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事要做這麼張,這麼期待和我去度月?對我昨晚的表現很滿意?”韓默不懷好意地笑問。
“渾蛋,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一言不合就開葷,這男人婚后怎麼這麼油舌了?
現在退貨還來得及嗎?
“不是工作上的事,吃完飯你就知道了!”
見韓默一副神神的樣子,喬燃也不再追究底。
吃完飯,韓默拉著喬燃推開一個房間門,喬燃看到房間里堆滿了各種各樣,包裝致的盒子。
“這些都是我們親戚朋友送的結婚禮,我們今天下午的任務就是把這些禮拆開分類放好。”
喬燃見是拆禮,并沒有什麼興致,現在擔心的還是韓老爺子,想去老宅給韓老爺子敬茶賠罪。
“禮留著以后再拆,我們現在去老宅看你爺爺。”
“晚飯前回去就好了,這些結婚禮都是帶著對我們婚姻祝福的禮,我們必須要把它們妥善收拾歸類好,這樣也代表著我們的婚姻以后會順順利利,白頭偕老。”
見韓默一臉認真的模樣,喬燃有些哭笑不得:“你什麼時候信這些寓意上的東西了,婚姻能否長久要看兩個人是不是用心經營,跟這些禮扯不上關系好不好?”
“我不信這些,但與你有關的東西,哪怕是一個寓意,一個寄托,我也要把它認真的做到最好,因為那代表我對你的態度與重視。
我知道這些禮不是每一個都代表真誠的祝福,但我想把它們想的純粹一些,一如我對你的,是純粹無瑕,發自肺腑的。”
喬燃被韓默的認真與一本正經到了,反正韓老爺子對的印象已經不好了。
也不在乎晚幾個小時去!
“好吧,那我們先拆禮吧!”
拆禮就像拆盲盒一樣,有一屋子的禮要拆,那種快樂,是花錢也買不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參加婚禮的人,都是有份的人,他們送的禮都非常的別出心裁,每個禮都長在喬燃的審點上。
“哇,這個文房四寶好漂亮,擺在書房絕對有檔次!”
“這個金鹿好帥氣,擺在客廳好看。”
“這個玉如意澤很正,這是老古董吧?誰這麼豪橫,送這麼貴重的東西?”
“……”
每拆一個禮,喬燃都忍不住贊嘆的觀賞一會,很快就沉浸在拆禮的快樂中,把惹韓老爺子不開心的事拋到腦后了。
一小時后,喬燃把所有禮都拆好,整整齊齊的擺在地上。
“不多不,剛好一百個禮,寓意著百事如意,你是掐著人頭收的禮吧
?”喬燃笑問。
昨天來的賓客有上千人,如果每家都送禮,應該是不止這些的。
“拆禮的覺開心嗎?”
“不花錢的禮當然開心了,而且這些禮都這麼好,我拆得別提多開心了。”
“你開心就好,也不枉我花費力給你挑選了這些百年好合,百意百順,百年偕老的禮。”韓默眉目含笑地看著喬燃。
喬燃含笑的角慢慢凝固,目不可思議的看向韓默:“你的意思是這些禮不是別人送的?而是你買給我的?”
“昨天才通知他們,他們哪有時間準備禮?再說,你見過有幾個人結婚隨禮的?”
喬燃想了一下,確實是除了特別要好的朋友會花心思挑選禮,參加一般親戚朋友的婚禮,都是帶著分子錢,確實沒什麼人會特意再買禮的。
“百年好合,百意百順,百年偕老,你是為了湊這些好彩頭,才買的這一百件禮?”
“除了是這個意思,最主要的還是想看你拆禮時的開心表!”韓默寵溺地了喬燃的頭發。
被寵溺的喬燃,心的都要融化了,踮起腳尖,在韓默上吻了一下。
“老公,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有了你送的這些寓意吉祥的禮,我們以后的婚姻一定會百年好合,百意百順,百年偕老的,我們一起把這些東西擺在家里需要的位置吧!”喬燃目深的看著韓默。
從昨天到今天,他給了太多與驚喜,此刻,真的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好啊,你當指揮,你說放哪里好看,我就放到哪里!”
接下來,兩人一起擺放東西,將寓意婚姻幸福的東西,擺放到家里上上下下,每個需要的地方。
一個小時后,兩人終于把所有東西都擺放完,看著原本就溫馨大氣的家,因為兩人共同的努力,變得更加有生活氣,坐在沙發上休息的兩人,臉上出發自心的燦爛笑容。
“老婆,我們有家了!”韓默摟著喬燃,聲音滿足地說。
“老公,這是我們真正的家!”喬燃靠在韓默前,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低語。
溫香玉在懷,外面藍天白云,艷高照,一切都是那麼的好,但看著天上純白如絮的云朵,韓默臉上的笑慢慢凝固。
“燃燃,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聽到韓默聲音變得嚴肅,喬燃心里一,有些張地從他懷里起:“什麼事?”
“自從知道自己的世后,在戰區的這兩年,我一直在暗中調查我親生父親的真正死因,當時抱著必死的決心,只要查出殺他們的兇手,即便對方再厲害,也要和對方同歸于盡,給我親生父親報仇。
查了這麼久,雖然沒有確切證據證明是哪一個人,但我父親的死,和韓家中的某個人不了關系,所以韓家看似風平浪靜外表下,實則是危險重重。
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可是你昨天嫁給我,驗到這種結婚有家的幸福之后,我又很害怕。
我怕我一下沒注意,讓你遇到了我無法應對的危險,如果你因為我出了什麼事,那不是我能接的事。
所以我在想,為了不重蹈我父母的覆轍,我是不是應該辭去職務,我們回到安城生活,與帝城的一切離關系?”
看著韓默眼中的患得患失,喬燃很理解他的心。
早在沒嫁給韓默之前,就有很多人提醒,韓家水深危險,但還是義無反顧的嫁了。
“回安城生活當然好,那里是你我從小長大的地方,只是回安城生活,你心里會真的開心嗎?
你明知道你父母是被人害死的,不查出真相,還他們一個公道,你又能睡得安心嗎?
最重要的是,你已經回到韓家了,那些人已經知道你的存在與能力,即便你無心爭奪韓家一切,韓家那些有心之人,又會放你自由生活嗎?”
韓默當然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只是選擇面對危險,他更怕會遇到無法承的結果。
畢竟,他們在帝城經營幾十年,而他才來帝城不到三年。
他沒有把握能扳倒害死他父親的幕后之人。
可又如喬燃所說,他父親不是意外死亡,作為他唯一的孩子,明知道他含冤而死。
卻因為害怕危險而不去查明真相,還九泉之下的他一個公道,他即便回去安城生活,也注定不會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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