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韓默吃完早餐去上班,喬燃則去星云苑,完了當家主母的接儀式。
一上午都在潘叔的指導下學習管家之道,直到下午才有時間外出。
喬燃開車來到旭升集團,推開總經理辦公室的門,看到埋頭在辦公桌前認真工作的雷琰。
聽到聲音的雷琰,以為是他的特助何青進來又不敲門,頭也不抬地道:“何青,你又不長記,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我立刻全你卷鋪蓋走人。”
“對不起,雷總,我錯了,請你看在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歲崽需要養的份上,再給我一個機會吧!”喬燃躲在書柜后面,故意嗓音尖細地說。
喬燃穿著黑職業裝,在書柜空格里,剛好出小腹下面的位置。
看著書柜后面那一抹黑,雷琰以為何青躲在后面逗他玩,便拿起桌上的飛鏢,一只眼睛閉起,危險地瞄準小腹下方的位置。
這個飛鏢若是中他瞄準的位置,何青就會變不能人道的太監。
“想當太監,我全你!”
看到雷琰要發飛鏢,喬燃連忙探出頭來。
“幾天不見,雷總脾氣變大了啊。”
看到突然個頭,笑容燦爛的喬燃,雷琰眼中出一抹驚艷,連忙收回抬到半空中的手。
“什麼時候回來的?”雷琰目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喬燃。
氣紅潤,眼睛亮晶晶的,像藏著星星一般閃亮,雖然穿著嚴謹的黑職業裝,卻一點也掩飾不住渾上下散發出來的人味。
只有被寵的人,才會在無形中散發一種幸福的芒。
和韓默復婚,讓重生一般燦爛,看來是真的很韓默。
雷琰心里的,酸酸的,很疼。
“昨天晚上回來的,一有空就過來看你,你是我回來后,第一個看的人。”喬燃在雷琰辦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下,將一個盒子扔到雷琰面前:“送你的禮。”
“第一個來看我,你還覺得是給我的榮幸了?你有沒有想過你作為老板,一走就是十天,我這個小肩膀是怎麼扛起這麼大公司的?我吃了多苦,又了多累?”雷琰滿臉傷地斥責。
“知道你辛苦,這不是給你帶禮了嘛,快打開看看!”喬燃笑容燦爛地說。
看著喬燃燦爛的笑容,雷琰有些狐疑:“看你笑得這麼詐,里面放的該不會是屎吧?”
“雷琰,你腦子進水了吧,我有那麼無聊嗎?”喬燃暴怒的大吼。
里面放屎,首先要往里面裝屎,會做那麼惡心的事嗎?
更不要說還放包里了。
“嘿嘿,開個玩笑!”雷琰說著把致的盒子打開,然后笑容直接凝固在臉上:“蓮子?認真的嗎?”
月一圈回來,居然送他一盒子新鮮蓮子,有這麼送禮的嗎?
看著雷琰臉上的傷之,喬燃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明明長著一張漫畫男臉,可是那表卻很搞笑上頭。
“眼見為實,當然是認真的。”
“盒子都比這蓮子值錢吧?”
雖然上嫌棄,但還是拿起一顆翠綠的蓮子剝開往里送。
還別說,很脆很甜,和以往市面上吃到的不一樣。
“好吃吧?”
“還行!”
“這可是我走到世界盡頭,給你采摘的新鮮蓮子,世界盡頭絕無污染的水質,養育出來的蓮子,那是多錢都買不到的,我這可不是一般的禮輕意重。”
世界盡頭,他們月旅行還真的去了陪你到世界的盡頭。
在喬燃和韓默結婚的那個晚上,他怎麼也睡不著,就鬼使神差的打開電腦去查旅游勝地。
在看了一大堆旅游勝地之后,他羅列了十個值得一看的旅游之地圖片。
其中,他一眼就難忘的就是陪你到世界的盡頭。
明明沒有古跡,也沒有大氣的山脈,可是看著圖片,就是一眼吸睛。
“確實很好吃,原來是你跑那麼的地方特意摘來的,謝謝!”雷琰說著抓了一把蓮子放到手中,準備剝點給喬燃吃,卻看到被抓出的蓮子坑下有一個藍,像鉆石一樣的東西。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喬燃,將那藍的東西拿出來。
是一個非常炫酷的機械手表,表帶和里面的藍鉆是同一個,看起來非常有生機。
雷琰看一眼,便喜歡上這個新手表。
“這個也太花哨了吧!”雷琰心里很喜歡,上嫌棄地說。
“拜托,你今年才25歲,天天戴著父輩老氣橫秋的手表,出去談生意,不知道多人在暗地里笑話你,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樣,戴上這手表,會顯得你年輕有活力的。”
“過了二十歲,就不能穿得太稚了,我覺得穿一點好的。”雷琰說著不認同的話,作卻自然的把手腕上的表摘下來,戴上喬燃送的藍鉆表。
果然,他自己看著也覺得年輕時尚多了。
“這才符合你年輕人的氣質嘛!”喬燃看著雷琰手上的表,滿意地說。
戴好手表的雷琰邊剝蓮子邊問:“可以回來上班,分擔點工作了嗎?”
“分擔是可以分擔點,不過我暫時不能朝九晚五的回來坐班,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回來做點。”
“怎麼了?有其他工作安排?”雷琰說著將放在致小碟里的蓮子推到喬燃面前。
對于雷琰在辦公屜里放裝食的碟子,喬燃已經習慣了。
每次來雷琰辦公室,他都會拿一些可口的零食給吃。
“我接了韓家老宅的管家權,暫時需要接學習的時間。”
雷琰知道對于韓家那樣的世家大家族,管家權意味著什麼!
能管家的人意味著是那個家很有地位的人,是權勢的象征。
“你剛嫁進韓家,他們就把當家權給你?這里面莫不是有什麼謀?”
從小在毒梟長大的雷琰,才不相信這世上有無緣無故的好。
即便是喬燃一開始接他,不也是抱著滅他爹老窩的想法嗎?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我知道他們讓我做管家,不是看中我的能力,而是借管家一職挑我的錯。”
喬燃知道韓老爺子對的好都是裝出來的。
雖然韓老爺子在面前表現得很慈祥可親,但一個討厭另一個人,裝得再怎麼好,都會不經意間流出對討厭之人的抵,因為那是骨子里本能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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