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這麼多啊……”
一陣陣驚嘆聲響徹了整座大廳,賭注已經被全部收齊了,一摞摞的糧票差點垮了四輛小推車,而且絕大多數都是百斤面額的糧票,四輛小推車加起來至五六百萬,但這才是第一而已。
盡管銅口鎮的糧票水分很大,一斤糧票只能換半斤米,可銅口的月平均工資也才六十幾斤而已,勉勉強強能夠養活自己,這五六百萬是多人一輩子都掙不來的,此時堆的跟小山一樣高,給人一種強大的視覺震撼力。
“開盤!快開盤,老子這把要大殺四方……”
漢子們一個個都熱沸騰了起來,早就忘了來到這裡的目的了,難得賭錢不用擔心被抓,盤口開的還這麼大,城裡最大的地下賭場也比不了,很多資金不足的小幫派,已經開始合夥湊錢下注了。
“趙家才!這把你說了不算,猜什麼老子來決定……”
天王軍的張營長忽然拍案而起,大黃靠回沙發上做了個有請的手勢,可天王軍剛剛才全軍覆沒了,張營長下意識看向了白沐風,說道:“咱們猜……不!猜花魁,這把咱們來猜花魁!”
“不是花魁,猜花魁沒難度……”
白沐風在不遠急忙擺手使眼,而劉仙也大聲鄙夷道:“你們天王軍行不行啊,花魁比窯姐接的客還多,不信你問問這裡的各位老大,有幾個沒跟花魁睡過覺,花魁上幾他們都清清楚楚!”
“沒有、沒有!真沒睡過,這種犯法的事咱可不干……”
一大批人忙不迭的搖頭辯解,銅口軍和警察可就坐在前面,自己不要臉也不能當人家不存在啊,萬一回頭掃黃把自己逮了,這不是無妄之災嘛。
“呃~”
張營長下意識的扭頭一看,乖乖!滿場都是在不停搖擺的腦袋,這花魁的利用率果然高的驚人,兩塊錢的窯姐也沒這麼誇張啊。
張營長突然跺腳喊道:“他媽的!嫌簡單了是吧,那咱們就來個更簡單的,猜洋妞!老子這把要是再猜錯了,老子就從這裡滾出去!”
“……”
滿場的人突然詭異的安靜了下來,不是瞇起雙眼仔細觀察,便是拿起遠鏡眼穿,而白沐風則豎起了大拇指,點頭說道:“這把有意思了,洋妞的難度可不低啊!”
常雙雙詫異道:“猜老外還不簡單嗎,洋妞肯定是指白人,黑人和黃種人都有不同的法,比如黑妞啊,越猴啊,泰妹和棒子,雖然白人不一定皮白,但們通常旺盛,狐臭味也很,呃……”
常雙雙話沒說完就愣住了,紅綢在主持人的調下緩緩升起了一截,不多不正好出了姑娘們的膝蓋,一眼去一長溜的大白,幾乎就沒有偏黑的,更沒有長的姑娘。
“我的好領導,你以為掛長虹就這麼簡單啊……”
白沐風笑道:“這可是砸大錢跟人板,上臺的都是挑細選的姑娘,否則一眼就讓你看出來,咱們的錢往哪去砸,這夜場又上哪去呢,幸好張營長沒說猜,否則熱鬧可就大嘍!”
“……”
常雙雙捂著說不出話來了,烏泱泱的漢子們也是皺眉瞪眼,洋妞最大的壞病就是喜歡曬太,太一曬白皮也變黑皮了,而且洋妞也不一定都是人高馬大,小洋馬也不見,看絕對比清潔工更難猜。
鄭淑芳摳著下嘀咕道:“這五號跟十六號的也太白了
吧,可看上的青筋也不像年輕人,城裡好像就沒有年紀大的洋妞,個頭矮的也不算多,這兩個應該可以排除了,九號還有二號也能排除! ”
歐子畫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沒吸取教訓是怎麼著,現的閱專家在這坐著,小風買什麼咱們跟著買不就行了,好歹把虧的二十萬給掙回來啊!”
“你才閱專家呢,我現在是良家婦男……”
白沐風急忙瞪了他哥一眼,轉頭又看向了旁邊,笑道:“銅口軍這把可能要翻車了,警察正在讓人查閱戶籍檔案,但夜場的妞黑戶多到數不過來,特別是吃香的洋妞,老闆都恨不得鎖在家裡不讓們出門!”
歐子畫直腦袋說道:“大仙廟好像也有點懵了,恐怕是拿不定主意了,但趙家才好像特別的自信,我看他連牌子都寫好了,是不是有什麼幕啊?”
白沐風深深的瞇起了雙眼,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場子的老闆跟我混過,他應該不敢在這種場合耍花樣,但趙家才不應該辨別的這麼快,這把的難度可不算低啊,除非……”
白沐風忽然小沙發上站了起來,順著舞臺邊緣吊兒郎當的往前走去,快走到大黃等人的區域時,他突然停下腳步扭頭朝臺上看了看,但大黃卻嚷道:“你看什麼看,想耍賴啊?”
“切~我看耍賴的是你吧……”
白沐風沖著他冷笑了一聲,從主持人手中拿過話筒就說道:“既然張營長都準備決一死戰了,剩下的各位也不能讓他唱獨角戲啊,咱們乾脆就用這局決定去或留,怎麼樣?”
張營長立刻嚷嚷道:“是爺們就別磨磨唧唧,猜來猜去要等到什麼時候啊,這把我梭了,誰不敢接招誰不是男人!”
“哈~我本來就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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