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閣中,點了一爐凌云香,是別國送來的貢品,蕭煜知道寧姝言平時里不喜用濃香,特意送了這個花果香過來。
白的輕煙從蓋頂的鏤空隙中悠悠溢出,芬香環繞,甜而不膩,淡雅溫。
寧姝言已經搬去正殿,寬敞寬敞的殿中只有寧姝言嘩嘩翻書的響聲。
秋樂擰著眉沉思良久:“娘娘若是不想有孕,奴婢還有一法。”
殿只有秋樂和寧姝言,低聲說著。
“奴婢曾在一本醫書上看到,男云雨之后可點后,能使龍盡出,達到避孕的效果。娘娘可以試一試。”
“后?”寧姝言抬起眼眸疑問道。
秋樂緩緩點頭:“后在最后一節脊骨往下一點五寸。”
秋樂這麼一說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之前劇中見過最后一個朝代就是這樣的避孕方法。
“那以后趁著清洗的時候你就替本宮點一下這個位。”
“是,奴婢知道了。”
剛說完話,子楹就進來說圣駕往這邊來了。
寧姝言蹙了蹙眉,連著好幾日蕭煜都來攬月閣中,本以為他今日不會來的……
緩緩起迎接,見他進來微微福了福:“給皇上請安。”
蕭煜手將扶起,和聲道:“私下時,無需多禮。”
他攬著腰肢往殿走去,寧姝言聲道:“皇上今日怎麼來了?臣妾……月事來了。”
蕭煜卻一臉平靜:“朕知道,倒是你這個月的月信怎麼推遲了兩三日?”
他本也是打算今日宿在攬月閣中的,奈何彤史上記載今日來了月事,不過他做好的決定也不想改變,所以還是來了攬月閣。
寧姝言一驚,怔怔看著他:“臣妾推遲了?”
自己都不記得月事何時來,怎麼蕭煜還如此清楚?
蕭煜手重重的點了點的額頭,假裝嗔怪:“吃的長哪里了?忘這樣大。”
寧姝言含笑垂頭,聲道:“臣妾從不記這些,況且臣妾的月事本來就是早幾日晚幾日的。”
蕭煜放在腰肢的手輕輕了:“朕還以為……”
“皇上以為什麼?”寧姝言疑的著言又止的他。
在燭火下他表晦暗不明,輕聲道:“沒什麼。”
好一會他又說:“明日宣個太醫為你調理一番,你戴的那個鐲子雖然沒有損害到子,可是朕還是怕留下什麼后癥。”
寧姝言為他去外,含笑道:“好,臣妾知道了。”
蕭煜眉宇間泛了一些疲意,手了眉心:“說來也奇怪,朕終究沒查到那手鐲出自何。”
寧姝言臉上一暗:“說來也怪臣妾,當日看到如此多首飾,欣喜之下就都拿起來瞧了瞧,將各位娘娘們送的賀禮弄混了,否則就能記錄清楚是何人贈送。”
蕭煜手著的后背,卻是滿背如瀑布一般潤的青,“以后切忌每個宮中送的賀禮都要檢查以及記錄清楚,吃一塹長一智,凡事多一個心眼。”
寧姝言雙手環著的脖子,抬眸瞧著他,一雙眸子在燭火下盈盈若秋水,滿是他的面容,清醇而亮澤:“皇上這是在教臣妾嗎?”
蕭煜失笑了的頭,眸底溫和無比:“朕是想著你心思單純,給你提個醒。”
“還有……朕也不想看到你再傷害。”
那一日聽見麝香心里好似被一繩子給勒住了一般,還好最后只是虛驚一場。
不過也是經過這一件事,他也明白了寧姝言在宮中樹敵頗多,想至于死的也不止一個兩個。
寧姝言在他結實的口上道:“臣妾知道,冊封那日六宮送來的賀禮臣妾都細細檢查了,也沒什麼奇怪之。”
蕭煜卻道:“明日再讓太醫來瞧瞧吧,或者們送的東西你不用便是,喜歡什麼與朕說,朕送給你。”
寧姝言臉上皆是甜甜的喜,展道:“皇上真好,什麼都為臣妾著想。臣妾什麼都不缺,皇上送給臣妾的東西已經夠多了。”聲音帶了些甜糯與俏。
這話一點也不假,攬月閣中所有的瓷把玩的東西皆是蕭煜所賜,且件件都致無比。還有好些錦羅綢緞以及發飾都不是自己這個位分可以帶的,那些鮮艷的最起碼也得妃或者貴妃穿戴才合適。所以鎖在庫房中放了一大堆。
蕭煜看著懷中子一臉的滿足愉悅,自己跟著也心大好。
這一夜兩人自然什麼也沒做,一夜好眠。
第二日寧姝言倒真宣來了季太醫,自然不是檢查那些賀禮,畢竟早已經讓秋樂檢查過了,主要是告訴他以后不必再做避孕的藥丸送過來。
季太醫自然是更樂意的,畢竟被發現了他自己也是逃不了責任。
臨走時,子楹將季太醫送出了攬月閣,看著他即將要轉連忙道:“季太醫。”
季太醫和藹道:“子楹姑娘可還有別的事?”
來攬月閣,聽到過好幾次子楹的名字,所以到是能記住。
子楹含笑著垂頭:“季太醫可否替奴婢尋幾本醫書來?奴婢有一姐妹,生辰快到了,向來喜歡鉆研醫書,奴婢想要尋一些來送給。”
季太醫笑道:“小事一樁,明日你來太醫院找我,我給你便是。”
子楹笑逐開,福一福:“多謝季太醫。”
季太醫含笑點了點頭,甚是溫文爾雅,然后轉離去。
子楹幽幽的看著他的背影,怔怔道:“這樣好的人,都二十六七了,為何還不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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