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又來了?”一頭白虎看著周玄,相當不耐煩。
那頭白虎不凡,是六劫妖帝。它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周玄來這第七層,而且還曾五次重傷周玄。
只是讓它想不到的是,周玄一個三劫神帝居然還沒有死,反而還變得越來越強。
“是的,我又來了。”周玄來到這第七層,臉不紅心不跳,呼吸很正常。
他已經習慣了第七層的威,而且,已經和這里的妖帝混了臉。
周玄看著白虎,說道:“還是之前的套餐,你打我,我絕不還手。”
白虎皺眉:“真沒見過像你這樣喜歡折磨自己的人,你可真是一個狂。”
周玄面帶微笑:“我樂意如此。”
當然,他不是什麼狂,只是修煉的方式有些特別而已。
周玄說完以后,便進牢籠之中,開始白虎的拳打腳踢套餐。
外面,來自地球的馬孟起自從谷見了周玄以后,時間已經過了幾百年。
曾經,他也想過到瑤池圣地找周玄。但由于各種原因,他還是沒有去瑤池圣地。
他并沒有加其他任何勢力,一直做著散修,全靠自己修煉。
自己修煉,需要自己手獲取資源,但是,也更加自由。
他就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喜歡無拘無束,來去自由,沒有任何牽掛和羈絆,反而過得更加輕松。
由于他的星魂是一條錦鯉,自帶歐皇質,運氣一向都很好。
他每次去搶奪資源,遇到危險的時候,往往能化險為夷,而且基本都收獲很大。
現在,他正在沖擊一劫神帝。只是一劫神帝,比想象中還要難達到。
他準備了資源,找了一座迷霧朦朧的高山,又挖了一個,在里面全力沖擊一劫神帝。
只是他剛修煉沒幾個月,府忽然被一狂暴的力量轟開,然后一只大手從天而降,把他給擄走了。
“什麼鬼?”馬孟起被擄走,被嚇得大驚失。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來到一不知名的山峰。他這才發現,原來被抓的人不是他一個,還有其他近百人。
他們被一個邪修抓來,要被練大藥。
那個邪修可不一般,是一個一劫神帝。
被抓來的眾人當中,有真神境的,也有神王境的,更有一劫神帝。
那個邪修的府里面,有一個巨大的藥爐,里面煮著大藥。
馬孟起親眼看到一個個修士被扔進藥爐里,了藥材。
“爾等螻蟻,能為我五毒散人的練藥材料,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那個邪修看著還活著的眾人,殘忍的笑容。
那些被抓來的人看著五毒散人,充滿畏懼,也充滿絕。
就連運氣一向極好的馬孟起,此刻心里也很慌。他在想,難道真的要代在這里?
別說他還達不到一劫神帝,就是那些被抓來的一劫神帝在五毒散人的面前,也毫無反抗的能力。
他們一個個絕著,被扔進了藥爐里,那聲撕心裂肺,真是聞者傷心聽著流淚。
但是,五毒散人聽到那凄慘的喊聲,笑得越發燦爛。
拿活人煉藥,這是大忌,一般人干不出來,關鍵是也沒有藥方。
五毒散人本就是一個邪修,邪惡無比,作惡多端,是很多人都在追殺的對象。
只是他混跡傷害星域幾萬年,善于用毒,手段也了得,至今還活著。
他這一次拿活人煉藥,其實就是想沖擊二劫神帝,提升修為。
隨著一個個活人被扔進藥爐,里面的大藥即將被練,他的目標也越來越近。
馬孟起是最后一個被虜來的,被擄來以后,一直被扔在一邊。
他了備胎,如果活人夠了,他不會被扔進藥爐里。如果活人不夠,他就會被扔進藥爐里。
而不管他會不會被扔進藥爐,總之是逃不了死亡的。
看著一個個修士被活煉,其實是最煎熬的。
所謂早死早超生,做了備胎的馬孟起只能忍著這種難言的煎熬。
十天的時間里,他看到九十九個活人被藥祭,藥爐里面已經傳來一藥味。
別說,那藥味還香。
他不由得砸了咂,心卻無限凄涼。他是第一百個,也是最后一個。
五毒散人聞著藥香味,里得意的笑容,味道真香啊。
忽然,他看向了馬孟起:“還差最后一點,等把你煉化,大藥可!”
馬孟起一聽,臉煞白,到頭來,他還是逃不了被藥祭的命運。
“啊,我去你媽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馬孟起的神崩潰了,對著五毒散人破口大罵。
他都要被藥祭,也豁出去了,不管不顧。
五毒散人被罵,不但不生氣,反而險地笑道:“罵吧罵吧,像你這種的我見多了。你如果再不罵,就沒有機會。”
他甚至還給了馬孟起時間,讓馬孟起足足罵了兩分鐘。
“罵完了嗎?罵完了的話,那就進去吧。”他說完,毫不猶豫地一揮手,把馬孟起扔進藥爐里,然后又蓋好蓋子。
馬孟起被扔進藥爐,頓時一窒息撲面而來。他本出不去,不出意外,他最終會被練大藥,為前面那顆黃丹藥的一部分。
“特麼的,我這輩子算是代了。”他不甘心地閉上眼睛。
可是,就在他絕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打斗聲。
“五毒散人,你個邪修,數萬年來害人無數,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一群人包圍了五毒散人,五毒散人卻沒有坐以待斃,開始反抗。
打斗之中,藥爐被打翻,那顆黃丹藥忽然落進馬孟起的里。
馬孟起猝不及防之下,吃了那顆黃丹藥,上頓時涌現出一強大的力量。
“啊!”可怕的力量充斥全,他難極了,發出了一道大喊。
嘭的一聲,他震碎了藥爐,出現在眾人眼前。
眾人剛好鎮了五毒散人,看到從藥爐里出來的馬孟起,都是一愣。
五毒散人的攻擊被打散,了廢人。他癱在地,看著馬孟起,紅著眼,充滿不甘:“我的大藥啊。”
……