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說不出話來。

月靈抬頭，了的臉，左右觀察，「就是啊，媽咪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發燒了嗎？」

小丫頭出來的額頭，南兮像電一樣躲開，臉卻更燒了。

「沒有，沒有，是浴室空氣不流通，憋紅的。」

「真的嗎？」

南兮回:「好端端的，我怎麼會生病？放心吧。」

兩個小傢伙點個頭，唯獨那方的宋辭一言不發，神態凝滯。

南兮看過去，「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早點去睡吧。」

宋辭一下回過神，遲疑地看過酡紅的臉頰，站起了。

最終，他說:「好，你也早點睡。」

「晚安。」

「晚安。」

宋辭走了。

月靈摟南兮的脖子，蹭著撒:「小哥哥跟媽咪睡，我也要一起！」

南兮寵溺地颳了刮的鼻子，「好——」

將兩個小傢伙一左一右安置，抱著這麼睡過去。

*

第二天一早，南兮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門口察看。

果然，之前被人堵滿的走廊上已經清空，半個人影都看不到。

鬆了口氣，角無意識地彎起。

算他說話算話。

煩擾他們的人沒了，南兮就該履行諾言，帶兩個孩子一起出去玩一趟。

吃過早飯，收拾好一切用，準備帶孩子出門。

「宋叔叔，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臨走前，月靈問了一句。

宋辭抱著電腦，修長的雙搭在茶幾上，語氣淡淡:「不用了，你們去吧，我還有點事要忙。」

月靈難免覺得有些憾，夜寒則是一句話也沒說。

南兮回頭看著男人，「那你自己在家玩注意點，到時間了要按時吃飯。」

宋辭回:「知道了。」

南兮放下心，牽著兩個孩子，角勾著，「走吧。」

「好！」

「……」

門關上了。

宋辭靈活撬鍵盤的手指停住，晦暗的眼看向閉的門口，心複雜。

再回頭看向屏幕，原本他以為會鋪天蓋地的新聞，此刻已經乾淨得什麼也不剩。

彷彿那場婚禮和鬧劇，都只是他的一個夢而已。

宋辭閉上眼睛，呼吸沉重。

地下停車場里，南兮讓兩個小傢伙坐在後座上，驅車出了小區。

月靈是個坐不住的，雙跪坐在後座上，圓圓的腦袋向前面，「媽咪，我們今天去哪兒玩呀？」

南兮看了一眼，溫聲回答:「先去海洋館，中午吃個飯，再去看個電影，結束后回家。」

月靈聽著，不是很滿意，「不好玩呀……」

南兮握著方向盤，從後視鏡里看著安安靜靜的夜寒，「夜寒，你想去哪兒玩？」

被點名的夜寒直起子，「媽媽說去哪裏就去哪裏，我不挑的。」

月靈沖他眉弄眼，結果得到他這樣討好的回答，無語地想翻白眼，「小哥哥，有你這麼討好媽咪的嗎？」

夜寒怔了怔，有些無措，「我……」

月靈看他那不開竅的樣子，湊過來著他耳邊說:「媽咪現在對你這麼寬容，你就不能提點有用的意見，都會答應的，你想去哪兒就直接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