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深將目從窗外收回，沒有急著回答這個問題。

“阿媛，你覺得怎麼才算是呢？”他忽然問道，一個看似和趙媛媛問題毫不相關的回答。

趙媛媛卻是心頭一震，不敢置信的看過去：“你……？”

“不知道。”周北深搖頭，他是真的不知道。

“一開始只是對好奇，再后來，連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因為什麼。”

他手中端著咖啡，慢悠悠的開口，但每一個字都像刀子落在趙媛媛心頭上，刺的生疼。

好久，趙媛媛才緩過來，強下不安，說：“你以前跟我說過，你不信，你覺得這世界上所有都是假的。”

“嗯。”周北深也沒反駁。

若不是遇到姜晚，他也不敢相信自己那死寂多年的心還會有跳那天。

“北深，也許這只是你的錯覺。”

趙媛媛開口，在周北深的注視下說道：“你以為你對是，沒準只是好奇或者是一時興起。”

“你說的對。”他點頭，也是認可這種可能的。

見狀，趙媛媛松了口氣，還好沒有真的到不可自拔的地步。

只是，不能這樣下去了。

否則北深早晚會陷進去，到那個時候，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半小時后，趙遠方趕到餐廳，見到周北深便下意識的躲在趙媛媛后，他有些怕他。

周北深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沒有其他作。

趙媛媛手拉他坐下，對他說：“等會那位小姐來了，你給人家好好道歉，聽到沒有？”

“哦，聽到了。”趙遠方點頭，但語氣極其敷衍。

五分鐘之后，姜晚到了。

“你好。”趙媛媛起，朝姜晚出手：“我是趙遠方姐姐趙媛媛。”

姜晚點頭示意，“姜晚，你好趙小姐。”

沒有和趙媛媛握手，也不在意對方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今天過來又不是朋友。

“姜小姐，這次的事是遠方做得不對，我已經嚴肅批評過他，保證不會再有下次。”說著，推了推一旁的趙遠方。

趙遠方的目從姜晚到之后，就沒有挪開過。

幾天不見，他覺得這人更加漂亮，想來滋味應該也不錯。

他的眼神過于直接，別說是姜晚，就連一旁的周北深都能到。

“啊！”痛呼。

炙熱的咖啡潑到他臉上，伴隨著周北深沉沉的聲音：“眼睛不想要我可以幫你。”

“北深，對不起，這小子他……”趙媛媛也是恨鐵不鋼，在周北深面前都敢這麼大膽，不想活了嗎？

趙媛媛給趙遠方干凈咖啡，狠狠瞪他幾眼，咬著牙說：“給姜小姐道歉！”

“對不起。”趙遠方低著頭，心不甘不愿的開口，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眼里的恨意已經快要彌漫出來。

“大聲點！”趙媛媛吼他，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弟弟。

趙遠方被嚇了一跳，不敢違背趙媛媛的意思，聲音提高，“對不起講姜小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請你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