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竟裕眉頭一皺,看著總統臉變了,立刻站了起來。
「嘯北,你還有沒有點規矩?」
厲嘯北停了下來,雙手死死握,慢慢回頭。
「這件事你們做主就好,我還有事,先走了。」
厲嘯北完全不給總統面子,甚至連頭都沒回一下,便大步朝外面走去。
白竟裕都沒來得及阻止,厲嘯北的影便消失了。
總統西裝革履,冷著臉坐在主位上,大手似有似無的敲擊著桌子。
見狀,關建國立刻見風使舵,坐在自己位置上冷笑:「這個厲上將可真是越來越清高,以前都說他不把手下的老人放在眼裏。現在,他連總統先生也放在眼裏。坐在這個位置上,畢竟還是太年輕了!」
總統的臉更加難看,目冷漠的看向白竟裕。
「白市長,你下去好好跟他說說。年輕人氣盛我知道,可也要知道個度。」
白竟裕眉頭一皺,看了一眼關建國,恭敬點頭。
從總統室出來,白竟裕跟關建國並排著走,關建國興緻有些高。
「你覺得我今天有沒有說錯話?」
關建國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笑容,看得白竟裕火大。
白竟裕停了下來,冷冷看向關建國,冷笑著開口:「你打的什麼算盤我知道,想將厲嘯北從他現在的位置上拉下來,你也是想多了。」
「有沒有想多,走著瞧!」關建國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一抹冷笑爬上蒼老的臉龐,「聽說厲嘯北將初曼一腳踢開了?麻煩白市長回去告訴厲嘯北,利用完就扔掉,世界上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看著關建國冷笑的模樣,白竟裕眉頭深鎖,臉上的擔憂越發沉重。
看來,他是沉不住氣了。
……
回到家,白竟裕直接去找厲嘯北,他把自己關在書房,地上全是煙頭。
白竟裕眉頭一皺,將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坐在厲嘯北對面。
見他進來,厲嘯北也只是微微抬眸,將最後一支煙點燃。
房間里都是濃濃的玩味,從來不煙的白竟裕有些不了的咳嗽。
「你養父說了,現在不是時機,讓你不要輕舉妄!」
「什麼時候才是時機?」厲嘯北瞥了一眼白竟裕,角掛著冷笑,「老頭子就躲在暗,什麼都不做的等時機,他怕死,我厲嘯北不怕。」
「你死了,你家的脈就斷了。你的母親,還有你父親……」
「我知道。」厲嘯北暴起,「我不用你們一遍遍提醒我,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他怕,怕白想等不了他,孩子等不了他。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速戰速決,沒人能再們分毫。
白竟裕目越發冷冽,可還是耐著子,開口:「既然已經忍了這麼多年,又何必急於一時。畢竟現在還沒到總統大選的時候,你現在貿然出手,很可能會打草驚蛇!」
「等不了!」厲嘯北站了起來,白想跟小幸運才離開他一天,他發現自己想們已經快發瘋,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們母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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