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風來到花園,遠遠就看到宋清茵扶著沈知意往這邊走。
沈知意不知道喝了多酒,這會兒正勾著宋清茵的肩膀傻笑,看到晏沉風,懶洋洋地朝他招手:“帥哥,你哪位?”
晏沉風:“……”
看來是真喝多了。
“晏總。”宋清茵一臉抱歉,“我勸過了,讓別喝太多,但沒勸住。”
晏沉風走到沈知意面前,墨眸盯著:“仔細看看,我是誰?”
沈知意使勁眨了眨眼,喃喃:“你長得有點像我老公……”
“只是像而已?”
沈知意想了想,斟酌了片刻,糾正:“你長得比我老公差一點。”
“……”
晏沉風黑著臉上前,將沈知意拽到懷里,打橫抱起。
突如其來的失重讓沈知意嚇了一跳,借著酒勁兒抗議:“你誰啊,放我下來,小心我老公揍你!”
晏沉風輕嗤,薄湊到沈知意耳邊,聲低沉:“你老公忙著抱一個醉鬼,沒功夫揍我。”
看著兩人打罵俏的模樣,宋清茵哭笑不得。
沈知意剛才還哭唧唧地跟抱怨,說以前做了太多混帳事,怕晏沉風不原諒。
這麼一看,不是好好的?
“宋小姐,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不用了,晏總,我的經紀人已經在外面等我了。”
宋清茵走后,晏沉風抱著沈知意回到別墅。
剛上到二樓,懷里的小人便掙扎起來。
晏沉風蹙眉,在屁上拍了一下:“別。”
沈知意不滿地哼唧了一聲。
晏沉風以為是在耍酒瘋,也沒理會,抱著繼續往房間走。
快到門口的時候,聽到沈知意迷迷糊糊說了一句:“不是這里……”
晏沉風駐足。
不是這里?
這是醉的連自己的房間都不認識了?
沈知意打了個酒嗝,兩只手掛在晏沉風脖子上,使勁扭著頭往房間里看。
最后極其確定地收回目,對著晏沉風道:“不要睡這里。”
“那睡哪兒?”晏沉風只當是在無理取鬧,“馬路?橋?”
沈知意搖了搖頭,出纖細的食指,指著另一個方向:“睡那邊,最里面一間。”
晏沉風順著沈知意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目微沉。
那是他的房間。
沈知意的意思是……和他一起睡?
擔心自己理解錯了,晏沉風又問了一遍:“你要睡你老公的房間?”
酒后微醺的小人臉頰酡紅,蒙著水霧的雙眼看向他,點點頭。
晏沉風心跳加速,呼吸都跟著變燙。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話落,不再遲疑,抱著沈知意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沈知意才剛到枕頭,就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看著趴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小人,晏沉風里躁的火苗瞬間熄滅。
雖然他對沈知意有著近乎于瘋狂的意。
但他并不想趁人之危。
畢竟他和沈知意第一次發生關系就是在不清醒的時候,那時沈知意甚至把他當了另外一個男人。
這樣的屈辱,他不想再會一遍。
想著,晏沉風拿來藥膏,坐在床邊,輕輕卷起沈知意的袖口,幫涂抹患。
涂到口的時候,晏沉風有些猶豫。
想了想,還是出手,解開的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
隨著領口打開,一片白皙的,印著紅痕的映眼簾。
不得不說,沈知意的傷疤距離他上一次看到,已經好了不。
應該是藥膏起了作用。
思忖間,床上的小人忽然嚶嚀了一聲。
翻了個,將他的手牢牢抱在懷里。
到流連于指尖的那抹,晏沉風剛剛滅下去的火,再次燃起。
他沉著氣,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等沈知意徹底睡著,才緩緩將手出,徑直走進浴室。
水流聲嘩嘩作響。
霧氣蒸騰的浴室里,約傳來男人的喟嘆。
……
第二天醒來,沈知意發現自己躺在晏沉風的床上。
宿醉之后的腦袋還有些痛。
沈知意了太,從床上坐起來。
怎麼會在這里?
晏沉風呢?
正想著,浴室的門打開。
腰上系著浴巾,赤著上半的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晏沉風剛洗完澡,黑發漉漉的,幾滴水珠順著棱角分明的下頜線落下,劃過結實健壯的膛,沒腰間的白浴巾。
沈知意一愣,目聚焦在男人的八塊腹和若若現的人魚線上。
輕輕咽了咽口水。
前世對晏沉風避之不及,哪里會細細端詳他的材?
但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不僅要看,還要明正大地看。
一次看回本!
“你現在的表,讓我懷疑你想對我圖謀不軌。”晏沉風用巾了頭發,目幽深。
“不用懷疑。”沈知意直言,“就是想對你圖謀不軌。”
“……”
聞言,晏沉風將過頭發的巾隨手扔到一邊,徑直走到床邊。
接著,長一抬,曲膝抵在沈知意側,將圈在懷中。
頃刻間,男人冰冷強悍的氣息撲面而來。
沈知意睫輕,下意識向后靠,卻在下一秒被男人扣住后腦勺,拉回到近在咫尺的距離。
四目相對。
呼吸灼熱。
沈知意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跳的聲音。
“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晏沉風黑漆漆的眸子盯著,濃眉上揚,“這就慫了?”
沈知意:“……”
慫?
沒有的事!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說說而已,沈知意毫不猶豫環住男人的脖頸,在他邊吻了一下。
小小的舉,徹底勾起男人的沖。
他將沈知意推倒,噙著的舌深吻,汲取人的香甜。
不知過了多久,晏沉風終于放開。
下的小人,早已氣吁吁。
“下次再敢挑釁,就不止一個吻那麼簡單了。”晏沉風起,“洗漱一下,去吃早飯吧。”
……
沈知意洗漱完,推開門,剛好撞上路過的晏夫人。
見沈知意從晏沉風的房間里出來,晏夫人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驚詫。
“你昨晚是在這里睡的?”
沈知意點點頭,心里卻在想,到底是怎麼跑晏沉風房間來的?
昨晚和宋清茵在花園喝酒,好像喝多了。
再然后發生了什麼,模模糊糊,記不太清了。
見沈知意承認,晏夫人出一副頗為滿意的表:“我早就想說了,你們是夫妻,分房睡像什麼樣子?何況我兒子是個健全男人,你一直冷著他,非冷出問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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