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
青霜過來為蘇取膳時看見白汐正在火爐旁忙碌,湊過去道:“白姑娘,你怎麽在這裏煎藥,攝政王府那麽多下人,哪裏需要你來做這些事。”
“這是沉魚的藥,給別人我不放心。”
“的藥怎麽了,還沒進門呢就高人一等,更何況,你又不是攝政王府的下人!”青霜氣悶。
“沉魚不僅是我的朋友,更是我表哥心尖上的人,隻要能早日康複,我辛苦些不算什麽。”
“朋友?我看是把你當做下人使喚,簡直欺人太甚!”
“青霜,你別這樣說,沉魚不是這樣的人……”
“白姑娘,你怎麽這時候了還在為說話,你忘了那天攝政王昏迷不醒時,是怎麽說的,口口聲聲指責你給攝政王用錯了藥,說你害了攝政王,虧你還拿當朋友!”
一想到主子對沈沉魚的話言聽計從,青霜便氣得想打人,“這還沒進門呢就這麽欺負人,等真正嫁進來,這攝政王府哪裏還有你的容之地?”
“不會的,沉魚不會趕我走的,更何況表哥也不是黑白不分的人。”
“攝政王早就被迷得團團轉了,哪裏會管你死活?”
白汐角艱難地扯出了一抹笑,“沉魚睡得不安穩,總是夢囈,我得趕過去了,萬一讓表哥聽見的夢話就糟了。”
“什麽夢話?”青霜好奇。
白汐猶豫了一瞬,低聲音道:“在夢裏著宋公子的名字。”
“那個宋修文?”青霜直接起來,“一個心裏裝著別的男人的人,真不明白攝政王會什麽會喜歡!”
“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不然被表哥知道會大發雷霆的。”白汐仔細囑咐了青霜幾句這才離開了。
輕垂的眼瞼掩下一抹幽深。
攝政王府之中到都是表哥的眼線,這句話不消一刻鍾就會傳到表哥耳中。
到時候,沈沉魚就等著承表哥的怒火吧!
聽雪院,花廳。
赫連驍聽著驚蟄的稟告,微微瞇了瞇眼睛。
驚蟄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
王爺這幅表他太悉了,風雨前的寧靜!
“本王聽說,白汐還有個尚在人世的親舅舅?”
“屬下這就去查。”
“查到就把人帶進府。”
雖然白汐他一聲表哥,但他們兩家是拐著彎的遠房親戚,早已出了五服。
當初收留,是因為的父親死在了軍中,而一個孩,孤苦無依。
既然已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攝政王府就留不得了。
了夜,攝政王府寂靜了下來。
白汐端著熱氣騰騰的湯藥敲了門,“表哥,沉魚的藥好了。”
雖然不想伺候沈沉魚,但端茶送藥這份差事又是為數不多可以見表哥的機會,一想到那個男人,縱然心底不耐便也忍了。
進門後,發現赫連驍正抱著沈沉魚回房。
此時沈沉魚上穿了幹淨的寢,頭發還著微微的,顯然是剛沐浴完畢。
沒想到表哥居然屈尊降貴伺候洗漱。
“藥放那。”
“是。”白汐咬。
赫連驍將沈沉魚放在榻上,仔細為掖好被角後對道:“隨本王過來。”
白汐不可置信抬眸,“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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