標，所有人也都覺得他該考那個大學，但對于他自己，從沒想過“到底想不想”這個問題。

去國外還是國，對他來說都沒多大影響，他也無所謂最后的選擇。只是現如今，有了會牽慮的人。

“你覺得應該去哪里？”沈妄問。

要去哪里林漾其實也不知道，只是覺得：“海京大學確實好的，而且那座城市也很漂亮。”

“你很喜歡？”

“喜歡啊。”林漾回憶過年去待的幾天，笑著說，“人好，景好，就連空氣都是好的。”

沈妄看著側臉因為笑意的弧度，角也跟著勾起：“行，我知道了。”

他說完起：“快上課了，回班吧。”

林漾并沒深究他上一句的意思，只是在凝到地上那些白的煙時安靜了幾秒，知道，沈妄是因為跟他母親的不愉快吸煙緩解，借煙消愁。

盡管自己可能會有些多管閑事，但林漾還是提了。

“哥，別煙了，以后都別了，不吸煙好的。”

沈妄的確想說一句“膽子大了，這都敢管了？”

但到邊的話又被他生生截住。

算了，小姑娘今天心不好，他就多順著點吧。

“知道了，從今天開始，我戒。”

作者有話說：

林漾：我也不想心啊，可是他用了的煙紙給我手啊。

對不起縱哥，我現在眼里只有妄哥。

我這個周末努力下，看看能不能再雙更下，如果能我會提前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