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漸漸康復了,行如常,只是語言功能才恢復了七八,但是正常流沒問題。
醫生都覺得不可思議,當得知是蘇家的人給老爺子治的病,也就了然了。
“蘇家的醫還是高,連咱們主任都治不好的病,蘇家都治好了!”
“聽說是傅羽墨的太太給老爺子治的病,年紀不大,好像才二十一二歲,沒想到這麼厲害!”
“和傅先生結婚了嗎?怎麼沒聽說呀?”
“據說早就領證的,還沒辦酒席。”
“那就奇怪了,領完證不辦酒席,不應該呀!以傅家在江城的勢力,孫子結婚不可能不辦酒席,再說,方是蘇家的千金,這兩個家族聯姻,恐怕要轟整個江城。”
……
護士站里,一群小護士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
病房里,傅家的人都到齊了,除了行不方便的傅北庭沒來,所有人都來接老爺子出院。
傅懷誠安排的妥妥當當,直接把老爺子接回老宅。
下車之后,傭人迎出來。
老爺子看著他那一院子的花花草草,和他住院前一模一樣。
“爸,我扶您上樓休息吧。”傅懷誠小心翼翼的扶著老爺子。
老爺子搭著他的手說:“你,還有羽墨,跟我到書房來。”
祖孫三代,老爺子沒傅玉。
站在客廳里,看著三個走進書房的男人,心里憋了一口氣,“爸要和他們說什麼?還背著我!”
陸年沒有眼力價的湊到傅玉邊,“媽,老爺子他們上去干嘛呀?怎麼不您呢?”
傅玉本來就一肚子火,被陸年這一說,臉瞬間拉下來。
陸年見狀也不敢再問了,灰溜溜的去客廳坐著喝茶。
客廳里全是眷,沈秋萍、唐馨寧和蘇溪坐在沙發上,陸年一進來,先是在他兩個嫂子上瞟了兩眼,看到蘇溪旁邊的沙發空著,不安好心的走過來。
蘇溪見狀,把手包往旁邊一放,沒有空余的地方了。
陸年尷尬的腳下一頓,假裝去看窗臺上的花,掠過蘇溪往落地窗那邊去了。
傅玉隨后進來,傭人給上了一杯茶。
今天心不好,茶杯著茶碟當當作響。
“玉,怎麼了?看你好像不太舒服。”沈秋萍關心的問。
傅玉沒個好臉,不搭理的應付了一句,“我沒事。”
在場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在鬧緒,沈秋萍是傅家的媳婦,不好對小姑子指手畫腳,見不理人,也就沒再問了。
唐馨寧倒是在旁邊抿了口茶說:“姑姑,聽說最近公司的票大漲,您和公公功不可沒。”
不提這件事還好,提起來傅玉更是要被氣炸了。
傅羽墨從國外回來的第二天就重回傅氏,短短一個月,談了四筆大單,傅氏的票被拉漲了20%不止。
公司的職員都說傅羽墨才是傅氏的領軍人,一切以他馬首是瞻。
這讓這個傅家三小姐的臉面往哪放,趁傅羽墨眼盲時候奪來的話語權,不到一個月就要出去了,傅玉不甘心。
說什麼也不能讓老爺子把傅氏全部給傅羽墨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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