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之前帶了幾萬兵馬來了西北,等到的時候,淄州已經被收復了。
所以,五皇子是來了個寂寞。
但是,他又不甘心就這麼回去,覺得實在太丟臉了,所以又繼續留在西北。誰知道沒多久,就趕上天諭同時攻打遂州和睦州,五皇子立刻帶兵去了睦州,想要在睦州大放異彩,卻不料……這衝過去之後,發現對方兵力太強了,雙方太懸殊了,真的太難了。
五皇子思前想後,覺得能幫他守住睦州的應該就只有白蠻國了。
白蠻國雖然只是個小小的附屬國,但也有十幾萬兵馬,守一座城還是足夠的。
五皇子雄赳赳氣昂昂地來找白蠻國借兵,沒想到出師不利,直接被白麓公主一頓痛打,丟進了大牢……
怎一個慘字了得!
霜戟王子眉飛舞地說著五皇子到了白蠻國借兵卻屢屢挫的事,姜柚聽著五皇子那點壯舉,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要同一下五皇子了……
白麓公主見霜戟王子這麼興地跟一個陌生人說這些,不免有些不耐煩:「霜戟,你同一個剛認識的人說這些做什麼?」
「就很有趣,說出來讓公子也高興一下……」霜戟一臉懵圈地說道,「公子,你難道不覺得這很可笑嗎?你說這個假冒自己是個皇子的人,是不是真的傻的?」
姜柚頓了頓,看著霜戟王子,試探著說道:「有沒有可能……那可能真的是五皇子呢?」
霜戟王子聽了姜柚的話,表一愣,隨後擺了擺手,道:「不可能!哪有皇子是他那種德的?還喜歡罵人呢,真沒素質!」
姜柚:「……」
五皇子還真就是那麼沒素質的人!
要不是因為五皇子太沒素質,開口閉口就罵人種種,也不能夠被坑得被迫上戰場啊!
如今被白蠻國關起來,那也是他的造化。不過,看在他是來借兵的,某種意義上來看,和姜柚的想法不謀而合,倒是願意幫五皇子一把。
姜柚笑了笑,目轉向白麓公主,說道:「在下是京城人士,之前確實聽說,五皇子帶了幾萬兵馬來了西北。那五皇子……聽說確實有點喜歡罵人,平日里得罪的人也不,這上戰場一事也是因為他口無遮攔得罪了旁人,這才坑得自己上戰場……」
「那他活該啊!」霜戟王子不以為然地說道,「好好的說話就不會,開口就惹人生氣!就他這樣,還擱我們這兒借兵呢,才不借給他!」
白麓公主聽著姜柚的話,突然看向姜柚,問道:「如果你見到他,你會認出他嗎?」
姜柚搖了搖頭,道:「我也是聽聞,不曾見過,自然也不能肯定。」
姜柚當然不能說自己是認識五皇子的,要是敢說認識五皇子,這白麓公主只怕就要開始翻的老底了。
白麓公主打量著姜柚,先前對姜柚還很輕視,這會兒聽了姜柚說了一些話之後,倒是有些改觀了。
這人生得尤為好看,眉間一點硃砂添了幾分妖艷,又有幾分貴氣,總是輕易地就能吸引住所有人的目。這人就是那種放在人群中,總是會讓人一眼看到的人,很特別,也會讓人覺得很驚艷。
再聽姜柚的談吐,白麓公主本不覺得這人只是個普通的富家子弟。
「你究竟是何人?」白麓公主突然又問起了姜柚,「本公主可不記得京城有哪個有頭有臉的人家是姓的。」
「公主對我們京城很了解嗎?」姜柚微笑著看著白麓公主。
白麓公主看著姜柚,並不答話。
姜柚淺淺笑著,說道:「再者,公主說……京城沒有哪個有頭有臉的人家是姓的,這話未免也太武斷了。遠的不說,我們天極的首輔大人那可就是姓的。」
「首輔大人?」白麓公主蹙眉,「首輔大人姓,可他並沒有什麼姓的親戚,本公主沒說錯吧?」
姜柚笑了笑,也沒說話。
白麓公主繼續說道:「本公主很好奇,你說你一個富家子弟,對皇室的事也了解得這麼清楚,本公主怎麼看也沒在你上看到商人的特,也不怪本公主會對你的份產生懷疑。你最好把你的份代清楚,否則,本公主也會將你一起關進大牢,讓你和那位喜歡罵人的五皇子關在一起,好好敘敘舊。」
霜戟王子撓了撓頭:「阿姐,你在說什麼呢?」
白麓公主沒好氣地瞪了霜戟王子一眼,道:「你個蠢貨!此人來歷不明,分明是故意盯上你,只怕是那個草包皇子的同夥,說來說去,就是為那個草包皇子來的!」
姜柚聽得目瞪口呆:「天地良心啊,你們抓的那個如果真是五皇子,跟我可真沒關係。公主,這種事怎麼能以沒有證據的臆測為準呢?我的份,那可是有文牒為證的,你只要去驛館查一下我的文牒就一清二楚了,何必弄得如此難看?」
霜戟王子立刻點點頭道:「對啊阿姐,我相信公子的。」
白麓公主瞪了霜戟王子一眼,就這蠢弟弟,遲早被人賣了還得替人數錢!
姜柚想著,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有些話還是當著白麓公主的面說比較好。畢竟,如今這個王國做主的就是這位白麓公主,想要調兵,那也只有白麓公主才能辦到。
「公主,且不說別的,五皇子來借兵,這件事確實可以考慮一下。」姜柚微微一笑,說道。
「你還說你和他不是同夥!」白麓公主了拳頭,彷彿下一刻就要命人將姜柚拖出去砍了。
姜柚笑著搖頭,道:「公主先聽在下說完,再下結論也不遲啊!」
「對對對,聽他說完!」霜戟王子生怕自家阿姐一個生氣將這漂亮的年郎給砍了,趕替姜柚說話。
白麓公主恨鐵不鋼地看了霜戟一眼,隨後轉向姜柚,抬了抬下,道:「看在王子的面子上,本公主給你一個機會,說!你若說不出什麼能說服本公主的話來,本公主要你的命。」
姜柚:「……」
真是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