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也樂得不行,知道自己再鬧下去,秦父兜里空空很難拿出來紅包了。
秦父、秦母兩邊的親戚不,加上秦澤明的小夥伴們,幾乎吃瓜群眾們都被擋在外面,到現在還沒看到新娘子的真面貌!
「秦家這是被雲氣瘋了吧?什麼樣的新娘子,值得他們用錢砸?」
「哎呦,秦家是想要用錢撐起排場來吧……」
「嘖嘖,肯定是的,看看結親的兩個汽車,不知道花多錢租的……」
雲直接站在自家梯子上,扶著樹探頭往外看。
樓上的人不怕事大地高聲喊道:「喂,劉廣浩家的,你們家住在一樓,想看熱鬧開門就行啊。」
「瞧瞧人家新婦哪裏比你好……用得著著大肚子爬梯子瞧嗎?」
「你這將孩子摔了賴誰?」
雲惡狠狠地瞪過去,等再扭頭的時候,發現大傢伙都將目看向了。
一點難堪都沒有,直接蹬蹬下了梯子,打開門就往外走。
吃瓜群眾們紛紛給讓出通道來。
秦母抿著瓣往前走兩步:「雲你什麼意思?你跟劉廣浩結婚的時候,我們可沒尋你們事吧?」
雲嗤笑聲:「沒啥啊,我就是看看新娘子長得多俊,咋惹得你們一個又一個紅包遞過去。」
「想當初我只有小定的時候有禮金,還有個改口費,你們秦家可沒這麼給我撐面子吶……」
大傢伙聽了都忍不住悶笑,都離婚了,雲還糾結這個呢?
明眼人都能知道,秦家將秦澤明二婚辦得如此盛大,未嘗不是給瞧的。
沒等秦家人說話呢,車子裏覃禾先冷笑聲:「當然是秦家人對你不滿意啊,非要讓人說明白嗎?」
「你的事,我也稍微打聽了解了下,其實當初相親的時候,我對象並沒怎麼相中你,是你一次次厚著臉皮上門,又是送,又是送手套的,鬧得人盡皆知。」
「如果我消息無誤,你是以自己被家裏人要換親為由,拿住秦家人心,耍心機火速嫁進來,還讓秦家人出了不彩禮……」
「事實證明,同心並不能過日子,強扭的瓜不甜,秦家心但是也不傻,怎麼可能一直任由你折騰?」
「雲,以後秦家有我,不會再是任由你欺負的!」
「對了,我雖然跟我爸不住在一個院子裏,可是我工作還沒調過來,每天要去幫忙的,清早就得磨刀,要是影響到孕婦休息,您可別見怪呀……」
秦聿珂聽了都詫異不已,這是連原主都不知道的事,新嫂子竟然全get到了?
眾人也都深吸口氣,暗道哎呦喂,新媳婦真夠彪悍的,還沒踏秦家門呢,先開始亮刀了!
雲就是個喜歡欺怕的,見新媳婦說的話一點都不客氣,句句扎的心,而且還不給留臉面,竟是將騙婚那麼深的事都挖出來了。
「我,我就住在隔壁,還不能說話了?」雲強撐著問道,氣勢都不如剛才了。
覃禾淡淡地道:「可以啊,不過呢,我是個孝順的兒媳婦,見不得家裏的老人被人兌。」
「我也特別小心眼,更是看不得我家男人與其他同志站在一起說話,尤其是你還是他的前妻。」
「你敢往上湊,我就敢扇你大子!我平時最乾的事,就是給豬按拍打,這樣的特別好吃,是專供。我手勁很大,一掌下去,別真將你給拍鬆了……」
想想新娘子的格,眾人都忍不住哆嗦下,那大手掌一扇,也能將胖一大圈的雲給打踉蹌了!
雲之前蠻橫,就是仗著秦家人子,不會欺負人,如今來個比還橫的人,雲心裏已經生了退意。
「我,我懷著孩子呢,你給我打出個好歹來,咱們就去局子裏說事!」
覃禾一點都不怕:「沒事啊,我可以拿著小本本記下來,咱將賬攢著,不過有利息的,到時候我會捎帶著將你男人一起收拾了!」
「雖然我沒有娘家兄弟,可是我有好多姐夫啊,一個個都是格彪悍的,圍堵一個瘦弱技工還不是跟玩似的?」
「你也別拿什麼局子嚇唬我們……咱不過是走路沒看人,將人給撞折了、撞斷了胳膊,賠個營養費和醫療費唄……不需要給局子裏的同志增加負擔……我們態度好,相信局子裏的同志們都不來跑一趟的……」
欺人太甚!
這就是地頭蛇的厲害之……
雲想想自家男人三天兩頭就要躺在醫院裏養病,到時候廠子裏還會要他們嗎?
沒有男人護著,這個正式工,也能被人兌出來。
恨恨得跺了下腳,雲轉回家了,將門摔得砰的一聲。
鬧騰的靜雖然大,可也是不敢反駁與新娘子正面相抗的結果。
門外的人哈哈笑著:「哎呦喂,我以為這雲多厲害啊,原來就是紙糊的老虎,連人家模樣都沒見呢,就灰溜溜地回家了……」
「可不是嘛,再能耐不過是皮子溜,喜歡顛倒黑白,實際上和劉家都是外來戶,哪有什麼親朋好友,一旦有什麼事,還不是求到咱們鄰里跟前……偏偏他們眼睛跟牛屎糊上似的,不想這一層,使勁地鬧騰,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雲聽得氣的腔都要炸了,而且樓上還有人瞧熱鬧。
只能進了堂屋,把那張曉芳喊到跟前,使勁往人上掐,「別吭聲,你要是敢出聲,我就我婆婆把你閨送到大山裏去……」
張曉芳呆怔在原地,眼神麻木地看著,上的疼痛毫比不上心的仇恨。
在看來,自己在老家盡職盡責伺候公婆,替男人生養孩子,一點錯誤都沒有。
只等著替男人將公婆送走,就可以帶著孩子們來尋劉廣浩,一家子團聚了!
是眼前這個人不知道廉恥勾引的男人,打破了平靜的生活……就因為雲能生兒子,所以劉家不得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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